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蕤的脑袋被割了下来,依然还是眼泪汪汪的,在场的众人无不感到惊讶。龙飞顺手一扔,将桥蕤的脑袋扔给刘辟:“刘辟,我的事情办完了,希望你也说话算数!否则,哼!”
其他的桥蕤手下和龙飞没有关系,龙飞将匕首收好,从刘辟的身边走过,两人四目相对,都恨不得将对方现在就宰了。龚都一挥手,十几个兵卒呼啦一下将龙飞围了起来:“哈哈哈……!龙将军,我大哥和你做的买卖我可没有参与,今ri将你杀了也就一了百了了!人人都说你龙飞龙将军近身格斗天下无敌,我到很有兴趣见识见识,兄弟们,陪龙将军练练!”
龙飞邪邪一笑:“有本事你就自己来试试!何必让他们送命?”
龚都哈哈大笑:“哈哈哈,你还真有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汝南城中有我八千兄弟,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竟然还敢逞强,兄弟们,上!”
龚都第一个冲上来。手中大刀高高举起,直劈龙飞头顶,龙飞站着根本没动,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龚都。龚都虽然武艺不弱,比起典韦、吕布之辈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刀锋上的刀气只有寸长。龙飞一个转身,躲开龚都的大刀,匕首刺出,顺着龚都的刀柄直划向龚都的手腕。龚都急忙将双手一抬,将龙飞的匕首挡开。龙飞再不给他机会,右脚狠狠踢出,正中龚都的小腹。
“嘭!”的一声,龚都扔下自己的兵刃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身后的台阶上,挣扎了半天都没有站起来。几个兵卒急忙过去将龚都扶起。龚都的脸扭曲的更加难看,疼的嘴唇都在发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龙飞冷哼一声:“自不量力!”
整件事情自始至终刘辟都看的清清楚楚,却一句话都没说,一直就站在旁边既没有制止龚都,也没有放走龙飞的意思。龚都被打,十几个兵卒将龙飞围了起来。龙飞瞥了刘辟一眼:“刘将军,你就如此对待同盟?”
院子外面突然传来阵阵厮杀的声音。一个伤兵捂着脑袋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扑到刘辟的脚边,哀号道:“大寨主,门外有三个人甚是厉害,已经打伤了十几个兄弟!眼看挡不住了,他们……”
话音未落,太守府的大门应声而倒。典韦手持双戟,如同天神一般,威风凛凛的站在大门口:“他娘的,竟然敢拦阻典爷我!说,你们那个是领头的!”突然看见了刘辟,怒气冲冲的便奔着刘辟而来:“一看就是你!吃典爷一戟!”铁戟迎面砸来,直奔刘辟的脑袋,刘辟虽不知典韦厉害,看典韦的样子就知道力气奇大,不敢硬接,急忙撤身躲避。
刘辟的属下全都傻眼了,看着黑大个满院子追着大当家,谁也不敢上去帮忙。龙飞见刘辟已经狼狈不堪,微微一笑:“刘将军,我的这个兄弟比你的那个兄弟何如?”
刘辟可不是笨蛋,这种场合若打起来,别看自己有十几个人,未必是人家两人的对手。又躲过典韦砸来的一戟,连忙笑道:“龙将军手下各个勇武不凡,皆乃万人敌,我那兄弟不如也!”
“轰隆隆……!”典韦一戟砸中院中凉亭的柱子,柱子当即便断了,整个凉亭随之塌了下来。弥漫起来的烟雾几乎将整个院子笼罩。刘辟猛然间觉得自己的脖子一凉,后脊梁的冷汗顷刻间便下来了。待烟雾散尽,众目睽睽之下,龙飞的红匕首就在刘辟的脖子上。
龙飞趴在刘辟的耳边淡淡的说道:“我的人一定要平安的回宛城,这样咱们的买卖才算数,要不然你知道桥蕤是怎么死的!”
看着龙飞从容的离开,刘辟咽了一口唾沫,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牙齿咬的咯吱乱响。龚都已经缓过了气,冲着院门口龙飞几人的背影狠狠的唾了一口:“什么东西!来路不明的货se!大哥,我这就去盘龙溪,将龙飞一伙杀个片甲不留!”
刘辟摇摇头:“算了,咱们的目的已经达到,还是处理好汝南的事情,告诉兄弟们都收敛点!”
盘龙溪在汝南的西面,乃是汝河的一条支流形成的一条小河。河虽然不宽,纵马可过,只是地形复杂。南面是一道陡崖,高数十丈,平平整整就算猿猴也别想爬上去。北面有一不知名的小山,树木茂密,荒草都有一人多高。小河正好从陡崖与小山之间流过,然后转弯向北。官道就在河岸边靠北的一侧,从小山底下穿过。
当地人传闻山中有一条大蛇,专门吃路过此地的商旅和行人。在历史上,人们常常将巨大的蟒蛇与龙相提并论,所以此地起名盘龙溪。龙飞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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