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鸟迷茫的眼神中突然迸发出一种欣喜,‘唧唧’伸出那带着肉刺倒钩的舌头,舔向宫保那流着血的手掌。手掌之上顿时传来一阵剧痛,抓着那蛋壳的右手条件反射的一缩,瘦弱的身体顿时再次凌空,宫保苦笑一声,望向那不知深度的悬崖,“就这么结束了么?”眉宇之中,惨然之色已然布满。
“嗯?”尚未下坠的身体被一股绵柔的巨力带起,撞向那坚如钢铁的蛋壳,‘嘭’的一声宫保整个人贴在了了半人高的蛋壳之上,瞬间经历了大悲大喜的宫保,踩着脚下的落石,扑倒在那蛋壳之中,一头雾水的看着那身上稀稀拉拉贴着几根绒羽的肉鸟,却见它也歪着脑袋看着自己。
忽的手上多了一丝湿润的温暖,却是那雏鸟将那带着湿气稀疏羽毛的翅膀将宫保的手包裹起来,宫保心头不由的一颤,脸上的微笑顿时石化,复又慢慢融化成一丝慈爱。“这雏鸟竟如此通灵!却不知为何被母鸟抛弃,与我一同落难于此!”
盘坐在蛋壳一旁,支着脑袋,看着那吸吮着蛋壳之中,青色蛋液的雏鸟,宫保自言自语道:“你叫什么啊?呃,对了,你现在连父母都没有,如何知道呢!这样吧,看你体型壮硕,羽毛金黄,叫声如同青稽一般,就叫你金稽如何?”
‘唧唧’忙着吸吮着青色蛋液的雏鸟,不知是听懂没听懂,抬起头望了宫保一眼,叫了一声仿似答复一般,但凡飞禽走兽,哪怕是洪荒异类都有着共同的特点,大都对第一眼见到的生物都有着莫名的亲切感,更是视其为母。更是将那肉肉的翅膀伸出轻拍宫保肩膀,指向那青色蛋液。
“让我吃?”宫保的脸上闪过一丝窘态,微微发红询问道,鸟头微点,翅膀更是稍稍用力压下宫保的肩膀。
巨力骤然临身,不得已弯下身子的宫保无奈的道:“好吧,我吃!”青色的液体看似平静异常,更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丝毫没有其他禽类蛋清的腥味,吸到口中,爽滑粘稠,更是有着淡淡的香气。
一口清液入腹,清凉过后便是一团火热,化作阵阵暖流滋养着早已衰弱到一定地步的五脏六腑,舒爽的感觉让宫保顿时精神大振,好东西啊!低下头,贪婪的吞食着那青色的蛋液,喝到最后还不过瘾,更是将那残留的清液同那雏鸟一起舔舐干净,才拍拍肚皮躺倒。
仰视着那一如黑线般的天空,宫保只感到全身舒畅仿似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一般,却不知道体内的暖流竟然慢慢的流转着,一圈淡淡的青色光芒在体外蔓延,望向天空的他并未发现,等到那青色光芒流变全身之后悄然的黯淡了下去。
‘咔嚓,咔嚓’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吸食完蛋液的雏鸟开始啄食那蛋壳的另一端,看那兴高采烈的样**保的脸上带起一丝微笑。可是随着目光收回,如何下去又让他皱起了眉头,正在犯愁之时,那硕大的鸟头出现在眼前,贪婪的望着宫保身后的蛋壳。
无奈的挪到一旁的巨石之上,将身后的蛋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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