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咳了几声,期期艾艾地道,“这事,恐怕……不妥吧!你这么劳师动众的,容易引起乐乐的怀疑。”
“可如今她的身子最重要,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还没到最绝望的时候呢,有我这个神医在此,你尽管放心就是!”君少颜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安慰道。
他就不信在自己的努力下,会治不了乐乐的怪病!
所以,当君少颜回到君府之后,就一头扎进了君家的密室,专研起各种秘方古笈来。
君茂堂大为欣喜,捋着胡白胡须,望着他的儿子,君少颜的爹君清河笑道,“少颜这次终于醒悟了,看来,我们君家有希望了!”
“如此一来,爹你也不用急着让他成亲了吧?”君清河也笑容满面,甚是欣慰。
君茂堂摇头大笑,“不!成亲的事也不能耽误,我还指望着抱重孙子呢!”
“那我们去看看少颜吧,他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好指点一二。”
两人进了密室,只见君少颜坐在一大堆书里,正埋头苦读。
父子俩相视微微一笑,问道,“少颜,你这是啃书还是看书啊?”
君少颜只顾着看书,头也不回地道,“书非美食,不能吃也!”
“小吃货!”君茂堂笑骂了一句,跨过重重书堆,走到了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下。
君清河则饶有兴致地望着他,问道,“找什么?瞧你这折腾的!”
“我碰上难题了!非这些书不能解决。”
“什么难题?”君茂堂和君清河同声问道,他们浸淫毒术、医术多年,最爱的便是攻克各种难题。
而近几年来,能让他们感兴趣的疑难杂症已是不多。
君少颜看了他们一眼,忽然就笑了。
呵呵呵,这父子俩,跃跃欲试了!
遂笑道,“我一个病人得了怪病,我正百思不得其解。”他将舒乐乐的情形告诉了他们,却并未说究竟是何人。
君茂堂一听,便陷入了沉思,喃喃而道,“孕妇嗜睡,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身体虚弱,出了问题,二就是中毒。少颜你连她是何原因都查不出,你这么多年的医术都学到哪儿去了?”
“所以孙儿羞愧,回来求助来了。”
“你改日把那女子带来,让我亲自瞧瞧。”
“不可!”君少颜忙拒绝了,并振振有词地道,“这次我要亲自解决问题,爷爷,爹,你们静观便是!”
“好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若是中毒所致,只怕她腹中的孩子已经受累,你要做好十足的思想准备。”
“是!”君少颜心往下沉,爷爷所担心的也正是他所担心的。
宁逸尘那儿,怕是不好交待。
他沉思了一会儿,忽道,“有办法救那孩子吗?”
“得看情况,若证实是中毒,即便解毒成功,那孩子生下来也有缺陷。少颜,你不会连这点也不知道吧?”
“我知道,不过是因为有你们俩在,希望出现奇迹而以。”君少颜不自然地笑笑,忙又把心思投入了书丛中。
宁王府,昏暗的烛火下。
舒乐乐撑着下巴,定定地瞧着宁逸尘,“小尘尘,你准备如何去寻欧阳玦?”
“不寻!他若是有意图,自会出现。”
“你是说他不会无缘无故隐姓瞒名一年多,是不是?”
宁逸尘点了她的鼻子一下,“嗯,你以后离他远点吧!”
“我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当然会记得远离伤害。不过那个罗翎君的甚是讨厌,怎么让他永远消失就好了。”
“噗。”宁逸尘喷笑,“乐乐,人家叫‘吾犯贱’,当然贱至极,对待此种人,只能以非常手段待之。”
“……你也知道了?”吾犯贱,吾犯贱,这名还真贴切。
“不过,此人来历不简单,我们恐怕一时半会不能让他消失,乐乐,你以后少出门便是。”宁逸尘忽然皱了眉,叮嘱道。
“什么来历?”难不成又是一位王爷?
“他便是西域天兰国的三皇子。”
我靠!果然身份不简单!这些王爷都扎堆往东国跑,难不成觊觎我东国的大好河山来了?
舒乐乐猛地一拍桌子,“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小尘尘,赶他走!”
“你家相公还没那权力,不过,他若是敢再来挑衅,一定痛扁不饶!”
“好!痛扁不饶!”
这晚在梦中,舒乐乐仿佛掉入了万丈深渊,崖底是无数蛇虫,以及罗翎君那张妖魅艳俗的脸。
她猛地大叫了一声,从梦中惊醒,已是汗涔涔,全身湿透。
宁逸尘忙抱住她,柔声安慰了一阵,命人进人为她换了衣衫,才又重新睡下。
舒乐乐睡得极其不安稳,宁逸尘也是睁眼了一晚,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正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似乎要将他吞噬。
翌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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