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五个穿着道袍的人,四黑一金,穿着金色道袍的约莫就是天门河北省的监护使者,听杜雄提起过他的名字,也听吕岸提过,这位是玄飞的师兄,同样隶属于天门掌门一系的饶心澄。
“你们是什么人?”其中一位虎头虎脑的黑袍弟子瞧着这八医院完全倒塌,而杜雄死于玄飞脚下这一幕,张口就喝问道。
“天门玄飞,饶师兄好。”玄飞不卑不吭的说。
“玄师弟,”脸型狭长而眉宇间带着些愁苦的饶心澄展开了些眉,微微点头,然后问道:“杜雄是死于何人之手?”
“说了怕也难以置信。”玄飞把自己的推断和刚才离去又再折返看到这一幕的情况都告诉了饶心澄这五人,就看饶心澄的眉毛又皱了起来:“按玄师弟的预测,那杜雄是死于吕师弟的手里了?”
“百分百是吕岸下的手,那小蝶也无故失踪,这事情处处都透着蹊跷。”玄飞皱眉道。
“有无可能是玄师弟你跟凌师侄、赵师侄走后,而突然来了强援,将吕师弟和那叫小蝶的蝶妖都劫走了?”饶心澄谨慎的问道。
他心里也拿不定主意,毕竟是玄飞等人一面之辞,而他跟玄飞又素无来往,凌一宁,赵欺夏则更不可信了。
玄飞微皱了下眉说:“饶师兄说的不无可能,只是这可能怕小得可怜,我们来回只用了五分钟的时间,而这八医院被毁,杜雄身亡,吕岸、小蝶不翼而飞。要是外敌来犯的话,依吕师兄和杜雄两人的实力,五分钟绝对能顶得住的。”
那虎头虎脑叫单信的双魂强者冷笑道:“要是天妖出手的话呢?吕师伯和杜师兄也能顶住?”
“天妖,要是平时的话我不敢说,现在它正是要降世的关键时刻,怎还能分心出手?”玄飞解释了一句就脸上一寒:“单信,你爱信也好不爱信也罢,我现在要去别的妖洞那,想办法搭救我的朋友,恕不奉陪。”
“先不着急,玄师弟,”饶心澄说:“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辞,死无对证,还请你稍等片刻,等北京的周师兄来了,再商量好了再说。”
“还等,你不知道到子时的话那天妖就要降世了吗?再等下去,谁能等得起?”玄飞好笑的看向饶心澄。
“不急在这一时三刻,十分钟后周师兄就能赶到。”饶心澄说道。
他倒是好言在劝解,但单信却在冷笑:“你要是跑了,那就是做贼心虚,地此无银三百两,那就证明吕师伯和杜师兄都是你杀的。”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玄飞冷冷的瞧向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冷笑道,“你是术数堂的人?”
单信一挑眉说:“我就是术数堂的弟子,怎么了?”
“你想帮云歌报仇?自不量力还想让饶师兄帮你出力?”玄飞冷笑道,“术数堂从上到下都是姓王八的不成?不敢自己动手吗?”
弄伤云歌最气的不是命理堂的人,虽说云天擎是命理堂堂主,但丧失了一次能登顶四堂考机会成为第一堂的术数堂的人才把玄飞恨到骨头里去了。
这单信想要挑拨饶心澄和玄飞自相残杀,那哪是那样容易的事。
全国三十个监护使者,全都是四魂初端的强者,个个不单在魂气一道上有所成,而且就是心思都不是粗略的人,单信玩这招,在饶心澄的眼中就像是个想要让爸爸给他买心爱玩具的小孩一样,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饶心澄冷冷的盯着单信,却也没说什么。
他心里还有怀疑,吕岸和杜雄这件事,就对他的挑拨全都视而不见。
“打就打,谁怕谁?”单信被逼着上前走了步,却是很小心的看着玄飞。
他虽未在门里现场的看过四堂考的经过,但根据师兄弟绘声绘色的转述,他对玄飞自是充满了警惕,虽说以双魂挑战三魂实在是有点送死的味道,但是玄飞都能打赢云歌,难道还不允许单信也创造一回奇迹?
可惜的是奇迹为何能叫奇迹,那全都是因为本来就是小概率的事件。
饶心澄看单信真想送死,才忍不住喝道:“单信,别胡来,现在是天妖降世的紧要关口,你还要自相残杀?”
单信毕竟是饶心澄所管的人手,听到饶心澄的话,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了,他冷哼了一声:“要不是饶师叔说话,我这回饶不了你。”
他坏就坏在这句话上,玄飞本来当他是傻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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