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觉可汗的什么亲戚,他们的部落旗帜是双头黑狼,这种图案只有突觉的王族才能使用。”
杨泽哼了声,什么王族不王族的,他连突觉国师都敢抓,一个小破部落的汗王,就算是突觉可汗的叔伯又能咋地,敢挑衅他,他就敢灭了那个部落。
“这个部落有多少人?”杨泽问道。
常成功摇了摇头,道:“天黑,数不清帐篷数,但看营地的大小,怎么着也得有五六千人,那么能提刀上阵的青壮牧民,应该不会少于一千五百,但突觉人不管男女老幼都能开弓放箭,所以要是五六千人的小部落,那得当成是五千人的军队来看,并不好对付的。”
他有点担忧,那个突觉小部落要是非常强硬,为了三个学生,就要和右神武军开战,那还真是不好对付,要想破了这个部落,那不付出几百,甚至上千的右神军士兵,怕是啃不下这块骨头。
这时候,御前侍卫们也回来了,他们也看到了那个小部落,也去交涉了,和木根他们一样,他们也没有敢立即动手抢人,为了三个学生,还是他们讨厌的国子监的学生,要他们死上几十人,冲进部落中心去救人,还不一定能不能救回来,这个就真不值了,对于御前侍卫们来讲,实在是太犯不上了,还是听杨泽的命令比较好。
皮球踢到了杨泽这里,谁让他是这支军队的首领呢,想要躲过去,实在是不可能的。想了片刻,杨泽道:“叫谭正文来,我有话要吩咐。”
谭正文是脑子比较清楚的,而且做事灵活,交涉的事交给他去办,还是可以的。不多时,谭正文便到了,他也知道了昨晚的事,不用杨泽吩咐,他就知道师父肯定是要先示弱,等把人救回来,再算总帐。
果然,杨泽见了他,第一句话就是:“先示弱,你带一辆大车的粮食过去,还有带些酒,另外再带些铜钱,说是一切都是误会,只要能把那三个学生给赎回来,那咱们就当这事儿没有发生过,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们接着赶路,他们接着放羊,谁也不打谁。”
谭正文想了想,道:“要是那三个学生已经被害了呢?”
杨泽摇头道:“必定还活着,如果死了,那么那个部落的人就不会强硬了,反正死无对证,他们不承认咱们也不能让死人说话,他们说那两匹马是草原上找来的,难不成咱们还能和他们打一架,抢回两匹马么,不过是两匹马而已。”
他又找来了付丙荣,道:“那个部落的人之所以强硬,只不过是想提高价码而已,没关系,咱们都答应,你现在派人出去,看看草原上能不能找到游散的牧民,或者是小股的真正的马贼也成,就说我们愿意雇佣他们,先把他们带到咱们军营来,等我下一步的命令!”
付丙荣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要让突觉人打突觉人啊,正是师父平常的脾气,他和谭正文分头行事去了。
杨泽洗漱完毕,吃了早餐,然后命令大军接着前进,并不在此等候消息,他估计着只要是那个部落的人,见他无所谓的样子,还接着离开,就应该明白,再拖时间想要提高价码是不行的,那么就应该放人了,这样那三个学生,反而会安全回来。
右神武军都得知了这个消息,国子监的学生更是忧心忡忡,可见杨泽并不发兵讨伐,他们也没办法,而且都不敢离得军队太远了,不敢再往远了跑,只肯写行军日记,却不肯去画什么地图了。
往前走了一天的功夫,又到了傍晚时分,谭正文成功谈判回来了,还带回了那三个学生,这三个学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却都没有性命危险,回来后便一起来见杨泽。
谭正文一见到杨泽,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道:“师父,那个小部落的人竟然真的要赎金,这三个学生他们每个人要十贯铜钱的赎金,加起来一共三十贯,咱们送去的那一大车的粮食酒水什么的就超过三百贯了,他们见了东西,立即就放人了,未免胃口太小了些!”
杨泽一挑眉毛,道:“什么,他们只要三十贯?怎么会这么少?啊,明白了,对于草原上的牧民来讲,三十贯不算是小数目了,他们还真是穷啊,穷疯了!”
“师父,那你看这事儿……”谭正文就知道杨泽不会善罢甘休的,事情不大,可丢的面子实在是太大了。
杨泽哼了声,道:“这次让他们得手了,咱们要是没什么表示,那以后别人岂不是要有样学样,都跑来敲咱们一笔么!”
他把眼睛一眯,道:“等付丙荣回来的,咱们再做计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