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屁颠屁颠的迎出来了,可是这会儿他刚从医院出来,身上的伤势未愈,断了的手腕还在出摧心的疼痛,精神与体力都严重不济,又哪能出来迎接呢?
不多一会儿,手下就迎进来一班人。
带头的一位,正是一直负责与阿赖接触的何家大小姐何云,只是当阿赖的目光越过她,看到她身后拄着拐杖的那个古稀老人之际,他就忍不住动容了,立即就想从床上下来迎接。
不错,这个老头不是别人,正是传说中的何大拿。
何大拿见他要起来,摆摆手道:“行了,不用起来,躺着吧!”
阿赖最终虽然没有下床,但也被搀扶着半躺半坐起来,声音有些激动的道:“何大,你怎么来了?”
何大拿道:“生这么大的事情,我还能坐视旁观吗?”
阿赖默然一下,看见他仍然站着,这就赶忙呼喝下人给何大拿父女看座。
待得何大拿与何云坐下之后,阿赖就对别人道:“你们全都下去吧!”
阿赖家的下人与何大拿带来的人这就纷纷退出了房间。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阿赖与何大拿父女的时候,何大拿才沉着脸问道:“阿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你跟漏牙打什么?”
阿赖闻方差点就没哭出来,扬起自己那条断臂委屈又愤恨无比的道:“何大,不是我要跟他打,是漏牙那个畜牲要杀我,你看我这条手臂?活生生的让他的手下给砍掉的!如果不是我命大,这会儿我已经躺在医院太平间里面了!还有,这个人渣竟然绑架了我儿子,而且还……还糟蹋了他,弄得他大出血,要做肛肠修复术,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
何大拿听了愕然一下,“漏牙他这是为什么?”
道上混的,再怎么狠,累及家人,这就等于告诉对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何大拿实在想不明白,漏牙这是搞哪一出?他对阿赖哪来那么大的仇恨呢?
阿赖怒不可遏的道:“还能是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我趁他坐牢的时候,抢了他的地盘吗?这个龌龊小人,在玩秋后算账了!”
何大拿摇头,“我看不像那么简单呢!这其中可能还有别的原因的!”
阿赖道:“我不管他是因为什么,我只知道他现在是想让我死,他不但砍掉了我一只手,还糟蹋了我儿子,这个仇,我是绝对要报的。”
何大拿愣了一下,问道:“没有商量或挽回的余地了?”
本以为这一次自己亲自出马,会轻而易举的化解两帮矛盾,生意也不会受影响,可是现在看来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阿赖再一次扬起自己那条断臂,哭丧着脸对何大拿道:“何大,我已经变成这样了,你觉得还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何大拿仍然努力的道:“阿赖,你先别着急,我找找漏牙,看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搞的?”
阿赖很坚决的摇头道:“何大,你不用费心了,我和他已经注定了是不死不休的下场,没有办法再回头了。”
何大拿默叹一口气,撑着拐杖站起来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好好休息养伤吧。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就找何云!”
阿赖感激的道:“谢谢何大!”
何大拿点点头,这就离开了。
在他们走了之后,阿赖正躺在床上呆走神,一个心腹头马从外面急步匆匆的走了进来,附到阿赖耳边低声道:“老大,你让我们去绑架漏牙的妻子女儿,这个事出了一点意外!”
阿赖当场就大雷霆,“做这么点小事都能出意外,我养你们这班废柴有什么用?全都是吃稀米的饭桶,饭桶!”
这名心腹心头一禀,嚅嚅的不敢出声。
阿赖狗血淋头的一顿臭骂之后,这才喝问道:“到底出了什么意外?”
心腹道:“绑架他老婆的时候是在街上,那婆娘十分的泼辣,我们三个人都没办法将她拖上车,刚好又有警察过来了,所以我们只能捅了她几刀。”
阿赖愣了一下,又问道:“人捅死了吗?”
心腹道:“不死应该也没什么整了,一刀捅在脖子上,一刀捅在心脏位置!”
阿赖狰狞的大笑起来,“好,捅得好!”
一班手下看见他那疯狂的模样,纷纷噤若寒蝉。
阿赖笑停之后,又问道:“那他的女儿呢?”
心腹道:“他的女儿我们倒是绑回来了。”
阿赖大喜,迭声问道:“人在哪儿?在哪儿?”
心腹朝地板下指了指道:“在地下室!”
阿赖兴奋大声叫道:“好,太好了。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怎么糟蹋我的儿子,我要乘以一百倍一千倍还到她女儿身上。快,扶我起来,扶我去地下室。”
听了赖老大的豪言壮语,心腹弱弱的道:“老大,你现在这样……还能那个吗?”
阿赖怒道:“怎么不能?不能的话,你不会在后面推我屁股吗?走,还有你们,通通都跟我下去,一会儿让你们也尝尝黑帮千金的滋味!”
一班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