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魁脸上涌现了一抹惊讶,手心却在冒着冷汗,详装镇定道:“留清?他不是该和李神医或着潇姐姐玩吗?”
“他独自偷玩上了这,我现在找不到他呀!”细崆声音里满是着急,只是阁魁神色却青白起来。
“这个我真的不太知道,我……整晚都没出过房门。”阁魁柔弱的说道,细崆其实是想进屋看一下的,因为她怕方留清藏到阁魁房里。但如今看到她这个神情,也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不便再多言语,只是往里瞧了瞧,忽然就看到沫染。她心里有些疑惑,沫染怎么会出现在阁魁房间?阁魁不是说一天都在房间里吗?
“那如果你看到留清弟弟就告诉我一声。”细崆对她吩咐道,然后转身又去其他地方找了。
“一定。”阁魁柔弱的应了声,就关上了门,只关门的一瞬间,她脸上的伪装立刻塌了下来。
细崆回头望着关门的阁魁,心里总是有个疑惑。但一想到方留清被她弄丢了,她便不再多想什么,往四周便找了起来。
沫染看着她那痛苦的神情,只是妖娆的走过去抱住她,安慰道:“放心,没事的,一切有沫染姐姐。”
“沫染姐姐……”阁魁只是低声低喃一句,她知道如果这事那样做了,就真的回不了头了,但为了画君……叫她去杀天皇老子都行。
她永远不知道一个小小的错误,一个细小的坏事,会给人造成多大的影响。
清晨的朝阳普照大地,陆素歌和烟祺同床异梦了一整晚,整个晚上谁也睡不着。
陆素歌早早的起了床便驾上马车去找孤独邪侓,其中竟难得带上李司。
因为她知道城外那些难民身上的瘟疫,借助风有吹到了毕焦城,毕焦城如今也有人染上了那种病,虽然是极少数,但她还是要带李司过去看看病源。
以防瘟疫在毕焦城盛行是无所对策。
只是如今城门都不开,如果要出城门只怕要孤独邪侓出面才行。
马车才刚驾到十三王府门口,就看到一个男子守着许多的蒸笼馒头面着,仿佛在等待着孤独邪侓的出来。
那男子有着一张极其阴柔的脸,脸型类似锥子脸,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唇显现出仰月形,细白的皮肌,远远看去有一种像女子婷婷玉立的感觉。但他脸上坚毅刚强的神态反而给人一种震憾,身上有着一种属于将军才配拥有的傲骨。
陆素歌下了马车,只是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就进了十三王府,她认得那男子,他就是那天难民袭城那天极力保护难民的那男子,后来他就被孤独邪侓带走了。
他怎么会在这?
“孤独邪侓。”远远的还没到,陆素歌便唤了起来,只是身后的李司感到诧异,画君竟然会直接唤那绝情王爷的名讳,而十三王府竟也任由她出入。
孤独邪侓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陆素歌只是邪魅的笑笑,然后就走过去搂住她,但陆素歌已经后退了一步。孤独邪侓不禁一愣,忽然就看到李司,脸色有些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