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
从前,秦寿听到这句歌词的时候,感觉写歌的人实在是无聊透顶,专门写这种白痴又2b的东西。
只是当他因为思念,不远千里的从台省赶回来的时候,他才知道思念确实很玄,会无声无息的出没在心底,让自己不顾一切的狂奔回来。
然而,纵然是回到了家,躺到了那张他一直睡着的床上,他的思念仍不能抑止。
那个将他召唤回来的声音,不但没有消失,反倒变得更加强烈,不停的在心底响起,比在台省的时候更加清晰,更加明显。
秦寿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在广省各个城市都曾留下风流债,但从没有任何女人落在心底,那到底是谁在如此发疯思念自己,召唤自己,而自己又能如此的强烈感应呢?
不远千里的回来,他却只在家里呆了十分钟不到,然后就驱车出门,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但冥冥之中,却好像有人在给他指引方向,让他神差鬼使的穿越繁华热闹的街,直奔广深高速,一路往深城驶去。
一边驾车前行,秦寿一边恨恨道:“m的,让我找到这个女人,我非把她干死不可!”——
“不,不行了,我真的要被你搞死了!”
在秦寿说要把别人搞死的时候,他的亲姐姐秦盈却在床上连连向严小开求饶。
这两天两夜,秦盈除了给严小开洗衣做饭端茶递水之外,剩下的时间,几乎都是在床上和严小开一起渡过的。
刚开始的时候,秦盈是觉得挺好的,在毕瑜的家里,在毕瑜的床上,睡毕瑜的男人,那感觉仿佛就和毕瑜在一起似的。
只是渐渐的,随着时间推移,她就开始感觉不好了,原因无它,就是因为严小开太猛了。
男人最喜欢的是女人说我要。最害怕的是女人说我还要。
其实女人也是一样,不怕男人说要,也不怕男人说还要,而是要了之后又要,要了还要,要了再要,要个没完没了。
严大官人就是这样,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蛮牛,在这两天一夜里,除了不停的打鼓,就是不停的要秦盈。
山珍海味,固然好吃,可是天天吃,餐餐吃,谁不腻味呢?
秦盈很纳闷,这厮怎么就这么好的胃口,怎么吃都吃不腻呢?在他又一次将她压在床上,要分开她的双腿,进入她的身体,和她深入的交流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推开了他,“姓严的,够了了,真的不要来了,再来我要活活被你给搞死了!”
严小开笑笑,“之前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只有累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这是无数男女千百年验证着过来的,绝不会有错,所以你放一百条心吧,你绝对死不了的。”
秦盈哭笑不得,“严小开,你算一算,咱们住一起两天,总共做了多少次?”
严小开竟然真的就板起指头数起来,嘴里念念有词的道:“前天白天两次,晚上三次,昨天白天三次,晚上三次,今天早上一次,嗯,这不才十二次嘛!不多,一点都不多呢!”
秦盈欲哭无泪,“这还不多,一般的夫妻,一个星期才做一次,一个月才勉强四次,你把人家一个季度的爱都给做了。”
严小开笑笑,“这能比的吗?有的夫妻还一个月做一次,那我们岂不是把人家一年的爱都给做了?”
秦盈:“……”
严小开突然一本正经的悠悠念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
秦盈白眼连翻,“这个事情你少壮太努力,老大更伤悲!”
严小开汗了下,只好改口道:“人不风流,枉少年!”
秦盈质问道:“那就要一次性风流死吗?”
严小开狂汗,“秦盈,咱们做这个事情,和别人做这个事情不一样的好不好?”
秦盈冷哼道:“除了姿势多一点,时间久一点,其它的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
严小开有点急了,叫了起来,“咱们做的不是爱!”
秦盈疑惑的问:“做的不是爱,难道是寂寞?”
严小开:“……”
秦盈道:“傻看着我干嘛,说话呀!”
严小开气哼哼的道:“我跟你这种人简直是没办法沟通!”
秦盈冷声道:“没办法沟通?这两天咱们沟通得还少?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你都还想和我沟通呢?”
严小开垂眼看看自己身下,有些抓狂的叫道:“我说的不是肉体上的沟通,是精神上的,精神上的!”
看见他被弄得有些歇斯底里的模样,秦盈终于乐了,咯咯的笑起来,雪白的酮体花枝乱颤,波涛汹涌,仿佛一只奸计得逞的狐狸精一样,看起来却是份外的诱惑迷人。
严小开心头一热,也懒得再跟她废话了,大手一伸,一下就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拉倒在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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