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罚而死。不过以往朝代里对凌迟只是一个模糊的说法,并没有形成统一的标准,割到多少刀便算多少刀,直到明朝开始,太祖皇帝始定天下律法,凌迟这种最惨无人道的刑罚竟也规定了具体的行刀部位,行刀刀数等等。”
李树高听得心里无法自控的阵阵寒,坚难无比的问道:“到底是怎样的?”
严小开道:“其实也不怎么复杂,先就是把要杀那人的衣服通通剥光,这一点,在我来之前,你已经准备好了。另外,那就是拿一张鱼网,将这人全身包裹子,并狠狠的勒紧,直到这人身上的肌肉全部都从网络里凸出来,然后就可以下刀了,一刀一刀的将这些凸出的肉割下来,割满三千六百刀,那就符合太祖皇帝的要求了。不过我的要求并不高,控制在一千刀左右刚好把你弄死,那就可以了!”
李树高的瞳孔无法自控的阵阵收缩,惊恐无比的看着严小开。
严小开悠悠的道:“因为事前我是准备把你一刀捅死的,并没有想过用这么艺术又古典的办法杀你,所以我也没有准备鱼网,不过幸好,你找的这个女人穿的是网格丝袜,而且还很有弹性,格子虽然小了一点,下刀也要多一些,但无所谓了,谁叫我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慢慢割……”
“不!”李树高听到最后,终于崩溃了,无法自控的喊了一声,几乎哀求的道:“你直接干脆的一刀把我捅死好吗?”
李树高不怕死,可是他怕受尽折磨与痛苦而死。
这一点,不但他,任何一个硬汉都害怕,换了严大官人,也是一样。
严小开摇摇头道:“抱歉,我已经这样决定了。”
李树高惊恐万状,迭声不停道:“不,不,咱们来聊天,来聊天,我给你说我的故事,我所有的故事。”
严小开又摇头道:“你不是不想跟我聊天吗?”
李树高忙不迭的道:“我现在想了,我现在想了。”
严小开一脸鄙视的道:“你怎么像个娘们似的,五时花,六时变呢?刚开始我感觉你很有骨气的呀!”
李树高苦笑连连,遇上了你这样的变态,再有骨气也是白瞎啊!
严小开沉吟一阵后,终于叹气道:“好吧,我原本已经不想听故事了,可谁叫我是个好奇心极重,又相当八卦的人呢!来吧,你给我好好说说你自己的故事。”
李树高道:“那,我从哪里开始说起?”
严小开道:“当然是从劲爆又刺激的事情开始说起。”
李树高有些茫然的问道:“是从我勾引第一个人妻开始说吗?”
“那算什么劲爆刺激?”严小开兴味寡然的应他一句,然后道:“据我所知,你和王月华是有一腿的,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会想到勾引你崔明辉的老婆,又怎么勾引上她的,你可别告诉我,你并不知道她是你的亲婶婶吧!”
李树高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高声叫道:“崔明辉不是我叔叔,我也从不承认我是崔家的人,我也没有那样的禽兽父亲。”
严小开摇摇头道:“我并不关心你承不承认他们,我也不想听什么苦情戏,我只是想听劲爆刺激的。”
李树高终于平静下来,但脸上却浮起诡异又邪恶的笑意,“如果真的要论资格,我才是真真正正的崔家大少爷,论长子长孙继承制,我最少可以继承崔家一大半的财产,可是老天爷对我不公,崔志辉那个老禽兽对我不公,所以从很小很小,当我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我就开始恨他们,我要报复他们。”
严小开微点一下头,“那你是怎么勾引到王月华的呢?”
李树高冷哼一声,“那个下贱又卑劣的女人,用得着怎么费心思勾引吗?我只要几个暗示的眼神,几个轻微的动作,她就自动自觉的上勾了。你知道我和她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吗?”
严小开好奇的道:“说啊!”
李树高道:“就是在崔家,我第一次正式参加崔家企业管理层的举会,在崔家的洗手间里。”
严小开听得一阵瀑布汗,“你可玩得真刺激啊!”
李树高道:“这算什么刺激,更刺激的是我们搞了一半,崔明辉和崔志辉这两个鳖孙竟然跑到洗手间说事情,和我们仅有一门之隔。”
严小开苦笑道:“好吧,有点被你打败了。那你勾引你婶婶是纯粹因为你有这方面的嗜好,为了寻找刺激,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李树高冷哼一声,“她不过只是我的一颗筹码罢了。”
严小开疑问:“筹码?”
李树高道:“不错,我想要报复崔家,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手里就必须握有筹码!以王月华在崔家的身份地位,她无疑是很好的一块筹码。可笑的是这个贱女人,以为我是真心喜欢她,想要和我过一辈子,对我言听计众,百依百顺。你觉得她可笑不可笑,天真不天真?”
严小开摇头道:“我倒不觉得她多可笑,反倒觉得她有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