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不过,她却不放再乱动,任由罗翎君抱着她,飞到了悬崖顶上。
木兰乍然见到她,喜极而泣,“王妃,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扑了过去,想把舒乐乐从罗翎君怀中拉开。
罗翎君却闪身避开,漠漠一笑,“她这条命现在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无耻!
舒乐乐尖尖的指甲在他手背上划过,怒道,“罗翎君,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若不是你派人来暗算我,我会掉下悬崖?所以,你不过是为你的罪行做了一点小小的补偿而已,你休想让我觉得欠了你什么!快放开我!”
罗翎君不放,厉眸扫向那假车夫,“谁让你来的?”
车夫腿脚一软,跪在地上,“是柳姑娘!她说只要把人接到郊外,主子多日的心愿就了了。”
“混账!你今日差点就酿成了大祸!若不是我来得及时,我看你如何向我交代!”
“奴才有罪!”
“既然知罪,领罚去吧!”
冷冷的声线过后,那车夫脸色煞白,叹息一声,走到悬崖边,抽出长剑,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我靠,让你死就去死啊!
舒乐乐大喊一声,“住手!”
“怎么了?乐乐大发慈悲,想为他求情了?”罗翎君挑着声线,饶有兴致地轻笑。
“我呸!你要杀你家的奴才,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叫他走远一点,别让我见到了以后做噩梦!”
“哈哈……听见没有,叫你走远一点呢!”罗翎君哈哈大笑,云淡风轻地命车夫走远,亲眼看见他自杀滚落悬崖,才勾唇一笑。
“乐乐,我们回家了!”他揽着舒乐乐的腰,就要往远处划去。
舒乐乐见他对手下都能如此狠心,便知此人非寻常人所能比,遂挣扎了一下,低头猛的一口咬在他手上,再狠狠用力一扯,一道血腥气就在四周弥漫开来。
罗翎君‘嘶’了一声,毫不在意地笑,“好了,这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乐乐,你更是逃不掉了!”
“呸呸!我不会跟你走的!快放开我!”舒乐乐气得吐血,这人怎么那么大胆没节操啊?
连堂堂的东国王妃都敢明目张胆地掳走!
她就不信在他手上咬十个八个大窟窿,他还能淡定的要带她走。
遂又低头,狠狠咬了下去。
罗翎君抽了口冷气,骨肉之痛,那是真真切切的痛,不过,要他放掉她,也是万万不能。
他邪魅一笑,手指在舒乐乐身上拂过,“乐乐你很不乖哦,先睡一觉吧,醒了我们就到家了。”
舒乐乐就那么毫无防备的被点了穴道,晕倒在他怀中。
木兰吓晕,指着他破口大骂,剑尖一挥,刺了出去,“罗翎君,你敢伤害我家王妃,我跟你拼了!”
“哼,不自量力!”罗翎君冷笑,衣袖一挥,就飘到了几十步开外,然后,一个石子飞过来,就点了木兰的穴道。
“告诉你们主子,乐乐的命是我救的,所以,我请她到我府上做客,十日后,我会原物奉还!哈哈哈……”
笑声渐远,罗翎君和舒乐乐的身影也逐渐不见。
木兰愣在当地,身不能动,手不能抬,眼睁睁看着他们远走,什么也做不了。
山风依然呼呼地吹,偶有沙石飘过,击打在脸上,让人痛得钻心,可不管是何种的疼痛,都比不上木兰此刻的心痛。
她望着远处,多么希望上天会出现奇迹,让王妃马上回来,更希望宁逸尘能突然降临,去救回王妃。
可这一切都是幻想,直到酸枣儿幽幽醒来,她才真正地看到了希望。
宁王府,宁逸尘下朝归来,听人说舒乐乐被媚儿邀请到雅阁去了,便知有些不妙,随即就坐上骏马,往雅阁奔去。
结局果然如他所料,媚儿对此事茫然不知,根本就没有发过什么邀请。
宁逸尘勃然大怒,居然敢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使坏!
忙转身,号令部下出动,务必要尽快找到舒乐乐。
很快,有人就在路旁发现了惨死的车夫,再顺着车轮子的方向,寻到了郊外。
而此时,酸枣儿也连滚带爬地从山坡上下来了。她一见到宁王府的人,立马就崩溃了,哭着道,“你们快去救小姐,她被罗翎君带走了!”
又是罗翎君!侍卫们面色一变,立刻有人回头向宁逸尘报信,而另外的人,则立即掉头,往行宫而去。
宁逸尘得信,眼眸中狠戾一闪,身子就腾空飞了起来。
罗翎君,今日若不把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可当他们到达行宫时,里面空无一人,宫女们说,罗翎君只在这里住过一晚,便再没来过。
宁逸尘漠漠一笑,眼神望向远方,“狡兔三窟,他倒是早有准备啊。”
留下几人在此等候,宁逸尘等人又撒回了城中,在酸枣儿和木兰的带领下,去了那小巷中的无名小院。
葡萄架下,一盏茶微凉,空气中,更有熟悉的脂粉香。
“柳盈盈!”宁逸尘咬牙切齿,衣袖底下的指节,寸寸变白。
“给我找!刨地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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