bsp; 这之后,喜婆放下剪子,将两缕墨发放在一起,用红如意结紧紧绑好,装在一个精致的红盒子内。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喜婆自顾自的念叨一句,便将红盒子拴在了床头最上方。
白芷荞抬眼看了看,觉得挺逗的。弄两缕头发绑在一起,就叫恩爱两不疑了?真想问一句,大婶你确定你不是来搞笑的吗?
喜婆做完这些,后退三步,“良宵苦短,老奴等人先告退了!”
慕容弈‘嗯’了声,从怀中掏出几个红色的荷包递过去,“这些喜钱,你等拿去吃茶吧!”
喜婆谢过,恭敬的接下荷包,与琴棋书画四婢一起退了出去。
待闲杂人等都离开后,慕容弈迈步朝门口走去。
白芷荞见慕容弈这么高冷,连招呼都不打就闪人,自然不可能恬着脸跟他挥手说拜拜。
她豪爽的脱掉霞帔喜服,光着香肩藕臂,只余贴身的红肚兜。
慕容弈将门落了锁后,一转身就看到白芷荞大咧咧坐在床边,光着膀子脱鞋脱袜子。
真别说,这画面太突然,太劲爆,雷的慕容弈半晌不能回神儿!
“哎?王爷你怎么又回来了?有事儿啊?”白芷荞抬眼看到慕容弈傻愣愣的站在门口,这便狐疑的询问出声。
当然,傻愣愣什么的,纯粹是从白芷荞的角度认定的。
慕容弈目瞪口呆的看着白芷荞,眼见她丝毫不在意被他看,还很欢快的脱啊脱,眼角抽的有些止不住。
“白芷荞!”慕容弈咬着牙,唤出她的名字。
白芷荞‘嗯?’了声,将袜子随手一丢,这便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喜床上。
“王爷有话就说呗!咱两个现在还没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地步,更没到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境界哇!”白芷荞翘着二郎腿儿,一只珠圆玉润的脚丫子在半空抖啊抖的十分欢快。
慕容弈脸色难看,陈述事实,“从今开始,若无意外本王就要每天都睡在这间房了!”
白芷荞歪头,一脸费解,“为啥?”
慕容弈:“你我历经生死离别,现在终于苦尽甘来。这事儿外头的人都知道,你说是为何?”
白芷荞了然的点头,“哦!明白了,坐实咱俩恩爱的谣传呗!”
顿了顿,她忽然坐起身,“等会儿!既然你每天都睡在这里,我怎没看到你地铺呢?”
“……”慕容弈脸色更难看,“你让本王睡地铺?”
白芷荞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然咧?难道你让我睡地铺吗?”
慕容弈甩眼刀:“……”
白芷荞意识到什么,低声呼道:“嗷!你该不是想跟我睡一张床吧?”
慕容弈继续甩眼刀:“……”
白芷荞立刻又四仰八叉的趴下,将整张双人床霸占的满满,口中连声抗拒道:“我不干!这床是我的,除了我和我儿子,谁也不给睡。”
“……”慕容弈不甩眼刀了,因为他整张脸都黑下去了。
但见他大踏步走到喜床边,居高临下的对白芷荞斥道:“闪开!要么自己打地铺,要么把本王的一半让出来。”
“凭啥?你倒是想的美,这可是我的床!”白芷荞满床打滚儿,死活不肯让一半给慕容弈。
慕容弈眼见白芷荞像疯驴一样滚来滚去,冷声问道:“白芷荞你脸皮得多厚才能说出这种话?需要本王提醒你一下,这府里上上下下都是本王的吗?”
“……”白芷荞张张口,不再吭声了。
哎!寄人篱下的日子苦哇。
她撇撇嘴儿,心不甘情不愿的看了眼宽大的双人床,然后默默的缩,默默的缩,一直缩到床的最里侧。
慕容弈这才满意的哼了声,脱去一身喜服鞋袜躺在床上。
只是,一扭头看到白芷荞光着膀子的豪迈样儿,慕容弈顿时脸黑。
“你,把中衣穿上!”慕容弈没好气的催促出声。
一听这话,白芷荞像个刺猬似的炸了,“慕容弈,你脑子进水了吧?这天儿热死了,我都想脱光光了,你竟让我穿衣服?”
闻言,慕容弈阴声问道:“你还想脱光光?怎么的,急着跟本王入洞房了?”
“滚你的蛋,谁急着跟你入洞房?臭美!”白芷荞呸了一声,恶狠狠的瞪视慕容弈。
慕容弈眸光紧了紧,再次催道:“白芷荞,本王再说一遍,去把中衣穿上!”
白芷荞‘嚯’的坐起身,以居高临下的俯视姿态剜了慕容弈一眼,语气不爽的斥道:“我说我不穿,不穿!你是耳聋了还是怎么的?”
慕容弈眸子眯的更紧,“你当真不穿?”
白芷荞鼓着腮帮子,态度坚决,“不-穿!”
话音落地的同时,慕容弈突然长臂一捞,将白芷荞按在怀中。
下一瞬,他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