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
“乐乐!我回来了!”某人依然如往常般谈笑风生,一脸的明媚。
“嗯!”
“乐乐!”宁逸尘奔过去,一把抱起她,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才停住,一双痴情的眼眸深深地凝望着她,“想我了吗?乐乐!”
舒乐乐不回答,只用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切!就算是有再多的想念,都被这几日给蹉跎了。宁逸尘,别把人当玩具,不是你想要就能要,不想要就扔了那么简单。
她挣扎了一下,站到地上,然后漠漠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在宁逸尘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已经被隔离在了门外。
“乐乐!”他抬手想敲门,却又无力地垂下,一声幽深的叹息,幽然响起。
哎,乐乐对不起!
他迟疑了一下,转身,毅然决然的大步离开了。
听着他的脚步声在外面逐渐远去,憋在心头多日的委屈终于释放了出来,舒乐乐把头埋进被窝里,放声大哭。
而那哭声,却因为被阻隔在被窝里,显得那么的低沉与微弱。
酸枣儿端茶进来恰好就碰见宁逸尘又离去,不觉一怔,道,“王爷,你又走了?”
“嗯,好好照顾你家小姐,我去暖香坞拜见老夫人。”
“是!”
待进了屋里,舒乐乐压抑的哭声,便声声传入了耳朵里,酸枣儿吓了一跳,忙丢下茶盘,奔了过去。
她一把掀开被子,生气地道,“小姐,你是想把自己捂死吗?”
舒乐乐哭得肝肠寸断,弱弱地回她一句,“死了最好!”
尼玛的宁逸尘,一走就是这么多天,回来后还不好好赔礼道歉加解释,你是想气死我还是恨死我啊?
舒乐乐憋屈极了,在刚才那一刻,她真的是想一头扎进被窝闷死得了。
她抽抽搭搭的,满心都是怨念,“酸枣儿,他太过分了,我不和他好了!我发誓再也不和他好了!”
酸枣儿头大,小姐这模样怎么有点像三两岁的小孩啊?
忙抱住她,柔声安慰,“小姐,你先别伤心了,王爷这会到老夫人那儿去了,他还吩咐我要好好照顾小姐呢!所以,王爷的心中,一直都记挂着你的,他这几日,说不定是真办事去了。”
“鬼才信呢!”舒乐乐抽着鼻子,心里酸得厉害。
“小姐!”酸枣儿顿足,虽然说她也很不满王爷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可她眼下只能劝啊,小姐的脾气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一旦拗起来,那可是十头牛都拉不转。
看样子,解铃还须系铃人,王爷这番要把小姐哄得回心转意,恐怕要下点苦功夫了。
夜里,舒乐乐把一个大圆桌挪到了门边,狠狠地堵住了门,然后窗户也被她用屏风挡住,整个房间,顿时就变得固若金汤,宁逸尘若是想破门而入,那是不可能了。
舒乐乐和衣而睡,一会儿怨,一会儿发狠,好不容易才在迷迷糊糊中睡过去,可到了半夜的时候,她忽然惊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而那个怀抱又是那么的熟悉!
他爷爷的宁逸尘,都这样了还能进来!
舒乐乐眼都不睁,就一巴掌扫了过去。
只听‘啪’,一道清脆的声音过后,宁逸尘捂着脸,委委屈屈地嘟囔,“乐乐,这就是你的欢迎仪式吗?”
我靠!谁欢迎你了?那门和那窗,不是摆明了不欢迎你吗?
舒乐乐又是一脚踢去,“滚!立马给我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宁逸尘嘻嘻一笑,抓住了她的脚尖,美眸在黑夜中倏然睁开,亮如星辰,“乐乐,我刚才真是滚进来的,不过,要想再滚出去,真有点难度!”
说完,他的嘴唇就凑近了,忽然就攫住了舒乐乐那愤愤不平的小嘴,肆意缠绵起来。
胸腔中,顿时没了氧气,舒乐乐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徒劳地伸手在他背上捶了几下,那都是绵软无力,半点杀伤力也没有。
她心中那叫一个憋屈啊,满心的愤恨都还未发泄出来呢,居然又被某人给侵犯了!而且,她的身体好像背叛了自己的内心,特么的竟然有了反应!
舒乐乐呜咽一声,终于不再动弹,任由那**害了个够。
不过,这秋后算账,舒乐乐还是会的!
她忽然就揪扯住宁逸尘的耳朵,恨声逼问,“老实交代,这几日都去哪儿了?没有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我就把你给废了!”
“啊——”好大的一声惨叫,宁逸尘苦着脸道,“乐乐,我不是让人送了信给你吗?你不能冤枉我!”
“送信?”还能不能好好说话哦?这样子做错了事又找理由逃避,真的是一个王爷应该有的优良品德吗?
舒乐乐对他表示了一百二十万分的不满和鄙夷,“宁逸尘,你其实可以选择找个更好的理由来骗我!”
宁逸尘叫屈,“什么叫找理由骗你,我是说真的,乐乐,你得相信我!”
“可你得拿出让我相信的证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