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停了一天,璇玑他们就动身前往传说中的长岭山。虽然楼叔一再劝说璇玑不要走那么危险的道路,可璇玑却是不听,前雨虽然胆子小但是好奇心的驱使,也跟着璇玑反对楼叔。
楼叔把马车停下长岭山脚下,前雨跳下马车同时跟往常一样去接璇玑,璇玑先把绿绮琴递给她,紧接着自己跳下马车。今天他们都是穿着一身比较紧身衣服,为了翻越长岭山作准备。
放目远望,山上白雾缭绕,朦朦胧胧,只见古木参天。前雨微微拉紧身上的包袱,是似害怕。楼叔扛着大刀走在前面开路,两个小姑娘跟在后面。
此时不过申时,太阳渐西,天边霞光点点,树林里显得寂静了。璇玑提起裙摆吃力地往上爬,前雨在她旁边,楼叔边砍路旁的高大杂草,边时不时回头看看她们。
璇玑以袖擦擦汗,抬头看着高长曲折延绵的长岭山。轻轻咬下嘴唇便继续往前走,好在一路上,除了偶尔有杂草树枝绊脚外,没有看到所谓的野兽。前雨抱着绿绮琴伸手想起拉璇玑,璇玑叹口气说道:“前雨,我不是好好的么,你快跟着楼叔,乘天黑之前我们找到一处空地歇息。”
前雨担心地看着璇玑,“小姐,这路可不好走了,你要小心呢。”说罢抱紧琴,紧跟着楼叔。璇玑也在这时加快脚步,眼看霞光愈盛,红光漫天,映的整个长岭山产生种神秘恐怖的氛围。
楼叔手中的刀挥的愈加快了,并没有因为一个多时辰的辛苦开路的慢下来,他们想必都是累了,只是没有人敢言累,愈加害怕就愈加没有动力走出这长岭山。前面的树木显得更加高大,两人都不能合抱。幸而,树大杂草小树苗却没有多少,显得宽阔多了。
他们的视线得到放宽,可是这时,只余散霞日落,周围的虫鸣声愈大。楼叔带着她们走到大概是长岭山的中腹,四周显得很开阔。“小姐我们今晚就在这里歇息下吧,不然也走不完余下的路啊。”楼叔以一处最是少草的地方,向四周开辟出一大块的空地,不回头地说道。
前雨把绿绮琴放在草地上,下面用福叔割下来的草垫着它。璇玑站在中央注意四周情况,“楼叔你可曾去过北耀吗?”璇玑突然问道。
楼叔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笑道:“奴才本是北耀人,只是后来随着族人来到东耀。”说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想继续挥动手中的大刀。璇玑紧接着道:“那么楼叔你知道现在回去还能找到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吗?”
楼叔摸摸脑袋笑着说:“肯定是找不到,我们族人很早就迁到了东耀。”璇玑听完他的话静默不语,楼叔便继续干活。
暮色四合,此时的长岭山,笼罩在一层厚厚的黑雾中。支起的明火,照亮了四周,火星“啪啪”地响。前雨从包袱里拿出一张薄毯递给璇玑,璇玑接过毯子起身走到前雨旁边,把毯子盖在两个人的背上,两人相视而笑。
“小姐我们到北耀去能找到北公子吗?”前雨抬头疑惑地问道。璇玑看着火堆,火焰跳动,明明闪闪。她反问道:“为什么不能,师傅不是叫我们去找他么?”前雨这时已经哈欠连连。
楼叔坐在他们对面不远出,认真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子时,夜凉如水。虎豹声四起,骇然惊人,楼叔立即站起来,握紧手中的大刀。璇玑睁开假寐的双眼,抬头看了看四周,黑漆漆,像似有很多双露着青光的眼睛看瞪着他们。
楼叔见璇玑醒了,来到她们身前,手握大刀,无言而立。远处深林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伴随着兽嚎。
像似闻到人的气息,不远处有几只老虎对他们虎视眈眈。前雨醒来后,看到这一幕差点晕了过去。楼叔此时也是紧张得手心冒冷汗,这样下次必定保护不好璇玑。幸好有火的光芒,它们暂时还不敢近身。不过此时甚是危险,若是它们扑过来,必定尸骨无存。
忽然,璇玑起身走到绿绮琴旁,曲腿坐下来。猛虎看到人动,纷纷欲扑上来。琴声如雨般倾洒而下,急急如雨。四周草木异动,猛虎哀嚎。阴风自来,吹得璇玑三千秀发纷扬起伏,脸上,身上前身后都是发。墨色与黑夜交织,琴声锁魂。白皙的双手在手腕碧血玲珑珠发出的红色光芒映得透红如血。
猛虎狂乱哀嚎,拔腿欲扑上来,“琤琤”琴的气波把他们逼退。生生无奈之下,猛虎后退,狂嚎不断,震聋难受。
璇玑压抑着心口的不适,琴声渐渐归于平和。一曲离魂忘忧清扬浅浅飘入楼叔和前雨耳里,今晚的惊心不过云烟罢,魂且归去。
待璇玑睁开朦胧的睡眼时,一轮红日挂天边,很大很圆,让人觉得这便是新生。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前雨和楼叔醒来早就忘记昨晚发生过什么事情。她们随意吃了一些干粮便整装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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