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酸枣儿这才放下了心,见他们茶壶里的水没有了,忙提着去外面添。
舒乐乐却是一直盯着君少颜笑,个中含义,不言而喻。
这货也许是喜欢上媚儿了吧?可瞧他那傻样,应该还未察觉,哎,这货的情商咋就那么低呢?
最令人心焦的是,媚儿现在没在这里,她万一回家后,又被逼着去嫁给那个什么文子墨,那就糟了。
遂动了动心思,笑道,“小君子,依我看,你干脆带上礼物,去媚儿家拜访一下她爹,说不定人家一高兴,愿意传授你两招绝活也是有可能的。”
“不去!万一人家把我赶出来了,多没面子。”
“切,你就那熊样!要不要我传授你几招?保证让你如愿以偿!”包括抱得美人归!
“你说,我听着就是!”
舒乐乐遂贴着他的耳朵,悄悄耳语了几句,然后挤眉弄眼地笑,“你觉得我这办法如何?”
君少颜瞪大了眼,抱拳作揖,“乐乐,我一直都很佩服你,现在更佩服你了!”
“那我就祝你马到成功哦!不过,为了感谢我这么辛苦的为你出谋划策,你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啊?”
“好,我立刻去为你下厨做羹汤!”君少颜爬起来就跑。
“站住!”舒乐乐喝住了他,“你以为我喝了那么大一碗八宝汤,还能吃得下?我是真有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保证知无不言。”
“近日朝堂之上可有事情发生?我觉得小尘尘的情绪有些不好。”想到昨晚的那声叹息,舒乐乐就觉得整颗心七上八下的,浑身都不自在。
君少颜莞尔,反问她一句,“你为何不问他自己呢?或者说问你家那位宰相爹爹也行啊,我一介草民,能知道什么?”
“你少来!你当我不知道你的那些本事啊?但凡是朝堂上发生的事,你哪件不知道?我要是能问他们,我也就不来找你了。”
宁逸尘打定了主意不让她操心,爹和哥哥又说她一个女儿家,做好相夫教子就行了,所以,这朝堂上的事情,她竟如同被蒙了双眼,什么都不知道诶。
燕王好不容易当上了太子,如今的朝堂之上应该是一片祥和啊,没道理在这个时候挤兑她家小尘尘吧。
再说了,若是当官当得不自在了,大可上书请旨,不干了还不成?
君少颜无奈叹息一声,道,“乐乐,你就安安心心在家享乐不好吗?关心那么多干什么?”
如此说来,真有事情发生?
舒乐乐瞬间色变,疾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尘尘有危险吗?”
“他能有什么危险?不过是皇上忽然病重,朝野上下俱人心惶惶而已。”
皇上——那个大BOSS生病了?舒乐乐微愣,“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日吧,听说一夕之间,皇上就病倒在了榻上,太医们看了都束手无策呢!”
“什么病那么难治啊?小君子,你不是神医吗?你去啊!”
“我的小命很重要,我才不去趟那趟浑水呢!”
“……”貌似说得很对哦,这皇上的命,极其的珍贵,一个不留神,就会带来杀身之祸,小君子还是明哲保身比较好!
但皇上病重,她家小尘尘伤心个毛?难道真是君臣情意重,都为他寝食难安了。
“现在朝堂上谁说了算?”
“自然是太子!”
哦,好吧,算她白问了,太子是未来的国君,皇上这万一宾天了,他便得登基为帝,所以眼下他主持大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
哎,眼见着这东国就要变天了,也不知将来会是个什么局面啊。
舒乐乐默了一阵,便丢开了此事,左右她只是一小小的商人,谁当皇上还不都一样,只要她家小尘尘没事就行了。
舒鸣宣和沐灵兮的婚期很快就到了,舒乐乐一大早就去了舒府,眼看着舒鸣宣戴上红花,骑上骏马出了门,才拍着手掌笑道,“娘,哥哥这出去时是一人,回来就变俩,我们舒家从此后人丁兴旺,热热闹闹了。”
“乐乐说得好!待你哥哥回来,你向他讨红包去!”君少颜在一边插了一言。
“那是必需的!”
没多久,就听见外面鞭炮响,迎亲的队伍回来了。
沐灵兮一身喜服,被舒鸣宣抱下了轿,羞答答地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满心都是幸福。
期盼了这么多年,她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舒鸣宣把她轻轻放到地上,牵着她的手,慢慢走进了喜堂。
礼仪官欢呼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然后就是礼成,送入洞房。
望着他们幸福的相携着走远,舒乐乐的脑海里忽然涌现出几个月前的那一幕。
我靠,当日她是和一只公鸡拜堂呢!
那眼神不自觉的就变了,瞟向刚刚赶到的宁逸尘,唇角微翘,露出一丝冷笑。
哼,这辈子就拜一次堂,还被这货给生生浪费了,这笔帐,迟早是要算的!
宁逸尘接收到她眼神中的怨念,如醍醐灌顶,瞬间就明白了,忙走过去,在她耳边轻轻地笑,“乐乐,将来我一定还你一个天底下最隆重、最豪华的婚礼,让你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独一无二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