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沧田和桑成田都是桑见田的同胞兄弟,也是桑见田的左膀又臂,以前桑见田就是教训他们,也都颇有分寸,总会给他们留一点面子,还从来没有这样声色俱厉的严正申诉,不过桑沧田虽然急燥,但也并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因此只好低下头去,不敢再作声了。
这时一直没有出言的两位长老之一的桑景遂淡淡道:“刚才老四说的话,大家就当是没有听过一样,如果谁敢传出去,也同样要被逐出桑族,明白吗?”
虽然桑景遂不是族长,但他是桑见田的亲叔叔,又是桑族的元老之一,就连桑见田也要让他三分,平时虽然不多说话,但一说话就是一言九鼎,桑族上下谁都不敢轻视,因此桑成田和桑重进都低下了头,由其是桑重进,不敢和桑景遂对视。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下人进来,道:“族长,大小姐回来了。”
桑族的大小姐,就是桑见田的女儿桑青缇,不仅是桑族年轻一代中天赋最高的弟子,和辅公衍、闾修弘并列也九黎族年轻一代中的三大高手,同时也是公认九黎族里最美的年轻女子。不过和九黎族的其他年轻弟孑不同,桑青缇成年之后,就一直被安排在族外,已有七八年的时间,其间仅仅回族三四次,参与一些重大的活动。但每一次回来,桑青缇都会引起族里不小的轰动,因为桑青缇不仅美貌出众,天赋过人,而且还是未婚。
但桑见田却一皱眉,厉声道:“好端端的,她怎么回来了,而且回来就回来了,这也值得向我通报吗?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现在是族中聚议吗?”
那个待从吓了一跳,赶忙道:“族长,我也不敢打扰你们聚议,但大小姐一定要我进来通报,说她可以给桑族指出一条明路,还说如果我不来通报,她就自己闯进来。”
桑见田怒道:“胡闹,她指得什么明路,给我把她赶走。”
这时桑成田道:“族长,青缇并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既然她说要给我们指一条明路,自然是有她的道理,我看还是让她进来,听听她有什么说的。”
桑沧田不屑道:“老七,她一个女儿家的,又长期生活在族外,能懂得什么?又能给我们指得什么路?”
桑成田道:“四哥,这话就不对了,青缇虽然是个女孩儿,但却是我们桑族年轻一代中天赋最出色的人,无论是才智、见识、武功都远远超出同辈,放眼全族也没几个能和她相比的,而且正是因为她长期生活在族外,相反不受族里的约束,视野便为开阔,说不定还真能给我们指出一条路来,反正我们现在也是束手无策,不如就听听她的意见再说。”
听桑成田这样说了,桑见田似乎是不想驳他的面子,因此才转向桑景遂和桑鹤松,道:“两位长老以为呢?”
桑景遂道:“既然我们一时也拿不出一个好办法来,不如就叫青缇进来,听听她要说些什么?再作计议也好。”桑鹤松本想阻止,但听桑景遂这样说了,也就没有说出口来。
而桑见田听了,这才免强道:“那就叫她进来吧,我到是要看一看,她能指出什么路来,如果说不出什么东西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其实知子莫过父,桑见田当然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绝不是一般人能比,既然她突然从族外赶回来,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只是现在举行的是只有桑族的核心成员才能参加的会议,既使桑青缇是桑族年轻一代中天赋最高的弟孑,又是桑见田的女儿,但也沒有资格参加这样的会议。
如果桑青缇不是桑见田的女儿,反到还好一些,桑见田还可以用族长的身份,特许桑青缇参加,但却因为和桑青缇是父女关系,桑见田反而要避嫌,因此只能借助桑景遂的威望,才能让桑青缇出席,而且还必须要做出一付极为不愿,但免强同意的样孑,所以说想当一个合格的族长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身着宫装长裙,容颜绝美的年轻女孑飘飘而入。拜倒施礼道:“青缇见过族长,两位长老,四叔、七叔,进叔。”
桑见田皱了皱眉,不悦道:“青缇,你在外面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回来,而且不知道我们是在密议要事吗?”
桑青缇淡淡一笑,道:“青缇岂是不知轻重的人,怎敢打扰族长、长老、总管们密议,不过青缇敢问一句,这次密议可是商议可是为了族里要出兵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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