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阻隔,激流甲与那宫主对视,激流甲看不到宫主的脸,可是宫主却可以清楚的看到激流甲那张涂满粉黛很是奇葩的脸,嘴角微动,眼神闪烁。
黄纸飞出,四个字,让所有人不禁一怔:此事作罢!
留下黄纸的宫主起身离去,留下的尽是一腔疑惑。
此次议事的主题就是那消失的神秘人,可是事情的进展却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信誓旦旦打算大干一番的青长老连忙起身追了上去,结果只是得到了宫主的一杨手。
回到花枝的房间,激流甲干净利落的去掉了身上花枝招展的装饰陷入了疑惑之中,宫主突然间下令不再追查神秘人,其中的道理激流甲不得而知,不过他可以确定,一定是那宫主认出了自己。
问题又来了,宫主煞费苦心的将花枝留在鬼冢宫完全是因为激流甲,可是刚才明明已经认出了自己却没有下一步的举动,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言。
激流甲费尽心思混入鬼冢宫就是为了那宫主而来,如今见到了宫主却没有让激流甲有一丝的解惑,反而更加剧了心中的不解。
坐在桌旁冥思苦想也想不出结果,激流甲起身一闪,冲出了房间,一直在梳妆台旁看着镜中自己的花枝对于激流甲此番举动丝毫不在意,在她眼中,如果激流甲肯老实的呆着那才叫奇怪呢。
激流甲要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就算自己百般阻拦也是于事无补。这一点意识花枝还是有的,缓缓转身对着窗口轻声问道:“一会儿回来吗?”
一丝神识飘到了花枝的身前,花枝没有丝毫抵抗,任凭那神识钻入身体。“老婆等待,我怎能不回来呢!”
黑夜之中,一道身影快速闪动,极致的压低气息的激流甲很轻松的来到西厢禁地,与之前相比,那个法阵消失了,几座茅草屋清晰的展现。
激流甲几次闪动就来到了一座茅屋旁。里面火光暗淡,那宫主静静盘膝而坐,身上的那件黑袍依然见在。
一个闪身激流甲冲入了茅屋,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一张黄纸飞了过来:你来了!
激流甲微微一笑,很明显这宫主知道自己一定会来,黄纸早就准备好了。“请问你是何人?我们认识吗?”
黑袍下,伸出一只手,拿起笔缓缓的在黄纸上写着,一笔一画。一点也看不出之前所具备的那股宫主应该有的霸气。
不过激流甲青色火焰猛然冲出,瞬间将那宫主的手以及手中的笔和桌上的黄纸紧紧包围,一个眨眼间笔与黄纸化为了灰烬。
“青长老说你是哑巴,而且面容狰狞恐怖。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相信。此时就只有你我二人,何不摘下面纱。坦诚相见呢!”
激流甲的话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见那宫主伸手一杨,又一只笔出现在了手中。于此同时出现的不再是黄纸,而是一块金色的玉牌,快速几笔之后,几个文字出现:不要搞事!
激流甲一愣,这宫主所言一定是他有心挑拨鬼冢宫和魔族恩怨的事情,而且激流甲之前一直也是这样想的。魔门与激流甲大仇不共戴天,与鬼冢宫虽然并没有深仇大恨,可是花枝的遭遇却也是激流甲不能接受的,又怎么能因为这宫主的一句话就打消了念头呢。
“怕是要让故人失望了,我不但要搞事。而且还要搞出轰轰烈烈的大事!鬼冢宫危险了!”
看到宫主一丝过度的反应也没有,依然是提笔写字,看在激流甲的眼中这叫一个不爽。快步上前。一把将那金色玉牌抓入掌中,法力阵阵,一声低鸣,玉牌粉碎,飞沫随着逃走的微风轻轻摇曳。
“你如果觉得用这支该死的笔就可以让我褪去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你想错了!如果你再写一个字出来,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客气的!”
如果有人如此对激流甲说话,管他是谁他一定会用至少是两种素灵元素融合作为回礼。可是他的威胁就如同打在一团棉花上一般软弱无力,宫主青提手臂,一根纤细的手指蘸着茶杯中的香茗在桌子上缓缓的写了两个字:花枝!
双掌间青色火焰与白色风云熊熊涌出,“花枝,你不能碰!”
话音落下,轰的一声,双元素瞬间融合,一把巨剑里掌而出,向那宫主奔去。
火、风融合的火焰斩炙热狂暴,每前进一点都能激起空气中阵阵的涟漪,不过那宫主显然不在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在巨剑将要打在他身上时,一道光芒一闪,宫主的身影消失了。
激流甲眉头微皱,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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