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心思,谁能猜得准呢?不过,依我看来,皇上对燕王倒是不一般,将来的储君之位,只怕极有可能是他。”宁逸尘眯着眼睛,似在半梦半醒之间。
“皇上有这意思?”柳盈盈心头一喜,声音也微微变了变。
“圣意难测,一切都未定啊!”
“哦……”
隔了一阵,柳盈盈终是没忍住,轻轻地道,“世子爷,盈盈希望你能永远富贵平安!”
“嗯……”宁逸尘似乎已入睡,轻轻哼了一声之后,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柳盈盈满脸柔情顿时僵滞,咬了咬牙,轻唤,“世子爷!世子爷!”
见没有听到回应,她只得叹息一声,将他扶起来,往床榻走去。
可宁逸尘刚碰到床沿,就醒了,睁着双惺忪迷茫的眼道,“不好!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没有完成,明日皇上要过问的。”
遂急冲冲站起来,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了脚跟,迈步往外走。
“世子爷!”
柳盈盈被他突然的举动给惊得一愣一愣的,紧追了两步没追上,不由猛地跌坐在榻上,眼泪汪汪的,委屈至极。
宁逸尘从夏荷苑出来后,立马恢复了精神,唇角一勾,荡漾开一抹倾城绝世的笑容,在黑夜中,星光下,犹如盛开了一朵艳丽绝伦的花。
他几个闪身就回了冬雪苑,不过,并没回到舒乐乐的房间,而是去了书房,在硬榻上将就了半宿。
翌日,舒乐乐还未及睁眼,小手就往旁边探去。
没触摸到熟悉的柔软物,她才从朦胧中倏然清醒。
也才想起,昨晚大妖孽根本就没歇在这里!
那他是去了哪里?舒乐乐顿时眉眼一竖,怒意横生,特么的,又去陪柳小三去了?
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舒乐乐愤愤骂了几句,也不唤酸枣儿,自己起身穿戴整齐后,才出门去叫她。
酸枣儿却是端着一盆水,从书房里出来了。
她疾步走过去,道,“酸枣儿,你去书房干什么了?打扫房间的事情不该你做!”
酸枣儿抿着嘴,无奈地笑笑,“小姐,世子爷在里面!”
“他在里面?”舒乐乐杏眼圆瞪,放大了自己鄙夷的嗓音,“那你更不能进去了,人家昨晚刚到柳小三那儿鬼混去了,你不嫌脏啊?”
“小姐!”酸枣儿能说自己今天运气很差吗?一大早的就被自家小姐满腹的酸气给冲翻了天。
她很想解释说世子爷昨晚根本就是在这里住了一宿,可还没轮到她开口,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宁逸尘挑着狐狸眼,满脸明媚的笑,“乐乐,早上好!”
好你个大头鬼!瞧你那春风得意的小样!昨晚过得舒很心吧?
舒乐乐撇了撇嘴,退后几,步指着他道,“别离我太近了!有些病毒是可以通过空气传染的!”
什么跟什么啊?
宁逸尘跟她相处也有些时日了,她那些奇奇怪怪的语言,多多少少能估摸到一些,这会儿一听,便知不是好话。
索性上前跟进几步,嘴角一弯,笑道,“今日一大早的,谁吃多了醋啊?怎么酸溜溜的,都快熏得我睁不开眼了。”
我靠!说她吃醋!
她会吃他的醋?
舒乐乐很不淡定地咬了咬唇,从嗓子里逼出一句话,“宁逸尘,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这里没人吃你的醋!”
“我有说过是吃我的醋吗?”宁逸尘唇边的笑容更灿烂了。
他爷爷的!
舒乐乐一怒,口不择言了,“宁逸尘,你本来是一棵好白菜,可是,你一不小心被猪拱了,就变成什么也不是的烂白菜了,所以,以后大概除了那头猪,没人会看得上你!”
说完,她似乎是出了好大的一口恶气,捧着肚子,自己先笑开了。
好白菜拿猪拱了!哈哈,这比喻实在是经典至极啊!
舒乐乐不由为自己点了一百二十个赞,心头所有的郁结和不快,也都烟消云散。
但某人就无法再维持先的优雅风度了,冷眼一扫,院中的空气就瞬间下降了若干度。酸枣儿只觉得全身凉飕飕的,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天啊,一大早的,两位主子就开始掐架,还能不能让人好好过啊?
她只好端着盆子,悄悄地挪到一边,准备开溜。
可舒乐乐偏偏好心情地叫住了她,“酸枣儿,你叫人快点准备早餐,我们一会儿上街去买些胭脂水粉,今日心情好,不花钱不愉快啊!”
“小姐!”酸枣儿小心翼翼地瞧了宁逸尘一眼,见他面色越来越臭,不由双手一抖,差点连盆子也没拿稳。
小姐这是准备把世子爷彻底激怒吗?
她忙冲自家小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差不多就行了,可舒乐乐却弯着唇角,乐呵呵地扳着手指笑,“我想想哈,还买些什么呢?裙子?还是首饰?还是……”
想了一阵,她非常苦恼地摇头,对上宁逸尘快崩溃的神情,“世子爷,你有银子吗?借我一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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