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谢皇兄夸奖。”予晗风的眸光一闪,轻轻地挣脱了予寒奕的手,脸上露出了几分的责备之色,轻声说道,“皇兄,我们都不小了,可不能像小时候一样,拉拉扯扯的。”
几分责备,几分冷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幽予胥的目光自从她进入大殿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她腰间系着一根白玉刻梅花的玉笛更是紧紧地吸住了他的目光,让他移不开眼睛。
他知道,那一支玉笛,便是闻名于予国的‘风絮玉笛’。
予晗风一笑,随后,便安然地坐到予国国君的身侧,轻轻地依偎在予国国君的怀间,撒娇似的说,“父皇,三年了,你依旧不变。”
那口若含着丹砂,红唇轻启,吐气如兰。
予国国君轻轻的一手搂住了予晗风的腰间,笑着心疼地说,“是啊,风儿,已经三年了,你倒是变得更加美丽了。”
那一声笑声回荡在大殿内,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了予国国君对素雅公主特别的爱意上,有点奇怪的感觉,却终究是说不出任何异样的感觉。
人家是父女,怎么亲热也没关系。
轩辕灏的眸光直直地定格在了予国国君那一只搭在予晗风的腰间,他握着茶杯的手,又是一紧,那眸光的冷意骤然生出,带有寒冰般的冒着冷气。
“父皇,这驸马……你想怎么选?”予晗风倒是无视那一只正搭在腰间,一直在蠕动粗糙无比的手,她的脸色依旧,神色如常,轻声细语地问道。
予寒风还是一点也不松懈地看着予晗风,那含有打量之意的眸光死死地定在她的身上,他的脸上是不放心的。
三年前,她出走予国。他以为他已经将她在予国的势力完全粉碎了。但是素心不甘,她说一定要亲手毁了那一个女人,才会安心。于是,素心想出了一个引蛇出洞的方法,用素雅公主征婚的消息来一个引蛇出洞。
如今,她回来。没有一点武功,却是平静地回来了。
她凭什么敢回来?!
“风儿,这驸马……”予国国君开始皱眉了,露出了迟疑的色彩。
予晗风的眸光紧紧地打量着大殿内的每一个角落,她的目光很飘渺,没有一个稳定的焦距,淡声地说,“父皇,要不……本宫不选驸马了,一直陪伴在父皇身侧,好不好?”
大殿内,突然起了一股抽气声。
这话就是说,他们千里迢迢地过来,就是白跑了?!
特别是苦逼的商君于通过一轮又一轮的暗杀,就是为了等她这一句不愿意嫁人的消息?这出尔反尔的模样,让予国一国的威信力何存?!
予寒奕的眸色即刻一冷,瞥了一眼正笑得欢脱的予晗风,冷笑道,“风儿,堂堂予国,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今日,确实是为予国素雅公主选夫婿的日子。怎么会变呢?”
予晗风的笑意更深了,反问道,“皇兄,若是风儿……不嫁呢?”
空气中,一股冷意在大殿内生出。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开始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