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一种很敏感的动物,对危险有着天生的直觉。
不过很多女人都体现在爱情或婚姻里,男人稍有风吹草动,便能敏感的觉。但吉明泽芳和别的女人不大一样,因为她不相信爱情,婚姻对她而言更是遥不可及,可她也一样敏感,只不过表现在自我防范这一点上。意识到左野田介可能被严小开做了手脚,一等人的行踪也可能暴露,她的心里已经多少涌起了退意。
不过在退走之前,她还想博最后一把,花了那么大的价钱,好容易才集齐了七忍者武士,什么也兑换不了,她着实不甘心。
对,博一博,单车变摩托。
纵然不能找到上村健硕,也要解决掉那个杀千刀的严小开!
爱情,有时候会冲昏别人的脑袋,怨恨,也同样可以。
吉明泽芳打定了主意,这便对左野田介道:“二师兄,你对地图比较敏感,你去帮一下别的师兄师姐,看看深城六个区之内,哪个地方是加油站附近有医馆的吧!”
左野田介问道:“为什么要找附近有加油站的医馆。”
吉明泽芳很有耐心的将之前审问张主任的一幕说了一遍,左野田介听明白后点点头,什么也没再说进了房间。
不能不说的是,左野田介的脑袋虽然不甚灵光,可是目光却人一等的,仅仅只是片刻功夫不到,他就找到了三处附近有加油站的医馆。
一处是田盐区内的康华医馆,一处是安宝区的明德中医,还有一处是龙山区的福仁堂。
经过分析比对,吉明泽芳将康华医馆与明德中医都排除了,因为这两个医馆所属的行政区实在太远,离省附属医有着三十至四十公里的路程,如果说车子已经没油的情况下,是很难跑这么远的,况且沿途有着数不清的加油站,随便一个都能加油,没必要等到医馆才来加油,唯独是相隔着省附属医只有五六公里的福仁堂,沿途没有加油站,只有福仁堂附近才有。
锁定了目标,吉明吉泽就出施令,全部人马,立即前往龙山区福仁堂……
忍者武士,是一种绝对强大的存在。
单是这样说,很抽象也很没说服力,可如果有比较,大家对他们的实力就会有一个更深刻的了解。
暗门中最厉害最恐怖的杀手莫过于顶级门徒,现如今的雨女虽然已经步入了绝顶高手的门坎,可在这之前,她刚跟着严小开,还没有和严小开深入切磋交流,功力也没有突飞猛进的时候,她的身手也仅仅比一个顶级门徒高那么一丁半点而已!
一个顶级门徒,相当于五个级门徒。可是一个忍者武士,却能同时对付五个顶级门徒。
七个忍者武士,那就相当于三十五个顶级门徒,如此强大又恐怖的阵营,绝对是人挡杀人,佛阻弑佛的。
严小开如今的武功虽然厉害,已经稳稳排在绝顶高手之列,可如果论实力,他顶多也就能同时对付**个顶级门徒罢了,也就是说只要两个忍者武士联手,他就得十分头痛。那现在七个忍者武士联手呢?结果又会是怎样?
答案,是十分明显的。
严小开如果真的碰上七大忍者武士联手,绝对要在鬼门关里转一圈,不死都得掉几层皮。
那么此时此刻,严小开在哪里,又在做什么呢?
他不在别的地方,就在福仁堂医馆的后堂里面,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仿佛仍然无知无觉的样子,极有闲心的和他的美女保姆打情骂俏,淫湿作乐。
后堂正门的屋檐上,一盏明亮的宫灯高挂在那里。
菊黄而又不失明亮的灯光铺洒于古色古香的院子,使得一切看起来金黄金黄的,若不是已经黑沉的夜空,置身其中的人们兴许会以为还是傍晚呢!
远处,清晰的高楼大厦已经只能看到蒙胧的轮廓,夜色将它们掩盖在一片迷茫之中,聚而代之的是那一团团,一排排,一簇簇悠悠闪烁的灯光,仿佛是天女为这个大都市披上了一件五彩缤纷的衣裳。
一张琴,一壶酒,一对男女,一坐一立在后堂的门前。
琴,是严小开的哎呀师公,也就是晏晓桐与古枫的师父留下来的,酒也一样。这些都是十余年前的火灾中,藏在地窖中侥幸保存下来的。
琴,是好琴。酒,自然也是好酒。
抚琴的却不是绝色保姆优美,而是严小开。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抚琴早已不再是女人的专属,就像做饭一样,会做饭的男人随手一抓就有好几个,不会做饭的女人却满大街都是。
严小开是前朝文武双科状元,天文地理,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俱全,抚琴对他而言一点也不难,唯一困难的是将古筝奏出钢琴的声音。
随着他的双手优雅的在古筝之上轻柔而又快的虚弹,琴声悠悠的响起。
如水的琴声,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这是一种洁净的琴声,载着人的心灵驶回音乐深处,寻找精神的玫瑰。
琴声如诉,所有最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流淌起来。
琴声如诉,是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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