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头也不抬,“赌坊的帐以后都做清楚,我不希望再看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如果再有后宫你们都明白。”
刚说完几个壮汉的脸上都像记录出恐惧的表情,好像这个疑似小厮的人说的话让他们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这种事情还深刻的留在他们的身体和血液中,只要提到就能让他们不自觉畏惧起来。
看看周围人的目光在看看在那里一个劲装自己不存在的李贵,几个大汉也大致明白咋回事,立马陪着笑低头哈腰的对小厮模样的人说:“怎么会呢,您的话我们一定放在心上,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原来是幕后老板长期将赌坊的生意交给这个壮汉来打理,兴许是很忙碌的原意是现过身,期初大汉还十分提心吊胆的过着日子,但时间一天天过去以后所谓的老板没有出现过,赌坊赚的钱也尽数进了他和他兄弟的腰包里,时间一长他也就胆子变大。
既然赌坊老板都没有出现过还不是自己说了算,有些规矩啥的为了多赚钱也就放款了,什么要求必须上次欠账清以后才能再次借钱的规矩也被放款,多借钱等收回时候他们腰包也多的。
奈何他们正沾沾自喜呢,背后所谓的老板还就真的出现了,是个二十多岁出头的年轻人,手里总喜欢拿着个账本,不说话的时候就安静的在那里算账翻看,说话时候还用死人的语调,让他们不自觉害怕。
那些之前欠账的人大汉和他兄弟可谓是花费了很大功夫才让人把钱换上,索性上次李贵的账被他老子给还上了,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但没想到今天李贵又输钱输急眼了,口不择言,还把他们老板给当成赌坊小厮。
事情最后就这么不了了之,李贵是被对方壮汉给赶出赌坊的,人临走时候还说让他不要再来,眼里言外已经对对方不待见了,让他下次别再来。
被壮汉架出赌坊丢在街道上已经够丢人,李贵被周围来回看的人羞的脸无比燥红,当下气愤无比也不赌博额,召唤上他那群所谓的狐朋狗友就去一家馆子吃饭。
这家酒馆是他其中一位私交很好的朋友家里开的,家里的价格都不怎么贵,都是平价也是他们能够接受的,所以也是李贵一群人经常去的。
天黑了,外边的小摊贩们也将东西收了,酒馆晚上可不休息,说不准还有半夜上门来的客人,有钱赚为何不赚,尤其是李贵这个没脑子的人,宰他最划算了。
这不他们四个人围一张桌子坐着,左边的李贵唛头一直喝酒,是不是用筷子夹一口牛肉吃,就是不说话,旁边三个人见他喝酒也不说话,纷纷劝他:“诶,李贵今晚你来怎么一直在喝闷酒,也不跟我们说道说道。”
李贵把碗里的酒仰头喝干净,闷闷不乐的道:“别提今天倒霉死了,老子就想赌个钱谁知道被那个小白脸儿叫人给赶出来了。”
有人别过头去低低笑几声,立马接收到李贵不善的目光,耸耸肩很严肃的闭嘴,就听李贵继续说道:“老子在他那赌钱是看得上的他,真是给脸不要脸。”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言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反正就是李贵没错,一切都是那个白脸小厮的错误。
平日里就跟三个狐朋狗友关系好,他们的互相吹捧让李贵心里得到满足,沉闷的心情变好了许多,在他们敬酒中也有些飘飘然,劝酒啥的也没停下。
一碗接一碗的酒全部都灌进了李贵的肚子里,不得不说这人喝酒次数多酒量也好,转眼大半坛子的酒进肚子以后还没有完全醉,只是有些晕乎乎。
其中一人使了个眼色,另一人立马会晤,道:“李兄,最近你财大气粗了好多,不知道是在哪里发财,要不跟兄弟我们也说说,让我们分享下,让兄弟一起发财。”
李贵呵呵连笑几声,端起碗让一人给自己倒酒,虽然那人很不情愿但还是给他倒酒。
带着七分醉意地说道“发哪门子财啊,要想吉美那娘们儿有傍身手段,劳资也不会天天跑到赌坊里混日子,都怪老头子无能,两个女人都搞不定,还害我被村长教训。”
老头子指的是李贵家的李老头,也就是他的老子。
反正把自己还过这种日子都归咎在他家老头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