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头的陈少。
陈少的身后海站着两个大汉,应该是陈少特地请来的保镖。
而自己的周围则围着二十几个拿着砍刀的混混,这些拿砍刀的混混,吴越倒没有放在眼里;问题是怎么不让杨格受到伤害,把她救下来。
吴越的脑子在急速的思考着,陈少从摇椅上站起来,得意的朝吴越大声说道:“小子,没想到吧。”
吴越看了陈少一眼,笑着说:“怎么,又想请我喝酒么?”
“哈哈——不错,上次你请我喝两箱xo,今天我也回请你两箱,把酒拿上来。”
马上又两个混混模样的人,一人抱了一箱xo来到吴越的面前,将两箱酒放下,便退回到众人身边。
“小子,你要是不把这两箱酒喝完的话,我可就对这小妞不客气了。”陈少笑着威胁道。
吴越二话不说,拿起一瓶xo就仰头往嘴里灌。
被绑在柱子上的杨格看了直摇头,却毫无办法。
其实,吴越早就想到了快速到杨格身边的办法了,陈少所在的二层平台,离这一层的地面不过三米半,吴越估算自己如果到了那个小平台的支柱位置的话,三秒左右可以到杨格身边,
关键是要靠近那根支柱。
一瓶、两瓶、三瓶、四瓶、吴越喝完四瓶xo,早已经摇摇晃晃了。他弯腰拿起第五瓶酒,一摇三晃的喝了起来。
站在二层小平台的陈少看了,笑得十分开心,过一会儿,这小子醉了就随便自己折磨了。他压根没有想到,厄运马上要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吴越又仰头喝了一口酒,摇晃着朝小平台的支柱走去,环绕在周围的二十个混混,跟随着吴越摇晃的脚步移动着。
离支柱的距离还剩下五步、三步——
忽然吴越像完全没有喝过酒的人一样,一个助跑,两步来到支柱下面,纵身一跃,双手抓住平台的边缘,一个双立臂,撑起身体,跨上平台,已经站在了杨格身边,冲着陈少微笑着,整个过程动作连贯,绝对不超过三秒钟。
陈少彻底惊呆了,赶紧大叫道:“快上,你们快上,砍死他。”
陈少身边的两个保镖立即冲到吴越面前,一左一右,一人一脚朝吴越踢来,楼下二十个拿着砍刀的混混也快速的朝平台上涌上来。
吴越知道此时不能手软,也无法躲闪,因为身后柱子上绑着无法动弹的杨格。
吴越左脚微微向前跨了一小步,成一个小弓步,双拳运足气力朝踢来的两只脚底猛轰过去。
拳脚相交,两个保镖的身体向后飞出五米左右,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起来,他们一人一只脚的腿骨已经是粉碎了,但外表却看不出来。
陈少吓呆了,歇斯底里的对那些拿砍刀的混混狂叫道:“快上,砍死他!”
混混们挥舞着砍刀,一拥而上,朝吴越砍来。
吴越以“空手入白刃”冲向人群,夺下冲在最前面那个混混的砍刀,顺势一刀,将混混的胳膊砍下来,混混倒在地上翻滚着、哀嚎着。
吴越以杨格为圆心,三米范围为半径,挥动着砍刀,所有的混混都无法靠近杨格三米范围以内。
吴越刀刀砍胳膊、卸腿,不到两、三分钟,二十个混混缺胳膊断腿的躺了一地,一个个都在痛苦的哀嚎着。
陈少已经吓得裤子都尿湿了,看着浑身是血、手握砍刀的吴越,“噗通”一声跪在吴越面前哭喊道:“大哥,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如果是拿着砍刀,跟我对砍到底,宁死不求饶的话,我还会觉得你有点骨气,反倒会放过你;但是,你以现在这个熊样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真的很失望。”吴越叹了口气,接着说:“我活到现在,最痛恨的就是拿我身边的女人来威胁我的人,你犯了我的大忌。”吴越说道。
“但你如果能说出你活到现在对社会的那么一点贡献的话,我就饶了你。”吴越盯着陈少道。
陈少楞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因为他这样的富二代,贡献社会离他很遥远。
“没有对吧,你对这个社会的贡献除了消耗粮食,就是制造了更多的污秽,你这样的人留在这社会有什么用。”吴越说完手起一刀,划过陈少的喉咙。
有时候,为了保护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吴越必须痛下杀手。
吴越割开绑在杨格身上的绳子,丢了砍刀,取下堵在杨格嘴巴上的毛巾。杨格一下扑到吴越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吴越轻轻的拍着杨格的后背安慰道:“女汉子,不哭,一切都过去了。”
杨格突然止住哭声,一把推开吴越道:“谁是女汉子啊,人家很温柔的好不好。”
“看你这举动,还不是女汉子呀,哈哈。”吴越笑着说。
“讨厌。”杨格撅嘴骂道。
“好了,你先到车上去,我处理下这里就来。”吴越说道。
杨格点了点头,朝车间大门外走去。
吴越将陈少开来的几辆车开到小平台下面,放出所有车里的汽油,走到车间大门口,点上一支烟,猛抽两口,将烟头往车间一弹。
瞬间,整个车间燃起熊熊大火。
吴越上了车,发动汽车朝“听海庄园”疾驰而去,随之而来的是身后传来的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第二天,新闻报道:昨天晚上,东平山废弃工厂发生黑帮械斗,并引起火灾,工厂车间内发现二十三具烧焦的尸体,无一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