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你死我活不可……”苦佐藤宫子打断他,“刘芒,你还是个男人不?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你说你和他没有深仇大恨?”
刘芒又摇头道:“宫子小姐,你这话就说错了,我绝对是个男人,可是胡舒宝并不是我的妻子,她甚至连我的女朋友也不是。何来夺恨之恨一说?至于我老斗嘛,他现在还生龙活虎的,又哪来什么杀父之仇?”
佐藤宫子停了一下,突地冷笑了起来,“我明白了,你是怕了那个废物了是吗?”
刘芒愣了一下,随即十分大声的道:“我怕他,我会怕他,真是个笑话!”
听见他这样说,佐藤宫子的眉头皱了起来,脸色变得十分阴沉,双目中露出了一抹凶残的杀机。
刘芒的声音再大,也不能掩盖他的心虚,只能证明他恼羞成怒,证明他害怕了。
不错,刘芒确实害怕了,当然,也可以说得婉转一点,他被严大官人打击得没有斗志了。
论武功身手,他不是严小开的对手,像是今天早上那样,连人家的是怎么出的手都没看清楚就被人家扇得像猪头一样。别说是还击,连躲都躲不开。
论阴谋诡计,他更不是严小开的对手,像刚才那样,明明已经做足了准备,最后不但白白掏了两万块钱,而且被人家耍得团团乱转,差点还自食恶果,将自己下的毒药喝下去。。
对上如此强悍无匹的敌人,对于还是个学生心理素质还不过硬的刘芒而言,压力真的比山还大,连翻受挫之后,真的没有什么勇气再跟严小开作对了。
然而,或许他做梦都想不到,正是因为他丧失了斗志,替他招来了杀身之祸!
过往的种种经历告诉佐藤宫子,人必须无畏无惧才能成就大事,人一旦害怕畏缩,不但会害死他自己,还会连累他的同伴。
刘芒,对于佐藤宫子而言,只是一颗信手拎来的棋子。现在既然这颗棋子已经无用,那她能做的就是弃子。
尽管心里已经下了残忍的决定,但她还是不动声色,而是装模作样的道:“可惜啊,可惜!”
刘芒疑惑的问:“可惜什么?”
佐藤宫子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刘芒道:“什么意思?”
佐藤宫子悠悠的道:“那个胡舒宝虽然不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女朋友,可是你喜欢她,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虽然喜欢胡舒宝,可是人家却喜欢那个废物,那个废物只要活在这个世上一天,你就一天也别想抱得美人归!”
被戳到伤口上的刘芒的一张脸立即涨得通红,额上的青筋冒了起来,但他还是忍着道:“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何必在就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佐藤宫子不屑的冷笑道:“刘芒,原来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个男人,现在我才知道,你连那个废物还不如。”
刘芒愤怒的道:“你说什么?”
佐藤宫子道:“我说错了吗?你要真是个男人,你就把他干掉,把自己的女人抢回来。这才算是个爷们。”
刘芒既愤怒又颓丧的道:“我要能干掉他的话,还用得着你来说吗?”
佐藤宫子道:“一个男人,身体脆弱些没关系,可要是心里也一样脆弱,那可就真的废了。”
刘芒听出了她话里夹带着浓浓的嘲讽味道,怒道:“你tm到底什么意思?”
佐藤宫子淡淡的道:“我没有什么意思,仅仅只是想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想不想干掉那个废物,然后和你心仪的女人在一起。”
刘芒道:“想又怎样,不想又怎样?”
佐藤宫子道:“想的话,我就帮你。不想的话,我就挂电话,当作咱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不得不说,这个佐藤宫子是极为阴险与厉害的女人,这一招欲擒故纵使得极为漂亮,刘芒立即就中计了,下意识的问道:“你怎样帮我?”
佐藤宫子道:“既然阴的不行,那咱们就玩硬的,我这边派一个绝顶高手过去,你只要将他引过来,别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刘芒有些犹豫的道:“这个……”
佐藤宫子讥讽的道:“怎么,胆子小到这种地步,连把他约出来的勇气都没有吗?既然这样的话,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少在这儿丢人现眼出洋相了。”
刘芒恼怒成羞的吼道:“谁说我没有的?”
佐藤宫子道:“那好,我现在派人过去,你只要将他引上车,那就没你的事了。”
刘芒咬了咬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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