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替她定下亲事啊!”说着话,她留心观察杨泽的表情。
杨泽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他哪有本事给菜菜当媒婆啊,他在京里也就认识个吴有仁,可吴有仁才不会帮这种忙呢,吴有仁到底站的是哪个队,他到现在都不知道。
杨泽摇头道:“娘娘,你太高看下官了,下官哪有本事替小公主找婆家啊,下官在京里得罪的人不少,可靠得住的朋友却没几个,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王妃大喜,她认定杨泽是有办法的,可杨泽却不答应,这说明了什么,杨泽自己恐怕是对菜菜有点想法,可自知一个小小县令配不上前皇帝的公主,所以不敢追求而已!
她自认为想得准确,试出了杨泽的“真心”,自然就要把计划开始实施了。
王妃叹了口气,道:“本宫也知是难为你了。可就算是不能在长安给菜菜找个好人家,却也不能在草原上找啊,菜菜这孩子让人不省心,她看上了一个草原上的蛮族人,那人还自称什么王子,总想着去找他,这可不行,王爷和本宫是绝对不能答应的。”
杨泽更感尴尬,这种事情,他听菜菜自己说,感觉挺有趣的,逗小姑娘玩,可这事要由王妃说出来,就不怎么好玩了,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怎么能插一杠子呢!
“那,娘娘想要下官如何做呢?”杨泽为难地道,总不能把菜菜给关起来,不让她去谈自由恋爱吧,这岁数的小女孩子可是很叛逆的,莫要激起反抗,反而不好。
王妃很是郑重地道:“本宫想劳烦你一下,能不能看住菜菜,如果她跑去草原上胡闹,你可得把她给找回来,可不能让她去见那个什么王子,要是她真的和那个什么王子见着了,本宫唯你是问。”
杨泽头皮发麻,不会吧,这种事也要我去办,你们看不好女儿,怎么让我看啊!他忙道:“娘娘,这个不好办啊,如果小公主真的跑到了草原上,见了那个什么王子,下官去要人,万一引起和秃噜浑人的纠纷,那该怎么办?小公主要是不肯回来,总不能抓她回来,万一那个什么王子干涉,又该怎么办,要动武么,弄出人命,岂不是要引发战争!”
王妃站起身,道:“没那么严重的,如果那个王子胆敢阻拦,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不是有很多士兵么,还怕打仗不成!”说罢,她离开了县衙,回自己家了。
杨泽送她出门之后,嘿了声,忍不住笑了起来,打仗什么的,那是他随口说说的,秃噜浑的部落还没胆子跟镇西开战,再说那什么王子也不见得有胆子强留菜菜。话又说回来了,菜菜哪会真有胆子跑去草原上呢,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胆子能大到哪儿去,不敢一个人往大草原上跑的。
他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又回了后院,接着研究茶砖去了。
镇西县依旧平静,马上就要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在忙活着过年的事,杨泽也忙,而小公主菜菜也没想像中的那么叛逆,只是每天骑马罢了,整个县城一如既往。
且说去了州里的严诚厚,他带了一队士兵,押着黄金再次到了州里,又去见了本州刺史。
镇西县属于求洲,是大方帝国西北方面的最外围的一个州了,为何叫求州,只因这地方温差太大,夏天极热,冬天极冷,就算是同一天,白天炎热难耐,夜晚之时却又寒冷难耐,大方帝国在此建立州府之时,当官的想不出好名字,只感这里的气候让人痛苦,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所以干脆就起了个名叫求州,就是求求老天爷,不要再折磨人了。
不过求州的气候虽然让中原的官员不舒服,但物产却是丰富,并非是贫瘠之地,尤其盛产水果,这里出产的水果个头大,味道甜,其中甜瓜更是被列入了贡品,每年由求州送往长安,是深得皇家喜爱的西域果品,可能也是因为运输吃力,中原并不能很容易吃到这里的水果,物以稀为贵,所以就连皇家也喜欢求州果品。
由于求州属于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所以刺史的权力极大,说一不二,可油水却不丰厚,毕竟这地方不能和草原通商,商业不够发达,民风又剽悍,不好管理,所以一般当官的都不愿意到这里来,在这里当刺史虽然可以一言堂,可再怎么样也不如油水实在,而且在求州不容易立功,这也就意味着升官极难。
现任刺史复姓公羊,单名一个留字,年不过五十,很有个性,他的个性就是贪财,是典型的要钱不要命的主儿,要官场中他早早地就站了队,是长公主的人。
最近公羊留大人正处在痛苦之中,原因无它,因为他得了病,筋痹,也就是现代所称的坐骨神经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