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即刻启程,去媚儿家把他揪回来。
两人从祠堂出来,老夫人依然是一脸的病容,似乎还更严重了些,舒乐乐小心翼翼侍候她躺下之后,就告辞离开。
回到冬雪苑,舒乐乐命酸枣儿把东西重新放回原位,然后简单交代了几句,叫她去找无双,晚上在幽然居会合。
晚上,舒乐乐揣足了银子,和酸枣儿等悄悄出了宁王府。
一路狂奔,很快就到了幽然居。
无双早就在门口等候,见到她们,急急地问,“怎么几日不见,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乐乐,你还好吧?”
舒乐乐微微一笑,“不好又能怎样?我们现在还是想法为他疗毒才是。”
“好,我们明早就出发,晌午时分应该就能赶到媚儿的家。”
这晚,舒乐乐和无双共卧一榻,一直聊到后半夜才勉强睡了一会儿。天明后,几人都换上了男装,驾上骏马,往媚儿家奔去。
李家位于离京城不远的香浓镇,因祖上烹饪技术高超,至今仍被人津津乐道,到了媚儿父亲这一代,做生意又做得红红火火,所以他们家在香浓镇是无人不晓。
舒乐乐等人问了路,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李家。
开门的上下打量了她们一下,觉得气度穿着皆不凡,便也不敢小觑,恭谨地笑道,“请问几位公子找谁?”
春兰上前,微微一笑,“我们从京城来,想知道有位叫君少颜的公子是否在贵府?”
“君公子?他不在,昨日他和我们大小姐出门去了。”
“那他们何时归来?”
“这个我们当下人的倒是不知。”
几人都愣了,大老远的跑来,居然错过了,这可如何是好?
春兰在发挥她那超乎寻常的社交能力了,悄悄塞了一两银子给那门人,“这位大哥,你瞧我们大老远来都累了,能不能帮我们引见你家老爷,我们也好向他打听君公子何时归来的事。”
那门人犹豫了一下,看在银子的份上,终是答应了,“各位公子先等着吧,我这就去禀报我们家老爷。”
他掩上门,急匆匆往里面跑去了。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后,门重新打开,门人点头哈腰笑道,“我们老爷有请!各位公子请跟小人来!”
到了大厅,一位中年儒士坐在堂前,品着茶,和一位管家模样的人正在说着什么。
见到舒乐乐等人进来,忙站起身打着哈哈,“今日贵客登门,实在是我李府的荣幸啊!李大贵,看茶!”
舒乐乐和无双相视一笑,抱拳行礼,“我们冒昧打扰了,还请前辈原谅!”
李福海请她们坐下,丫头们上了茶,然后才笑着道,“公子们说哪里的话,你们既然是君公子的朋友,便也是我李福海的朋友,君公子不在,我就代他招呼大家,还请大家如同在自己家里一般,千万不要拘礼。”
“是!多谢前辈这么热情的款待!”
“公子这是说哪里的话?相识一场便是朋友,你们快别叫我前辈了,以后以名字相称吧!”
无双忙道,“万万不成,要不,我们就以大叔相称,不知大叔你意下如何?”
“好吧!公子们随意就好!”
寒暄了一番之后,终于回到了主题。舒乐乐蹙着眉尖问,“大叔,君公子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
“我岳母病了,他和我家大闺女前去为她治病,所以这归期嘛,倒是难定。”
归期难定……
舒乐乐急出了一身的汗,也顾不得礼仪,疾声问道,“你岳母家住在哪里啊?远吗?”
李福海奇怪地砍了她一眼,眼中隐隐有丝不快,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了,“我岳母住在离此一百里以外的凤凰镇,一去一来,怕是要花费点时间。”
那言下之意便是他不会叫人去通知君少颜,要想找他,你们自己去。
无双和舒乐乐都噎住,总算是明白了他为何不准媚儿抛头露面了,敢情他就是个古板,小气的人。
媚儿的性子多好啊,绝壁不是他亲闺女!
喝了几口茶,几人就告辞出来,在镇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又往凤凰镇赶。约莫走了十里地的时候,后面忽然有马蹄声传来。
马匹奔近,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摇着手高声喊,“前面的公子们,请等一等,我家老爷有事要嘱咐大家。”
我靠,这人真是奇葩啊,一会儿一个态度!
舒乐乐冷漠地瞧着那小厮,懒得理他,还是春兰问了一声,“你们老爷有何事嘱咐啊?”
小厮下马,弯腰道,“我们老爷说,老太太脾气古怪,你们恐怕进不了门,他让我转告公子们,请公子们千万不要惹恼了老太太。”
艾玛这什么人啊?说他好意吧,又不像,他这不是明摆着叫大家不要去吗?
舒乐乐冷哼了一声,道,“我们知道了,绝不让你家老太太生气就是!”遂扬鞭策马,向前奔去。
一路狂奔,到了凤凰镇时,已是黄昏。几人都累得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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