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说说,曹cao要干什么?”
“曹cao想请主公去东郡做客!”蒋干收起信:“这里面说了,说是与主公几年不见,十分想念!”
“想念个屁!他是想念皇帝了!”龙飞狠狠的往地上唾了一口。陈到已经拿着水壶和几个水碗过来,给龙飞和典韦各倒了一碗水。对于这种事情他从来一言不发,他在观察,观察龙飞会怎么办。龙飞喝了口水:“人呢?”
“就在属衙!好像还是文若、奉孝他们的朋友,两人正陪着他!”蒋干连忙回答。
“颍川书院的?”
龙飞满头大汗,裤腿挽的多高,外衣已经脱了,提在手中,两只脚上满是泥巴。一踏进门,也不管什么形象和样子。有人打来水,龙飞一边洗脸洗脚,那动作和那身装扮完全没有一个叱咤风云的将军模样,无论从那个方面看都是刚刚从地里回来的农夫。郭嘉拿过一条布帕让龙飞擦干,顺手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衣服,帮着龙飞穿衣。龙飞看着来人,大约四十多岁,面se焦黄,有时下读书人普遍的书卷气。
荀彧急忙介绍:“这位乃是曹孟德的使者,戏志才,也是颍川人!”
颍川人三个字一处,便是向龙飞表明这个戏志才是自己人。龙飞当然明白其中关键,急忙弄好自己的衣服,对着戏志才深鞠一躬:“先生千里迢迢而来,龙飞怠慢了,还望先生见谅!”
戏志才呵呵一笑:“传闻龙将军不拘一格,今ri一见果然如此,实乃能屈能伸呀!”
曹cao信中所言,目的何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清清楚楚,实为拉拢龙飞与自己结盟。曹cao的东郡身处诸侯中间,周围众人全都虎视眈眈。北边袁绍养jing蓄锐,意yu何为无人知晓;陈留张邈虽对曹cao俯首称臣,却拉拢吕布、陈宫,不臣之心已露;东面孔融、陶谦表面谦谦君子,实际上心怀鬼胎;南面袁术早有吞并之意。曹cao的烦恼比龙飞多的多。
“主公!以属下之见,不可去!”荀彧说道:“曹cao四面皆敌,败亡已定,不需我们伸手相援,也没有必要救援!”
龙飞点点头:“文若所言有理!”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对戏志才一拱手:“先生以为呢?”
戏志才一愣,龙飞还真把自己当他的人了,自己好歹是曹cao的使者,这个时候说话显然不方便,可龙飞问起又不得不说。微微笑道:“曹公手下良将众多,旁人不敢说,张邈、孔融、陶谦之徒未必是曹公对手!”
“这么说,先生是建议我去了?”
戏志才连忙摆手:“去与不去,全凭将军决断,下官不敢多言!”
送走戏志才,房间里面只剩下郭嘉、荀彧和龙飞三人。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龙飞问郭嘉道:“奉孝刚才为何不发一言?”
郭嘉轻摇自己的羽扇:“呵呵,主公难道对曹cao突然相邀不奇怪吗?”
“此话怎讲?”
郭嘉道:“敢问主公,曹cao与主公可有兄弟之情?”龙飞摇摇头。郭嘉又问道:“曹cao与主公可有朋友之情?”龙飞想了想,还是摇摇头。“那曹cao与主公有仇了?”龙飞思量好久,微微点头:“算有那么一点!”
郭嘉点点头:“如果我没有猜错,曹cao想要东征!”
“东征?谁?孔融还是陶谦?”
“陶谦!”郭嘉肯定道:“徐州乃重镇,南可下扬州,被可上青州,如得徐州、青州曹cao便占据中原大片,北与袁绍隔河相对,南与袁术划江而治,背靠大海,窥伺洛阳、长安,如此战略要地岂能让给陶谦?”
“拉拢我们何意?”
“这就是曹cao的高明之处!”郭嘉起身,走到地图前,手里羽扇轻轻一划,将曹cao现在所占之地划出一个圈:“要打徐州、青州,有三点难处,第一袁绍,第二袁术,第三张邈;袁绍要夺幽燕,无暇顾及,袁术派孙坚之子孙策率兵南下过江,一时半会腾不出手,那就只剩张邈!张邈有吕布为爪牙,曹cao颇为忌惮!”
“他是想让我们牵制张邈?”
郭嘉点点头:“主公与吕布有仇天下尽知,以吕布的脾气绝不会放过主公,志才兄来宛城,我相信还有一队使者去了陈留,曹cao就是要我们于张邈拼上一拼,为他进攻青徐二州争取时间!我们正好可以将计就计!”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