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这就伸手在后面推了她一把,“你什么啊,快点!”
这一把推得有些大力,尚欣被推得往前几个跄啷,差点没一头栽倒在一具女尸身上,吓得连声惊叫,仓惶急退,一脸惊恐的抱住严小开的胳膊,嘴里埋怨的骂道:“傻阿大,你作死是不是,推我干嘛!”
被她那柔软又带着极好弹性的胸部紧紧挤压着,严小开很是享受,离受的同时却不忘调侃她,“尚欣,你是故意一惊一诈,然后变着法儿的占我便宜是不是!”
尚欣怒道:“鬼才占你的便宜!”
严小开道:“那你抱我这么紧干嘛?”
尚欣垂头,这才发现自己紧紧的抱着她的胳膊,使他整只手都紧贴在自己的胸腹部手,手指还在自己要命部位的上面,脸上刷地一红,赶紧的松了手。
严小开叹口手,就她这点儿胆子,让她自己认,恐怕得折腾到半夜不可,所以他自己走了上去,拉开了裹尸袋的拉链,找到女尸身上的纹身后,这才向她招手,示意她上前来看。
尚欣硬着头皮凑上前来,仔细的看了又看,然后点头道:“是的,真的和我妈身上的一模一样,而且就是在这个位置!”
严小开又拉开别的裹尸袋的拉链,让她上前辩认。
尚欣通通都看完了之后,他才问道:“怎样?是不是全都一模一样?”
尚欣点头,随后又摇头,“纹身确实都是一样的,可是好像……又有哪儿不对!”
严小开忙问:“哪个地方不对?”
尚欣使劲的想了一下,最后只是茫然的摇头道:“我说不上来!”
严小开想了想,这就把那些女尸的手弄出来让她看,“你看,她们的尾指全都缺失的,你母亲的呢?”
尚欣摇头,“我妈的手指是健全的。”
看了一圈,没有什么收获,严小开和尚欣就离开了太平间。
车子重新回到路上的时候,终于平静下来的尚欣问道:“这些女人是怎么死的?”
严小开就把事情大概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又问道:“你母亲会武功吗?”
尚欣摇头道:“我不清楚!”
严小开道:“不清楚?”
尚欣道:“我从来没见过她和别人动手,怎么知道她会不会武功?”
严小开想了一下道:“那你能不能把你母亲的资料整理一份给我。”
尚欣疑惑的问:“你要干嘛?”
严小开道:“当然是帮你找她啊,你以为我想干嘛?”
尚欣犹豫了一下,终于从自己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了一个u盘递给他。
严小开问道:“这是什么?”
尚欣:“我妈的资料!”
严小开愕然道:“你一直随身携带着?”
尚欣没有回答,眼中却有着无法掩饰的忧伤,母亲的资料她虽然一直带着,这些年也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但始终都没有任何的消息,这个纹身,可以说是唯一的线索与进展。
车行一阵,尚欣终于再度开口,“现在去哪儿?”
严小开道:“回家,吃饭,睡觉。”
尚欣摇头,“不,我不回你家了,你给我在附近找个酒店吧,然后抽空把我的行李送过来……”
严小开打断她道:“什么话,那不但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好不好?你忘了这个家你也有份的话吗?”
尚欣道:“可是婞姨又不在了!”
严小开道:“她不在,我不是还在吗?”
尚欣又道:“可是你现在已经有别的女人了!”
严小开哭笑不得,好一阵才道:“毕瑜就这么不讨你喜欢吗?她怎么得罪你了?”
尚欣摇头,“毕瑜姐长得很漂亮,她也没有得罪我,而且我也能看出来,她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只是……我还是觉得婞姨好!”
严小开突然一打方向盘,将车“嘎”的一下刹停在路边,情绪激动的冲她吼道:“婞姨,婞姨,你就知道婞姨,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好,你以为我不想留住她,你以为我不想她?可是她已经恢复记忆了,她已经性情大变了,她杀人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再不是过去那个温柔善良慈悲宽容的郝婞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明白吗?”
每个人身上都有伤口,严小开的伤口无疑就是郝婞,这种伤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也不是無尚心法可治愈的,伤口发作的时候,他每每都会疼得撕心裂肺,尚欣的回来,原本就让他睹物思人触景生情,而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郝婞,终于刺激了他的伤口。
尚欣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响,她才喃喃的道:“你这是……突发性羊癫疯?”
一句话,使得严小开身上竖起如箭般的羽毛通通都垂落下来,长长的叹口气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无时无刻不再想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