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xing子烈,大概是像她娘吧。”
此话一出,饶是连秦云山都变了脸se,婉儿更是气得面se发红。她娘去世已近十年,而这事江湖中人也是总所周知。现在被叶彩提及,她也是愤怒到了极致。
这话像一根导火索一般,青阳山的徒弟们听闻此言,义愤填膺的站了出来。师父秦云山能忍,他们倒是不能忍。而他们一动,离花宫的女徒弟们也闻声而动。这酒楼中的气氛也凝重无比,四周的看客们见形式不对,立刻纷纷起身走出,连饭钱也不给,这酒楼老板也是个怕事的主儿,他正yu上前劝解,却不想被青阳和离花的徒弟一瞪,赶紧躲进了自己的柜台之后不敢做声,生怕连累到了自己。
一时间,热热闹闹的酒楼中便只剩下了两拨敌对的人。
“叶姑娘,秦某并无滋生事端的意思。”秦云山的语气中早已没有了息事宁人的态度,“只是不知姑娘三番五次挑起矛盾是为何意。秦某虽不才,但出门在外,也不能给青阳山丢脸。”
“秦执教的意思,是小女子的不对了?”叶彩笑道。
她话刚落音,一个声音便从屋角传来,接过了她的话。
“叶彩妹妹,既然知道是自己不对,还不向秦执教赔个不是?”
两拨人闻声望去,只见酒楼的角落还坐着两名女子。其中一名身着紫衣,容态安详。另一名则是身穿贴身皮甲,安静的坐在一旁。
不是师夜和水华又是谁?
师夜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一口。叶彩看到她们,脸se变了一变,最终还是换上了笑容。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师夜姐姐。这事儿姐姐也要来搀和一脚么?”她说着,却是自顾自的笑了,“哈,也难怪。姐姐可是忘不了柳易那个旧情人?当年他说走就走,苦了姐姐等了十年。”
叶彩的语气骄横跋扈,师夜最讨厌听到她和柳易的事情,而叶彩却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般,揪着秦云山和师夜的痛处不放。
师夜一愣,脸se顿时yin了下来。坐在她身边的水华却感到了从师父身上传来的一股yin暗的气息。
“叶彩妹妹说话可真不中听。”她笑道,笑声中带着寒意。
秦云山当然认识这名兰坊的坊主。他也知道师夜和柳易有着怎样的关系。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叶彩会如此挑衅他们。
“师夜姐姐可是承认了?”叶彩娇笑道,但却完全听不到任何笑意。
酒楼的气氛已是降到了冰点,青阳山,离花宫还有兰坊,三个势力的人们都是剑拔弩张。水华的手已经放到了腰间的刀上。只要等其他人先动,她便会立刻还以颜se。
他们都未再说话,只是互相瞪着,等待着。却没有人知道他们在等待什么。
而酒楼外却传来一个声音。
“怎么大家都跑出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少年的话透过酒楼的窗檐传进来。水华听到这声音,周身一颤。她目光古怪的望向了门口。
婉儿也听到了这个声音,这个让人有点熟悉,却又倍感陌生的声音。
她回过头,再一次看到了那双眼睛。那双平静却又看上去明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