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之间,他的手下细数全部碎裂的七零八落,样子很是恐怖。
当时如果不是他内力深厚跑的快,早也死去,不过为此他修养多日。
“不可能,我不会将人交给你们。”
对于柏齐伟坚定的信念,张烈有些恼火。
“不要忘记,你的把柄在我们手中,而且你也已经是教主的手下,难道你要违抗教主的命令吗?”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及他倒是烦的很。
“上一次你逃跑,不过这一次你休想逃。”
突然间垂帘后的人冷语一句话。
因为深受过他的亏,所以张烈虽然生气想出手,可还是忍者,他不会不顾自己还未好,莽撞。
不过他的冷静,不代表对方会就此冷静。
冷语之后的鱼老大一个出手。
只见一道金光展现,张烈明显感受到眼前一阵风儿吹过。
于是在他的脚边出滚过一个人头,那是他的手下头颅。不止是他此时被惊到,剩下的手下更是被惊吓的节节后退。谁也不敢靠近过来!
“怎样?你们有谁想像这颗人头一样,从脖子上滑落下来,我不介意弄脏我的金丝。”
听到他这样说,张烈的手下们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其中有一名手下带着胆怯的声音询问张烈,“头,我们该怎么办?”
张烈他被问及,心中一阵惊叹,他的身手不是了得那样简单,而且之前也是见过的。“先别说话,让我先问问柏庄主的意思。”
他示意一眼看向不从表态的柏齐伟,难道他不打算开口?还是说他是在默认他的做法。如此一来他是不是想背叛教主?
“张烈,他是我的义父不是你想带走便能带走,请你在说话的同时考虑清楚,难道你不相信我们二人便能让你有来无回吗?还是你不相信要试试?”
面对柏齐伟的霸道警告,张烈心中很清楚,他的确不是二人的对手,如果只有柏齐伟那么他便有把握,可是还有一个神秘男人,他便没有把握。
“柏齐伟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也是我们日月教的人吗?你想反悔?”
“你说话很有矛盾,即便我是日月教的人,但是我并没有义务将自己的义父献给你们日月教不是吗?”
柏齐伟的话说的很是在理,是的张烈此时无法反驳,而自己又不能出手,因为面前那个血淋淋的脑袋已经说明了事实。
“好,很好,非常好,柏齐伟算是厉害,等着教主亲自找你吧。我们走!”张烈不知道该如何,只能是放下警告带着手下离开。
当张烈带着手下离开之后,柏齐伟看向垂帘后的男人,“你究竟今晚出去干什么了?竟然将张烈引来?”
“他不是我引来,是他今晚就是来报仇,那****饶他一名,竟然还不知死活。”
真是这样吗?柏齐伟不免为之怀疑。
“回答重点,究竟你今晚去哪里了?”
“去找伏涅吟,找她合作啊。”他没有隐瞒今晚的真正行动。
不过柏齐伟在听到他的话心中顿时一震,而且随之表情也变得惊讶连连,他没想到这之间他还会寻上伏涅吟,她承认自己对伏涅吟一直都有着异样的情愫。
“别那样惊讶,知道你对伏涅吟的心,不过你已经没机会了,她已经被次婚了残废的二皇子翼王,是王妃了。”
这个消息为何自己都不知道,司徒管家并没有将最近的消息都告知自己,他也明白自己的心,所以才会故意隐瞒的吗?
看来只有如此猜测了。
“她为何会答应嫁给残废的翼王?难道是为了灭门?”
难道是为了借助朝廷的力量报仇?她并不像是那种会依附朝廷力量的女子?至少他的观察不会错。
“翼王的残废便是为了救她掉下山峰,所以皇上才会次赐婚她照顾翼王一生,而且早就这一切的就是我交给你的那个女人,她是丞相的女儿,为了当上翼王的王妃,和前魔教的谭姿,现在是日月教的人,联合害的他们掉下去,最后的结果是二皇子残废,封翼王,伏涅吟赐婚翼王,赵玉童流放边疆。”
听完他的话柏齐伟心中五味夹杂,更是对山庄中那个这几日纠缠自己的女人感到厌恶,没想到他是丞相的女儿,难怪,看来大小姐的脾气很差,做作,而且还说谎话,对于自己的名字少了一个字,看来是担心自己知道她的丑事。
“那你为何将那个女人放在山庄中?你是不是还有计划?”
他绝对不会简单将人带到自己山庄,必定是因为谋划。
“她是一个牵制赵丞相的人,而且如果她知道她的老爹跟一个小寡妇有儿子之后,你想以她的性格妒忌会要她爹好过吗?以后我会告诉你为何,总之你只要知道赵丞相是一个最大的毒害。”
“那这个女人总是纠缠我怎么办?你最好是将她弄走,别在山庄中。”
“哈哈,那是她看上你这个金龟婿了,对于翼王的残废她已经不需要,现在看上你,很正常啊。”
鱼老大对于柏齐伟的话和烦躁感到好笑,看来他也是一个招人稀罕的人吗,虽说山庄中有花月和夕月,现在有来一个不分上下难缠的角色。
“别笑,如果我忍不住别怪我将她赶出去。”留下一句话便离开小楼。
鱼老大知道他是说的出做的到,接下来就看找玉童如何在这里生存,别到时候又要出去找她。不过相信很快,她便可以帮助自己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