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的手掌已经连着刺在其心脏部位十数次,前面的那些连刺都因为身处幻境中失去目标而落空。
这十几下几乎将君瑞夫人胸膛震碎。但是这女人的这一部位强度极高,愣是抗住了这般狂暴打击。同时,足有数百次弓体轰击,落到云墨脑袋、咽喉和双腿之间,攻击的全是身为男人最脆弱的位置,下手之狠令人发指。
云墨‘嗷’的一声惨叫,伸手捂住双腿间惨遭轰击的‘宝贝’向着后面急退,心中怒火熊熊。要不是他浑身上下坚逾金刚,这些攻击怕不是要将其脖子震断子孙根打残啊,好狠毒的手段。
云墨捂着很疼的‘关键位置’,感受到脑袋和喉咙上出现的几丝骨裂,眼睛中凶芒暴涨。
两人同时分开。
君瑞夫人捂住胸膛部位,艰难的呼吸着,脸上都是骇然。
方才她使用最高明幻术控制住对手神智一小段时间,这段时间拼着被对手轰击中心脏部位,也用手中天级宝弓砸中对方最要害的部位,本来她想,这青年就算再强悍,在没有身穿战铠的情形下,这些攻击也将使其失去战斗力。不说别的,男人的致命之处被狂暴打击,就算没有当场废了,估计也没有再战之力了吧?那样一来,集中力量施展禁术冲破大阵禁锢逃出生天也不见得是奢望。
但是结果令其大惊失色。
看着退后捂着胯间眼中出现怒意和凶残的青年,君瑞夫人毛骨悚然。
她眼神不解的落在云墨捂着的部位,想不明白什么样的秘术,能将那种部位锻炼成可以承受住尊级大圆满高手御使神兵连续轰击的强度?这还是最脆弱的位置吗,不是在开玩笑吧?
她拼命压下胸腹间沸腾的血,吞下最好的疗伤丹药,内力自动正骨,忍着剧痛将肋骨断开处对上,开始愈合过程。坚毅的同样令人震惊,这哪是女人能做出来的举动?对敌残忍,对己同样够狠。
云墨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手将疼痛难忍、似乎肿胀起来的‘宝贝’一顿揉,然后松开不雅之处,指着君瑞道:“妖妇,够狠,竟然连这种部位都下的去手?最毒妇人心,今天必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夜怜星,你确实强大,这般打击都奈何不了你,你这身体比之神兵毫不逊色。不过,你要是以为能够吃定我,那就大错特错。今天不知因何原因,我们的踪迹败露,且身处帝都大阵中,随时有被禁锢镇压致死的危险。但是,姑奶奶不怕。自打加入组织宣誓效忠主上之日起,我就视生死于度外。这些年,死在我手中的人命数量,比之你这有名的屠夫虽然不如,但是也相差不远。就算今日为组织牺牲了,姑奶奶一辈子也是赚大了。有种你就这般和姑奶奶拼到最后,我倒要好好称称你这所谓绝世妖孽的斤两。想要我的命,可以,我会让你付出血的代价。要是能和你这般千古罕见的妖孽同归于尽,那么,这辈子才算是值得啊,哈哈哈…”。
君瑞一边狂笑一边这般说道,看样子真的不在乎生死。
“疯子,恐怖组织中的大疯子”。
看着君瑞这般神情,云墨无由的想到前世车臣恐怖分子中有着同样疯狂信仰的‘黑寡妇’。
那些女人绑着炸弹自杀性袭击和眼前君瑞夫人的疯狂行为有什么两样?同样不在乎生死。
“哼,疯女人,你没有机会和我同归于尽。今天我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你作恶多端,手中无辜生命无数。罄竹难书的罪恶需要你的血来洗涤。我杀掉的都是十恶不赦之徒,你杀掉的大多数是无辜的生命,你凭什么和我对比?你这种恶魔,哪有资格和我这所谓的屠夫相提并论?别他妈高抬自己好不?”
云墨嘲讽的说道。
“闭嘴,淫邪好色的夜怜星,你这人品格低下行事跋扈,自以为自己很高尚不成?在我看来,和我们只是五十步与一百步的区别,你有什么资格这般说我?我们还是为了信仰,你这般和我们为难,明面上好像为紫藤效忠,其实你在忽悠谁啊?你都是为自己。如来佛教是谁弄出来的?因为你这种极端的信仰,有多少人死于非命?你还以为自己很清高不成?夜怜星,你同样是恶魔”。
云墨几乎气炸了。
“你懂个毛?为了自由公正的活着做出牺牲,和为了恐怖组织效命能一样吗?多说无益,受死”。
云墨知道和这种人说不清,不再废话,运用元力,将身上方才没时间处理的箭矢震飞,并暗中封闭箭伤周边穴位止血后,直接开始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