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行人来到镇上南门衙门时,看着那朝着南面开的大黑青色的宽大衙门口,漆油大门大开着,为首两个配刀的衙役,面目肃目双眼烔亮的直视着前方。
看着这突然来的一大队人马,其中一个站了出来指着他们大喝一声。
“哪来的庶民,这般放肆,衙门口岂是能容你们停车的地方?”
那人一吼完,连着挥手让这队人马快走。
那坐在胡闹青油马车里的衙役有一人掀开了帘子,对着那高阶上的同行说道。
“是我,我拿人回来了。”
那人一看是自家的领头儿,立时的堆了笑道:“原来是头儿回来了。”
“嗯。”
那领头点了下头,跳下了车,后面的也跟着下了车,拿出一人去到后面,解着小跑了近三刻钟,而累得有些气喘吁吁的柳河北。
此时的柳河北,头发散乱双眼无神,双腿还在不住的发着抖,看着这衙门口真到了后,更是虚得想倒下去。
那解绳的衙役,拍了他脸一下吼道:“给老子老实点,听到没?”
“听……听到了。”柳河北口干舌燥的点了点头,狠劲的咽了口干唾沫液子。
那领头的快速的上了台阶,给那看门的兄弟使了个眼色,便的向着后衙门大踏步走去。
那几人押人的衙役和看门两人把众人带到了大堂,并在那大堂的门外等着。
一人说问道:“你们谁是原告?去击鼓去。”
柳河北眉头一跳,在那沙了声的说道:“差大爷,俺,俺是原告。”
那人看他面相,冷哼一声:“你?”
见他点头,直接一个大吼:“滚。”
随后不耐烦的问道:“谁是原告?”
“是俺。”小桥顶着一张肿脸出来。
那人看了她一眼,点了下头:“去敲鼓。”
小桥见状,抬步向着那大门外放置击冤鼓的地方走去。
刚刚胡闹从那领头的走进衙门后就悄声隐退了,她猜想着,怕是去打点去。想到这,掂脚拿起那放在鼓架上的鼓捶。
两手握着那堪比婴儿手臂粗的鼓捶,使了全力的大力敲在了那牛皮鼓上。
沉闷的声音立时传出老远,震人心房的“咚,咚,咚……”之声在心间回荡着。
接连敲了数下,突然那高堂之上开始传来师爷的喝声:“何人击鼓?”
“是民女”
小桥大喊一声,快速的向着那大堂跑去,只听里面大唱一声:“升堂。”
待小桥立在那里时候,很快从那大堂两侧出来两排手持火漆红色仗棍,穿着统一着红青相间衙役服的衙役跑了出来,两两对列,沉声的喝唱着:“威~~武”
声音沉闷又威严,震得人耳朵心房跟着振了振,更有鸡皮自后背升起,一种肃然感油然而生。
“跪下。”
堂上师爷大喊一声,小桥听得咬牙一下,尼玛,跪天跪地连异世父母都没跪过的自已,这会居然要行跪?
正想要不要跪,只听那师爷又是一阵大喝:“还不下跪?大人上堂了。”
再次咬牙一下,小桥直接双膝拄地的跪了下去。
只见一着有青色官袍,腰系黑牛角带,脚登皂靴。面形方正,浓眉大眼,留有稀疏美髯三十多岁的男子,上得那宽大办案桌后面,坐上那乌木黑椅,一拍惊堂木,那惊响的声音让在场的人神情一凛,俱都聚拢了神情。
“堂下所跪何人?所告何人何事?”
沉声威严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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