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外丝毫没有一分像他的夜魅会是赵子慕么?不会、绝对不会!如果是赵子慕,他又怎会舍得下去迎娶西梁国的霜雪公主?仰天将手中的杯盏一饮而尽。一杯酒入口,苦涩难耐。仰头的那一瞬似有一滴晶莹的液体随之滑落。
夜魅在一旁看着,有疑惑、有玩味、有好奇。为何焉国的人总当他是另一个人?随之一把搂住身后的霜雪,继续将婚礼进行。
“王,你这些天去哪里了?我们大家都把整个焉国翻遍都寻不见一丝马迹。好在今日王及时出现,不然这日后恐就难办了。”婚宴前众人欢乐,筹光交错。裴逸凡压低声音在麟焉王耳畔细声问道。
“呵……你家王上不在焉国你自然是将真个焉国掀了自是也寻不见她。”又有以声音响起,冷中带嘲,嘲中带笑,笑含其意。
麟焉王随之笑道“近几日还多得谢谢东吴的国君才是,谢他今日来的盛情款待!”
宴上的人皆神色慌张的看向正朝这边走来的人。发束金冠,面容绝美如玉。脚每迈出一步便能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气力。此人正是那弑兄杀弟夺得王位的东吴先王翼平王膝下二世子轩辕玉。此人手掌东吴上下,国富民强。正是此时最具威力的霸者,若是待有朝一日,他动下野心,吞并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裴逸凡心头一惊,更多的则是雾水,这……王竟然在东吴国,那……这场出的又是哪一折戏?再看仔细,更是吃惊,眼前走来这人分明就是那北越国师修隐!难道又有个长得与修隐十分相像的人?
璃兰王一来,震惊四座。有畏惧、有看戏、心怀鬼胎,应有尽有。
这脸色最不好看的还要属那平阳王了。自己没发过帖子,如今他到还意思不请自来。而就从他刚刚与麟焉王的对话……这、这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焉国又要与东吴合体?那我西梁岂不完蛋?现下如今只得好好小心谨慎才是,可莫要得罪了这两人的其中一人,否则、后患无穷!
“哈哈,没想到璃兰王这么肯赏脸来参加小女的大婚,真是大大荣耀啊!哈哈,来人,再添酒杯,为璃兰王添上座!”
不久就有仆人搬来贵座,酒杯。与麟焉王同座。
璃兰王入座,颇有兴趣的看着还处于惊呆之中的裴逸凡,岂不知他脑袋里所想的是何事?温柔笑道“修隐既是本王,本王即就是修隐。绝无二人!”
“啊!?”裴逸凡看看麟焉王,再看看璃兰王。最后闭嘴。
徐悠琮见之则微微摇头。
“看殿前那眩人刺目的人,果真像极当年的慕颜王。麟焉王觉得呢?”双目含笑地打趣道,只听麟焉王淡淡回道“像也只是像而已。他终究是西梁的驸马,夜魅。”
“看样子麟焉王很是失望呢?”璃兰王轻笑道。
“他若是慕颜王,本王才会失望呢!”麟焉王亦笑着调侃道。
殿下的人看得座上的两人甚是暧昧,一股不知名的感觉涌上胸膛,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夜魅看着如莲出世,绝色倾城的白色王服人,眉头一锁,在心里回想着是否曾在哪里见过。
同样是身着白衣的女子。麟焉王则兼之现生性清冷。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斯文的话语自有一股威严,教人难以违抗。声音极是温柔顺从。清脆明亮,声音清柔,如击玉罄。千古红颜之下,褪去了俗气与厌腻。面容清纯美丽,苍白轻柔,澄澈空灵,超凡脱俗,秀美无双。她白色的锦缎王袍上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周身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如瀑的长发垂下随意挽起,却给人以一种王者的威严与傲骨。丝毫没有一丝慵懒随性。全身雪白,风姿端丽,莫可逼视。令那些参加这次婚宴之前从未见过的来宾大饱眼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