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韩腾的话之后,方洪和桑沧田也都不禁大怒,竟然敢同时挑战自己两人,这也太不把自己看在眼里了,因此两人同时怒吼了一声,各自挥出一拳,两股强大的劲气同时向韩腾猛击了过去。虽然两人都不愿意与对方联手对付韩腾,但这一击确实是成了两人合力一击。
韩腾冷笑一声,双拳齐出,同时迎击向自己攻击过来的两道劲气。
“轰!”
三股劲气同时交击在一起,造成的冲击力确实十分惊人。强劲的气流以三人为核心,向四周四散飞溅,化成呼啸的狂风,而城墙上竟被震出了一个丈许宽的大缺口来。而除了方洪和桑沧田两人之外,就连桑沧田带来的那几名桑家的高手竟然都抵抗不住,抬起桑载驰等人,退出十余丈远去。只有金昌斗才能保持危然不同。
不过方洪和桑沧田两人同时出击的威力确实远不是刚才的桑载驰之流可比,虽然韩腾这一次没有保留,全力出手,但仍然被两人发出所的劲气震得向后倒飞了二丈多远,落地之后,又连退了十余步,在城墙上的青石板上,留下了十余个深达寸许的脚印,胸口一阵血气翻滚,差一点就吐血了。而方洪和桑沧田虽然要比他好些,但也向后连退了好几步,胸腹之间同样一阵难受。
但韩腾不但没有收手,反而放声大笑道:“好,今天就可以打一个痛快。”说着,他的气势竟比刚才又涨了几分,既使是方洪和桑沧田这样的高手,也感觉到了强大而恐怖的压力。
虽然都不愿意和对方联手来对付韩腾,但方洪和桑沧田也都不禁暗暗的心惊,想不到韩腾的实力竟然强横到了如此境界,看来蚩尤的力量确实可怕,由其是想到韩腾的力量是来自于蚩尤,是九黎族最崇拜的先祖,与韩腾对抗,实际己是对蚩尤的极大不敬了,更是让两人觉得气妥。
当然这到并不是说两人是因为惧怕蚩尤而惧怕韩腾,虽然蚩尤是九黎族的先祖,但毕竟过去了两千余年,现在的九黎族人,对蚩尤并没有太多直观的认识,虽敬而不畏,但这时韩腾表现出来的强横实力,确让两人知道了蚩尤的力量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力量,心里也不由自主对这位先祖真正的敬畏起来。
这时韩腾沉声道:“方洪、桑沧田,现在轮到我出手了,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蚩尤之力。”
方洪和桑沧田听了,也都不觉凝重起来,不由自主的互相靠陇了一些,准备联手抵抗韩腾的这一击。
但就在这时,只听又有人道:“大家住手,谁都不许动手。”随着说话的声音,只见又有一道白色的身影跃上了城墙,插身在三人之间,双手左右张开,做出分隔双方之势来。
虽然这时三人都沒有动手,而是各自用自己的气势互相对持比拼,但三个都是少有的高手,既使是只用气势比拼,也同样非同小可,其间的凶险程度丝毫不比一拳一脚,明刀明枪的交战差多少,而此人竟然敢插身在三人之间,自然是同时承受了来自三方的气势压力,只从这一点看,这个人绝对是少有的高手。不要说是局中的三人,就连在一边的金昌斗脸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
因为三人都不知道来人到底是敌是友,因此也不敢轻举妄动,各自也都收敛了一点。
韩腾首先看清了来人,一身白衣,长发齐肩,面貌儒雅,看起来像是一个文士,心里也不由得有些例外,沉声道:“闾修弘,原来是你。”
闾修弘转过身来,向韩腾施了一礼,道:“韩兄多年不见了,想不到你的武功己经精进到此,在下佩服。”
韩腾“哼”了一声,虽然心里不悦,但对方一上来客客气气,杉杉有礼,自然也不好对他横眉怒视,因此也还了一礼,道:“闾修弘,你也不算啊,本来我还以为辅公衍己经是族里年轻一代中最出色的,但现在看来,你的成就并不在辅公衍之下。”
闾修弘笑道:“那里,那里,韩兄太过奖了。我和辅公衍,还有韩兄相比,都要差得远呢。”
韩腾还没有说话,金昌斗己在一边怪叫道:“虚伪,太虚伪了,在你的心里恐怕早就恨不得把辅公衍踩在脚下吧,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的事情,何况是我的心眼。”
闾修弘淡淡一笑,道:“久闻金兄的心眼神技,可以看穿人心,在下早己神往良久,今天终于可以一睹金兄的神技了。”
金昌斗“哼”了一声,道:“这些话都少说一点吗?在我面前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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