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伸到一半,就发现自己已经失去对手臂的指控,铁卫惊讶的看着只是对自己轻点了一下的中年男子,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滴了下来。表情更是从惊讶变成痛苦和畏惧,一道冰冷的真气在这胳膊里面游荡,将整条经脉都冻住,无论自己怎么调动真气去压制,不仅没有压制住反而有着更多的真气被冻结在里面,整条手臂更是在一瞬间结成了白霜!
危机关头,铁卫不在估计身后的小姐是否高兴,脸色一变顿时狰狞无比身后顿时飞出把飞剑,向那中年头顶劈去,呼啸的刀锋带着强烈的灵气波动终于吸引了少女与其他铁卫的注意力,可当他们转过头时,只见一道血光闪过一只手臂却是凌空飞起,原本威力四射的飞剑如同死鱼一般掉到地上。铁卫捂着自己的断臂,无比恐惧的望着那平平常常的中年人,脸上再没有半点血丝。
夺灵境如此称谓便知可夺人灵气,剥夺剑灵,骨子骄傲的他们自然不愿和夺灵境一下修士计较,不是因为他们脾气好而是不屑,可刚才那自大的铁卫却是恰巧犯了他们的忌讳触犯了他们的尊严,居然将汤汁洒在寒风身上,如是这么算了,那他也就太安逸了些。
宫保带着招牌式的的微笑将桌子上的下品灵石仔细装好,在对面诸人充满怒火和戒备的目光中走向那俏脸微变的少女。
“你想作甚?”临近的七名铁卫立刻将宫保围了起来,如临大敌的望着他却又顾及着身后看不清底细的寒风,为此只是将他挡在那少女之前,头顶飞剑法器接连放出以示警告!
“你们是何人?为何伤我属下?”少女从刚才的血腥中缓过神来,将宫保与寒风扫视一遍冷冷的问道。
“不愧为江湖门中人。说起话来一样的不分青红皂白,分明是那人无理在先,若是吃亏是我?你当如何?不过也是了,现在江湖门与同心楼执掌天下,天下都是你家的,我们这些人又怎能入的了您的法眼!还不是如猪狗一般随意处置?想要找这些人做奴才,想来是有无数人巴望着你们去挑选呢!”宫保不屑的目光中带着冷厉向围着他的铁卫射去,一丝丝天道之力悄然运转,铁卫身上的杀气应是被这两句话挫退三分,甚至于有几人真气运转都有些不灵光。
那少女微微错愕,不曾想在这穷乡僻壤只见居然有人能够看出自己的身份,最气愤的是他没有半点忌惮更是当着自己的面教训起了自己,真是不知所谓!
冷笑一声,少女周身流转出一道金黄色的光圈将周围铁卫笼罩在内,铁卫们的精神猛然一震,方才的那些不适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笑话,我江湖门顺应天道,执掌天下修士,更是与同心楼相守结盟,自当以天下修士利益为先,何来奴役之事?你竟敢逆天道而大言不惭,其心可诛!”
“我大言不惭?”宫保玩弄着手指上的下品灵石,紧紧的盯着施展着黄道清心诀的少女,冷然道:“一个略有姿色的女人居然能占于天地中央,骑在包括沐小汐在内的万千男人头上,号令天下修士,这世人果真都是不愚不惑。”
宫保此言一出,在场诸人无不为之色变,包括身后的寒风。他只知道平日里宫保行事异于常人,可是却没想到这看似温文尔雅宛如贵族公子般的少年,将将江湖门副门主贬低成为依靠姿色才做到这位置上,当真是胆大包天,这些话要传出去,可不仅仅是灭宗毁派这么简单,起码也要将其魂魄打散永不超生。
酒楼之中几名尚未离去的修士却是已然吓得‘扑通’‘扑通’跪倒在地,如同捣蒜一般向那少女磕头,乞求免去宗门祸灾,愿以死相报。这江湖门虽是中州大地上的宗门可对这些荒宗野派来讲绝对是远超仙神的存在,万万不敢招惹半分。
“你…你…”少女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宫保,眼中充满着愤怒,仿似就要喷出来一般,却是一时之间有些气结,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