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掌临身,原本十拿九稳的一抓在临近宫保的时候失去了准头,悄然滑到一边,寒风眼尖,自然是望到那一闪即逝的银色光点,眼中不由的闪过一丝惊诧道:“嗯?禁制不错啊!居然还是罕见的天运之类的功法!小小年纪有如此奇遇倒是个人才,可惜……你不该闯入乾元!”
说着寒风便是一脸阴沉,滑到一边的飞剑陡然现出原形,一道凌厉的剑气凝聚而出,顺势就要落下,此时,一股磅礴无比的巨力,将那飞剑拍回寒风身边,紧接着便是一股浑厚威严的气势将寒风笼罩在内,寒风脸上陡然一变,惊讶的回头望去。
但见一白须老者带着一双空空的眼眶凌空站在那里,身后却是站着三名白衣人,那熟悉的冷冽,落云老祖,居然是他,他居然是乾元宗宗主。
宫保戏谑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甫一发现那金稽的异状,还未来及询问,就见金稽突然一声怒鸣,伸出锋利的鸟爪,双目通红的抓向乾元宗宗主,尖锐的长喙更是刺向他那空旷的双目。
那宛如翠玉一般细腻的手指伸出,急速冲来的金稽被定在原地,一声长叹,乾元宗宗主低沉的嗓音响起:“一切皆有缘法,你父母虽被我所杀,却并非我之本意,你何必如此?”
身形急速抖动,身上铁羽更是根根乍起一副拼命样子的金稽始终无法挣脱周围的束缚,凄鸣几声死死的盯着落云老祖,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中滑下逐渐变成血红,最后竟是悲伤过度,昏了过去。
“原来如此,父母被害,骤然发现凶手,怪不得它那么激动,复仇因无能无力,而怒急昏阙。”宫保一脸悲伤同情的望着破空喃喃的道。
虚空之中凝立着的乾元宗宗主落云老祖,将那阵法解开一道通路,放出宫保,神识悄然探去,认真的打量着宫保,随着更加深入的探知,脸上的喜色更是愈加浓郁更是随手打出一道法诀向宫保飞去。
法诀如同意料之中从宫保身边滑开,却将将宫保吓了一跳,突然遭袭自是全身戒备,望着那乾元宗宗主道:“前辈这是何意?”
“呵呵……师弟莫怪,此事说来话长,还是随我进宗一叙”一阵爽朗笑声传来,落云老祖却是别过头去对寒风道:“寒风,还不请罪?”
这一下不知宫保,就连寒风也是目光一滞,怔在了当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同样的念头从二人心中升起!
“……我便已师傅传授的天机之术,算的我与这金鹏有着几分机缘,怎奈师兄我学艺不精,却只算得开始,却算不得结尾,落下了小的却没想到与师弟有了一番机缘!”乾元宗大殿之上,宗主徐波坐于主位之上,身旁客席却宫保坐于之上,只是看其神色显然是一脸雾水,不知听进了几分,而大殿两侧却是林立着三四十名乾元宗弟子,神色恭敬却不失紧张,皆因大殿中央站着的怒气冲冲的金鹏。
望着一眼仍自愤恨难平的金稽,落云老祖叹口气道:“我对你父母自是仁至义尽,妖兽来犯,我也无能为力,你想如何?”
灵智已开明白始末的金稽,虽是不再挣扎,眼中仍旧带着浓浓的怒气,杀意却是已然消失,虽知是妖兽威胁,落云老祖无奈之下出手击杀,却仍旧愤恨难平。
“好了,落云老祖,这些我都不清楚,也不想贸然认了你这个师兄,这师弟的称呼还是算了吧!你到底想怎样只说吧!”宫保抬起头招牌的微笑露出来,不卑不亢的说道。
大厅之中众弟子按捺不住心中的震惊,眼光更是集中到宫保身上,一脸的古怪疑惑,着乾元宗虽不是什么出世大宗,好歹也是有着偌大名气的隐世门派,这看似修为最高唤灵境的小子居然是宗主师弟?
右侧首位的寒风心中陡然想起落云老祖当时曾说过一句,:机缘不可测,莫不是就是说这么?与众人一起眼中透着浓浓的疑惑看向客席之上的宫保,兀自猜测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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