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大喝,拳绕人群一圈,一字一句道:“各位兄弟,你们也看到了,我来这儿辛辛苦苦做搬运工,只想讨回自己本份的工资,但这工头昧着良心克扣我一半的工钱,那可是血汗钱啊,我不答应,就提他来财务科作证取钱。这事儿,我在理,你们也是拿一份工资的,想想干了事没拿到工资是啥子滋味,你们最好别来为难我。挡我道者,就这下场,要是你们觉得比这工头和保安队长还厉害的话,就放马过来试试。”
刘俊先礼后兵,着实将保安们给怔住了,也是啊,工头与保安队长都是惨不忍睹的下场,要是他们个喽罗上前阻拦既不是要送死?
“快给我抓起来啊,妈逼,你们这些小子不动手的话,也别想要工资。”保安队长见刘俊的话蛊惑了那些保安,气急败坏。
呯呯呯,一阵打斗,保安们与哑巴打了起来,吃了保安的饭,就得干保安的事,保安们被队长一威胁,不发保安工资怎么行?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用多激将,三十几个保安便与刘俊、哑巴混战起来。
有一个多月没打架了,一个多月憋的气,终于有发泄的渠道了,刘俊与哑巴放开手和保安打起来,哑巴更是两手抓住龚保发的两条胳膊轮起来当武器,顿时龚保发的腿上、胳膊上和腹背处挨了好几处狠牙棒,一时鲜血直流,
“快住手,快住手。”保安队长急令停战,见刘俊连续放倒了几个保安,哑巴将龚保**得呼呼生风,龚保发已被保安的狠牙棒打得皮开肉翻,这是要出人命的。
“阿力,扔了。”刘俊拍拍手,一番开打,大呼过瘾,一扫一月yin霾,畅快无比。
扑通,龚保发被哑巴重重甩在地下,保安队长赶紧跌瘸着上前问长问短。
“你他妈想害死我啊。”龚保发一阵惊吓,脸se惨白,刚才被哑巴轮起来当棍棒使差点要了他的命啊,“赶紧的打电话报告老板,让龚总来收拾他,这俩逼崽子是活到头了。”
“是是是。”保安队长唯唯诺诺,拿起手机直接报告老板,龚保发所说的老板正是村长龚明水的二儿子,分管财务、安保的药厂副总龚保虎。
刘俊被保安拦着,僵持着,也就干脆抱着膀子站着,冷看四周,霸气侧漏,一副唯我独尊的姿态令人不敢小觑。
哑巴则jing惕地护在刘俊的五步之距,但说不出高深武学理论的哑巴凭第六感觉,五步的距离是最安全也是最危险的距离。
壮士杀人,血溅五步嘛,这个话说多少年了,哑巴不懂,刘俊则听说过也在书上看过的,看来将哑巴带在身边是天赐俊男贴身保镖啊。
龚保虎在几个打手一样的人族拥下从包装车间慢腾腾地向厂部办公楼走来,包装车间又新进了几个清秀可人的乡下妹子,又够龚保虎忙一阵子的了,要知道,龚保虎凭着药厂副总的身份再加上软磨硬泡的功夫,自愿倒在龚总怀里涉事不深的乡下妹子走马灯似的不下二十个了。
手下边走边向龚保虎报告了发生的情况,当龚保虎来到厂部办公楼时,保安们自动让出一条路来,并声声龚总地敬呼着。
龚保虎开始还不信就凭两个乡下年轻人竟敢大闹药厂,当亲见到堂弟龚保发血水渗透衣衫、保安队长折了半条腿儿,还有些保安挂了彩,龚保虎才不得不认真审视起这两个乡下人来。
就见刘俊一米八二的白面二爷形象,却是高大结实,眼神犀利,凌然霸气,隐隐一股强大的气场,身边一位皮肤黝黑稍矮小的年轻人也是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奴仆神态,没想到这个年轻的主儿还带着保镖,这乡下人发达了啊。
“保发,怎么回事?”龚保虎被搅了好事,语气不怎么好,完全不在状态,脑子里满是包装车间清纯妹子的印象。
“虎哥,这两个民工闹事,我差点被他们给弄死了。”龚保发见龚保虎脸se不好看,尽量表现得恭敬。
龚保虎嗯了声,没急着表态,藏了怒气,转过身子,微微抬起手,露出胳膊上的白虎纹身来,朝向刘俊,有点故意向刘俊露出纹身的意味,他可是玩黑社会的,你小子摊上事儿了。
“小子,你是来闹事的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龚保发声音很冷,在旁人听来冷得可怕,但刘俊却不悚,自己占着理儿,有理走遍天下,这是**的天下,还怕没讲理的地方吗?
“这是什么地方?问我吗?你不知道呀,这是中国啊,你我一样都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刘俊一口便将龚保虎的问话给回击过去,意思很明显,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呐,你就别跟老子玩些不堂堂正正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