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还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将父亲惹恼,不惜让父亲你亲自对女儿动手。”
纳兰沉浮说的话不卑不亢,甚至带着一丝的嘲弄!
纳兰德微微的一愣,换做任何一个女子,被这么重的打了一巴掌,不是昏厥过去,那也要泪如雨下,一副娇柔悲戚的摸样。
但是纳兰沉浮的神情却十分的清醒,看着纳兰德的神情十分的冷漠,甚至是冷厉。
一贯温顺,胆怯的纳兰沉浮竟然会用这种冷绝甚至带着耻笑的眼神看着纳兰德,这让纳兰德不禁浑身一震。
莫不是这一巴掌将沉浮的胆子给打大了?
“你还有脸问,你问问你的丫鬟,问问她到底做了什么?”纳兰德一时的微怔之后,口气便更加的严厉起来,似乎是想要将纳兰沉浮那种冷厉的气势压下去一般。
“丫鬟一做错事儿就是女儿的罪责,是女儿没有管教好,然后父亲你就来惩罚女儿,那要是女儿做错了事情,那又有谁来惩罚父亲呢?为什么一个人的错误要牵连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纳兰沉浮冷冷的说着,看着纳兰德的眼神十分的寒冷。
那一巴掌她早已预料到了,她没有躲,就是想让以后可以和这个家一刀两断,撇清任何的界限……
她要复仇的道路是很艰辛的,同时也是十分危险的,稍不留意就有可能满门抄斩。
之前她还顾及着这个家,所以没有过早的行动,但是现在看来,她已经没有必要在顾虑了……
这个家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这句话犹如一记响雷在平静的天空中突然炸响一般,纳兰的怎么也没想到平时不善言辞,很少言语的女儿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时他竟有些怔愣。
“老爷,沉浮一定是被打糊涂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灵凡你还不快把大小姐扶回东篱院?”大夫人一副贤惠淑德的摸样,俨然一副关心女儿的好母亲形象。
这要不是因为钟离枫在这里,大夫人可不会这么好心的说这话。
沉浮却轻磕了下眼眸,从钟离枫的怀中离开,有些颤巍的站起身来,凌厉的直视着纳兰德,轻道了一声:“我没事,我还想知道灼华犯了什么错!”
“小姐,你还是跟奴婢回去吧?”灵凡看着沉浮的脸色十分的不好,嘴角渗出的血液都已经将将双唇染红,但是神情却是那么的清明。
而一直和侍卫僵持的灼华去再次大喊出声:“小姐,是你让我和灵凡代替你去松山山庄的是不是?那请帖是灵凡拿给我的,不是奴婢偷的。”
沉浮却冷漠的看着匍匐在地的灼华,扬着尖细莹润的下巴,唇角的那一抹鲜红让沉浮看上去更加的冷艳:“我什么时候让你代替我去的?在当日的时候我就已经告知祖母,说我腿疾犯了,不能去,灵凡不也过去告诉你了吗?”
灼华听后,眼中最后的一丝希望变成了绝望,声嘶力竭的说道:“没有,灵凡,灵凡不是这样跟我说的,是她跟我说小姐你不去,让我和灵凡去的……”
灼华这样想着,思绪突然明朗起来,一脸怀疑的看着灵凡,随即便用手指着灵凡,叫道:“小姐,灵凡没有跟我说这这些,真的没有,我知道了,是灵凡故意要害我,一定是灵凡故意的!小姐,那请帖真的是灵凡给我的,灵凡是小姐你的贴身丫鬟,她想要拿到那请帖轻而易举,奴婢一直在门外伺候,哪有时间接近小姐房里的东西?”
灵凡被灼华这儿一指,有些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灼华说的都是事实,但是那都是小姐让她做的。
她很的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去陷害灼华,要是小姐想,完全可以讲灼华赶到杂役房去……
“灵凡你有跟灼华说过这些话吗?”沉浮将脸看像灵凡,灵凡的脸色便越发的心虚了。
她很想将事实说出来,但是她却不能。
早在之前小姐就已经告诉她应该如何回答了。
灵凡看了一眼灼华,有些难受有些愧疚,但还是摇了摇头:“小姐奴婢没有,奴婢只是告诉灼华小姐不去松山山庄了,让她日后到小姐的房里伺候,更没有给她什么请帖!”
灵凡真的不擅长说谎,越说底气就越不足,要不是沉浮一直这样看着灵凡,估计灵凡都说不下去了。
灼华听到这句话,立即像发疯似的想要冲到灵凡的跟前来:“灵凡,你狠,你好狠的心啊,明明是你跟我说小姐不去松山山庄,说小姐让我们去,我来假扮小姐,你来做丫鬟,然后到了松山山庄你就去勾引兰若公子,到了第二天参加对诗会的时候,你就在我的吃食里下了药,假扮我去参加……灵凡,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对我?你是不是嫉妒我长得比你漂亮,身材比你好,院子里的那些家丁都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