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从来就没有什么真相,只有一群笨蛋,或者说,是被蒙混的蠢货,各自所站的立场不同,各自追求的不同,自然所关注的重点就不同。”
徐贤子手指在岩石上轻轻的弹了弹,顿时,忽然激出了一道纤细的剑光而出,笔直的穿透出了岩石,打入了地底,遥在百里之外,谢必安的身影惶恐的晃荡着,身影不时在空中融化然后下一刻在更远的地方出现,剑光从地面she出,不避不闪更不加以任何的转折,不管遇到了什么阻拦的东西都是笔直的穿透而过,一剑袭来,从无选择。
“阎君救我!”
谢必安凄凉无比的叫唤着,身侧范无救的身形紧紧的贴着,两人双手交叉在一起,几乎贴成了一体,伏在谢必安的身上,范无救的胸口的黑气不停的腾然着,但是却多数随着谢必安的身形的溃散不得不重新凝聚起来。
保持身形,让阎魔天子腾出手来?谢必安倒是很想啊!但是哪怕松懈下来一毫的时刻,身后的剑光就会恶狠狠的逼近过来,连一刻都不停顿着,也不知道徐贤子随手弹出了的剑光到底有他几成的功力,居然如此的霸道,穷追不舍着。
谢必安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剑光的后面,帝邺女满头大汗的奔波着,不时双脚在地面上用力一顿,整个人如同炮弹一样的投she了过来,只是,她的速度再快,却也快不过剑光,更快不过谢必安范无救两人幻影一般的身法,速度本来就不是她所擅长的。
“徐贤子!你不要太过分了!擅杀天庭仙官,你也讨不了好去!”
谢必安歇斯底里的将声音远远的传了过去,不过片刻的时候,身影就更远了数百里,但是却仍旧传了进来。
“听听,听到了吧,其实,本座也是不怎么受人待见就是了。”徐贤子洒然一笑:“你等于本身也是师从君前尘,不过,那老小子是个笨蛋,修为不行,只爱刷小聪明,却总喜欢沾沾自喜,如果身边不是有兄弟姐妹三人还有各种大妖,以及相祖在他身后的话,就他这种xing格,被人打死十次都算少的了。”
“你的本体,是极好的,只不过,未必有人能够认出来,就算认出来了,也未必有人敢直说出去,当然,我也不会去当那小人就是了,本就没有什么好处的事情,我何苦来哉呢?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想必他们也将茅山瓜分干净了,希望他们不要太失望。”
徐贤子的手指轻轻的在岩石上面敲了敲,两指忽然如电一样伸出,提起了沈天策的后颈,沈天策甚至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两人就顺着冲天的剑气而起,化作了极光一般的长虹往远处she去。
遥遥当中,来不及赶上去的白媚儿的耳边传来了徐贤子的话。
“小狐狸儿,莫怕,借你郎君一用,回头就还你一个天下无双的大英雄,倒是你,还是回趟青丘山是好,那边,总是要将一些没有弄完弄清楚的事情搞定才是。总不能够以为一直拖着,就什么事情都不解决了,你倒是可以,但是少了苏星河,我可少了人生一大酒友了。”
几乎也是在徐贤子的传音完毕之后,徐贤子跟沈天策已经停住了身形,两人凌空站立着,沈天策颇不习惯的站稳了身形,但是身形马上一个踉跄,下方漫漫的黑气腾腾,黑气当中,间或夹杂着各se的光谱跟呼喝的声音。
“果然是好生干净,喏,看,那是茅山主殿,居然被僵尸生生的拔了起来,要知道,主殿最粗的那根大梁,可是有九百多斤,是当年我修缮主殿的时候,亲手一剑从终南山上砍下拖回来的,上面有超过两百道的符咒,不过,茅山的符咒的确不如太平道,居然挡不住僵尸的毒气的腐蚀。”
徐贤子的口气平淡得有点让人无法接受,透过黑气,隐隐的能够看见除了灵活跳跃的僵尸之外,更多的是各se道衣,成群结队的将僵尸大军切割成一小个一小个方阵然后进行围杀的修士,其中更有不少面容狰狞,一看就不像是常人的大汉组成了数个小团体稳步推进着。
“看,这就是交友不慎的下场,门派也一样,茅山曾经也是第一大派,但是你看看现在来的人都是来干啥的?烧!杀!抢!掠!你看清楚了,龙虎山,终南山,崂山,五台山,青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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