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男子好不容易从地上站了起来,有些摇晃的走到门边,和其他三人并肩看着门外一群虎视眈眈的野狼,“有十四匹之多,而且良莠不齐,看来是一个狼群。别担心,现在它们应该不敢进攻的,它们在等天黑。”他淡淡的口气,听起来好象就算狼来了也不会吃他。
“这下可怎么办啊?这么多狼啊!”歌薰急的都快哭了,她看了看还在昏迷的三个人,真的是毫无分寸了。
“要不我去打狼吧!”常勇鼓了鼓气,这里只有他有武功,只能拼死一搏了!
歌薰的眼泪唰就掉下来了,十几匹狼啊!这不是去送死么?刚想出言阻止,却听到另一个人说道:“是啊!是啊!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能打狼。”
“你!”一看说这话的竟然是病秧子!歌薰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还算不算是男人了?!这不是让勇哥去送死么?!”
病秧子眨眨眼,既不发怒,也不委屈,,看着她道:“我说的是实话……”看见歌薰青筋已经暴起,又赶忙接上了下半句,“不过不是去打狼,而是去阻狼。”
“阻狼?”常勇也糊涂了,这个病怏怏的公子言行举止总是出人意表。
“就是把它们挡在门外,不让它们进来。”病秧子自从刚才坐直了身子之后就不怎么咳嗽了,这其实很奇怪,此时却没有人注意。
“它们不进来,我们也出不去,还是一个死啊!”歌薰急得直跳脚。
病秧子却不以为杵,不急不缓的道:“他不出去,可以让别人出去啊。”
“谁?”这回换作常勇来发问了,这一屋子都是老弱妇孺,还能谁去?
“她啊!”他指了指旁边。
“我?”歌薰呆呆的站着,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常勇也眉头紧皱,不过他担忧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你会轻功,而且还过得去,对吧?”病秧子点点头,又问道。
歌薰呆了半晌,方才想起了自己是曾跟一个神秘秀才学过半个月的步法。挠挠头,“我不知道那就叫轻功,我还以为是跳舞哩!”
病秧子轻笑,“恩,所以啊,这里除了这位大哥就只有你最合适了。你没病,又会步法,身材娇小,再换上一身白衣,不易被野兽发现。”
歌薰这么一听,眼神里再不是无助,而是渐渐有了炽烈的希望。“太好了!我终于有用处了么?!”
而常勇则脸色更加凝重,这位公子到底是谁?怎么看得出这么细微的东西?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歌薰轻手轻脚的放好最后一根长木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唉……”
“歌薰,门内的放好了么?”常勇又往门外扔了几捆稻草,喘了几口粗气。
“恩,勇哥,你说那个病秧子的办法可行么?这样把大门烧坏了,狼群不是更容易进来了么?”小姑娘心里还是没底,这个半死不活的潦倒公子,想的和做的怎么都这么千奇百怪?
常勇怜爱的拍拍歌薰的头,递给她一件外氅,“傻丫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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