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前,那是绝不能出半点差错的。
另外一个,那就是他这次出来是带了枪的,所以他希望这样的转悠,能引出那个屡屡刺杀他的光头杀猪佬。
他要看看,到底是杀猪佬的刀快,还是他的子弹快!
不过最后,他还是失望了,身后虽然一直跟着有人,但却是两个便衣jing察,庞统没有跟来,杀猪佬也没有出现。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午夜十二点了。
郝婞竟然还没睡,奥迪刚始到门前,她就出来打开了门。
严小开将车驶进院子下车来时,郝婞反锁了大门迎上来问:“阿大,事情谈得咋样了?”
严小开道:“还算顺利。已经都和姓庞的说好了!明天会给他装一车过去,价钱得称了有多重才能决定。”
郝婞微松一口气,“那就好!”
严小开道:“婞姐,你怎么还没睡?”
郝婞摇头道:“你没回来,俺睡不着!”
严小开心里暖了一下,同时又有些好笑,咱们又不睡一张床,我回不回来不是一样吗?你有什么睡不着的呢?
不过他还是道:“现在我回来了,一切都好着呢!咱们真的时来运转了!”
郝婞连连点头,“那就好呢,这一天俺都被你和尚小姐给吓坏了!”
“让你cao心了,以后不会这样的了!”严小开安慰她一句,又问道:“尚欣呢?”
郝婞道:“她等你等到十点多,又说肚子不舒服,俺给她煮了一碗黄酒,她喝了就回房去了,这会儿应该已经睡了吧!”
严小开点点头,“行,你先去睡吧!”
郝婞道:“俺一会儿就去!”
严小开见她进去了,自己就拿了强光手电,再一次宅里宅外的看起了那些木质的构件,甚至还拿了小刀通通都刮了一下,确定被包裹在涂料里面的都是黄花梨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一次,只要小心,低调,谨慎一点,不想发财都挺难了!
关了厅堂的灯,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却被轻吓了一跳,因为房间的灯已经开了,郝婞竟然在他的房间里。
这深更半夜的,你不回自己的房间,反倒跑我这来,你这是……要干嘛呀?
别人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现在正好就步入了狼的年纪,该不会是要……
严小开想着想着就有种口干唇热,心惊肉跳之感,但他还是强自镇定的问:“婞姐,你怎么没去睡呢?”
郝婞道:“你还没擦身洗脚呢!”
严小开大失所望,啼笑皆非的摇头道:“婞姐,今晚就不擦了吧,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明儿都可以拆线了!”
郝婞摇头,“只要一天不拆线,伤口就一天不能沾生水,就算明儿拆线,今晚也得擦一下的,保持干净清洁,伤口才不会感染的!”
严小开怎么也拗不过她,最后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这香艳的服侍。
不过他有些奇怪的是,既然是要擦身,怎么不见她提热水进来呢?
正疑惑的时候,郝婞柔声道:“今晚不躺床上了,去浴室吧,姐给你好好洗洗。”
严小开只能点头,跟着她去了浴室。
浴室的门是关着的,里面的灯却亮着,郝婞将门一推开,里面弥漫的水雾立即飘散出来,朦朦胧胧的,原来她早就备了两大桶热水在那里等他了。
郝婞首先走了进去,严小开慢吞吞的跟在后面。
待他进去之后,郝婞就将浴室的门关上了。
浴室相对而言,还是挺宽敞的,可再宽尚也只有房间一半的大小,两人呆在里面,这门一关上,空间就显得窄小了,气氛顿时变得暧昧旖旎起来。
和郝婞面对面站着的时候,严小开感觉很尴尬,目光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相对于他而言,郝婞却表现得淡然许多,见他一直站在那里不动,她犹豫了一下,终于主动的伸出双手,替他缓缓的解起衣扣。
那轻柔的动作,专注的神情,就像是一个体贴温柔的妻子正在侍候着自己的丈夫一样。
看着她这低眉顺眼的俏模样,严小开情不自禁的涌起了勾起她的下巴来亲吻的强烈冲动。
在理智的控制下,这种冲动虽然是压抑住了,可是已经嗅到了雌xing味道并且抬起了头的小小开却不是他的大脑可以控制的。
郝婞脱去了他的上衣,蹲下来解开他的皮带,松开裤钮与拉链的时候,看见那挺拨的地方,俏脸一下就红了。
原本平稳的双手也无法自控的轻颤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急,心里跳得厉害,脸也热得要烧起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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