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师长一边笑着,一边夸刘宏的枪法好,他认定刘宏是使用过猎枪的,根本不用他教,人家的枪法很准。
正在这时,张副政委的秘书走上前去,接过了刘宏手中的野兔,一边低声的提醒着刘宏,不要做得太放肆了,你要知道,眼前的是你部队中的首长,一定要注意小节。
刘宏听到了秘书的提醒,也有些后怕。当然了,表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在师长的面前一再说,这次是他第一回打猎枪,打到野味也是碰巧罢了。
之后的打枪,刘宏都没有打到过野物,显然他是故意打不着的。
师长没有看出来,他也认为刘宏第一枪是碰巧,要不然为啥以后就打不到了,刘宏一定是没有经历过猎枪she击的培训,真的是第一回打猎。
师长又打了几枪,感觉到累了,就叫大家伙回来了。此时张副政委已经烤好了一只野兔在车边等着大家了。
野兔的香味,传得很远。这香气比起那些城里买的烧兔,熏兔起来,更显得有股自然的风味来。
张副政委掰下了两只兔腿,一只递给了师长,一只递给了刘宏。很明显,张副政委认为,在这些人当中,也只有这两个人,能吃到兔子身上最好的东西,他一直很看好眼下的刘宏,这个小子远比提干前,更让他感到受用,刘宏越来越象年轻时的自已,处处都很谦虚,自已的女儿ri后跟了他,一定错不了。
刘宏接过兔腿,没有马上去咬,他想看看师长是怎么去吃。只见师长从秘书手中,接过了一把刀子,一边把兔腿放在树杈上,一边用刀子割着肉,放在口中。
刘宏没有刀子,也没有人递给他,他又不能从张副政委的手里伸手去要,可又不能直接用口去咬兔肉,这让他表现得很是尴尬。
就在这时,张副政委的秘书,走到了刘宏身边,拿出一把刀子递给了他。刘宏也不客气,割下来一块肉,直入口中。
但是从眼角的余光发现,秘书正直睁睁地用眼睛在盯着他,这眼神,让刘宏毛骨悚然。
他马上走到秘书的身边,把兔腿递给了秘书。说道,“这味我受不了,你要是不嫌弃,拿回家吃吧”。
秘书笑了笑,“我说嘛,一般人受不了这味,谢谢啊,我娘平时就爱这个味,你要不吃,我给我娘带回去,孝敬她老人家”。
两位首长一楞,相互交换了一下眼se。张副政委说了话,“再拿两只野鸡回去,替我问老人家好啊,我倒忘了这个茬了,老人家是猎户出身,当然爱吃野味了”。
秘书一再感谢,刘宏也只好看着众人吃野味,自已喝了口,水壶中的水,回到了吉普车里。
回去的路上,刘宏一言不发,装作看路边的风景,这时秘书说了话。
“刘宏,听说你也是a城人啊,是城里还是农村的”。
刘宏从秘书话里的含义中了解到,秘书一定很了解a城。
“我家是农村的,家里穷,平时很少进城”。刘宏应答着。
“我家也是a城的,我家在兵工厂附近,看你打枪的身手,不是第一回打枪吧”。
刘宏听到秘书的话后,冷汗直流。他看了看副驾驶回头的秘书,想到了很多。他没有直接回答秘书的问题,反倒思考起来。
这秘书的年纪,一定比自已大上十几岁,刘宏以前的事,他不可能知道,他说他在兵工厂附近生活,一定不知道自已的事情。
“我也听说过兵工厂,就是离我家太远,没有去过,我今天真的是第一回打猎枪,平时只是听说过,别人怎么打,今天第一枪是碰巧,其他几枪都跑了,啥也没打中”。刘宏替自已辩白着。
“记得上次去干休所看你,一听是a城刘宏,我马上就想起了a城有个小偷帮的大哥叫刘宏,不会是你吧”。
刘宏听后更认为秘书是旁敲侧击自已,好象对方很了解a城,马上回道。
“我一个穷小子,城里的人,我哪知道,叫刘宏的人很多,我上学时,同班的就有个同名同姓的,也叫刘宏”。
“不是你就好,记住,在部队里,水深着呢,做什么事都要小心点,都要给自已留下余地,不要开罪于人。”
听到秘书的训斥,刘宏没有作声,一路上,他一直想自已是不是有的地方出了披露,秘书的话语,都处处针对于他,他害怕的不得了,盼望早些回到城里,好好回房间里想想,他的事情怎么会让人家知道的。
回到张家后,张妤已经下班回家。见刘宏回来,很亲昵的上前问候。
刘宏向张父告别,说是坐车有些晕车,要先回去休息一下。张妤说要送送刘宏,双双走出了将军楼。
路上,刘宏向张妤打听秘书是哪里人,张妤说,这人十多年前就跟着张父了,一直是他的秘书。哪里人不好说,好象是南方人,应该不是我们这边儿的。
听到张妤的诉说,刘宏更肯定了秘书车上所言,是冲着自已的。也难怪,秘书十几年前就跟着张父了,不可能知道刘宏在a城的事,一定是听别人说的。
回到招待所的刘宏,一夜都没有睡着。他在想,这位首长秘书一定还了解自已不少的秘密,要不然不会这么点步自已。看来此处不是久留之地,他打算向张父告别,回到连队中去,离这事非之地远点。他想好后,直接来到了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