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几个胡人村庄我听过,里面有钱有粮,这帮胡人还在村庄外圈起了马场。”
苏毅眼睛一亮,语气平静的问道:“他们的实力如何?”
孟海砸吧了一下嘴,眼中的贪婪之色一闪而过,“实力很强,这帮胡人个个箭法高强,而且善骑射,若是野外混战,只怕桃花寨倾巢而出,都未必能讨得好处。”
用步兵对骑兵,而且还是轻骑兵,显然出于劣势,这苏毅当然清楚。
孟海见苏毅目光闪烁,知他已经动心,便继续道:“胡人村庄里的女人也不可觑,她们的箭法虽然不如男的高强,但也比咱们桃花寨的弓箭兵强出不少。而且这些胡人极其贪婪,经常袭击附近的汉民村庄,掳得不少女人和牛羊鸡羊。”
看来只能靠偷袭了,苏毅看了刀疤一眼,有些忧心。
“不过,的倒是知道一件事,可能对大王有些帮助。”孟海仿佛是怕苏毅放弃攻打胡人村庄,赶紧道。
“哦?你看。”
孟海看了眼刀疤等人,欲言又止。
苏毅眼神一冷,喝道:“!”
“是,是……”孟海打了个寒颤,忙不迭的应道:“的也是听人起的,那几个胡人村庄来头不,和纵横山脉内的难楼大王有来往。”
刀疤吃惊道:“难楼?那不是乌桓王檀度根的手下大将吗?”
苏毅奇怪的看了眼刀疤,问道:“怎么,这人你认识?”
刀疤了头,思绪陷入回忆,“这难楼原本是檀度根手下大将,常年侵犯大楚边境,掠杀汉民,我在辽东当过几年边军,认得此人。”
“这位大王的是。”孟海赶紧接口道:“那难楼以前确实乌桓王部下的将领,只是后来乌桓内乱,又受到匈奴、鲜卑等部的攻击,乌桓残存的各部纷纷逃亡内河连鞑山一带,而这难楼也流落到纵横山脉内,他手下的乌桓骑兵极为骁勇,得以在纵横山脉内立足,建起寨子,规模不。”孟海见苏毅和刀疤默然不语,继续煽动道:“这难楼虽然厉害,但是他的难楼寨离那几个胡人村落有不的距离,而且,难楼的军队,只在每年的腊月初八才去胡人村落。”
“算起来,过几日就是了。”
到这,孟海忽然奸笑起来:“那几个胡人村落平时戒备森严,对外人极为防范,尤其是咱们汉人,但凡有靠近的,不是射死就是捉拿。只有在腊月初八这天,他们的戒备心才放下来。”
苏毅奇道:“这是为何?”
孟海脸上的笑容更盛,“这不是年末了么?这群蛮夷要开始交配了。晚上他们在村中心搭起篝火帐篷,一群男的女的在那唱歌跳舞,有看对眼的……嘿嘿,就去野地里交配。那难楼的部下,每每会趁着这个时节下山,去他们村里找那年轻的姑娘……”
苏毅和刀疤也笑了,屋外的风蓦地大了起来,刺骨的寒风呼啸而过,这天地间突然有了股肃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