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十分羡慕高原,想不到在侍女之中,居然也有这样的绝se佳人,而且还就被高原发现了,这运气真是不错。
晚餐之后,高原把杜义留了下来,开始布置每天的训练计划。骑军的训练当然不用高原费心,现在杜义就可以按照以前的模式,来付责骑军的训练。因此高原的重点是训练步兵。
不过赵军士兵的素质很高,在列国之中是首屈一指,因此高原并不担心士兵的基础,重点当然是演练阵法,对此高原也早有计划,拿出了一张白绢,上面画着阵形队列,并且向杜义进行了详细的解释说明阵形的用法。
听完了高原的讲说之后,杜义也吸了一口气,虽然他现在是骑军的将领,但对步兵的训练阵法也并不陌生,听完了高原的这个阵法的用法之后,也不甴得赞佩不己,而且也确实有些想不出,高原的头脑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道:“大人的这个阵法,虽然简单,但确实威力无穷,而且可大可小,可多可少,等我们赵军cao演成熟之后,一定能使我们赵军的战斗力大増。”
高原道:“这个阵法我虽然知道,不过实际运用起来,效果到底怎么样还不好说,你先抽调一百五十名士兵,再按所需要的武器制做一批练习用俱,从明天开始,我们先按阵法练习一段时间,试一试效果,如果这个阵法真的有效的话,再让大将军亲眼一见,在赵军中全面推广。”
杜义点了点头,也认为高原想得确实很周道,立刻道:“是,我明天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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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高原和杜义正在挑选士兵,只见耿忠来到高原的面前,道:“大人,文清夫人来了,正在正堂等候着。”
高原怔了一怔,点了点头,道:“好吧,我换了衣服马上就来。让燕羽先去陪她一下。”
高原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了正堂,这时耿燕羽正在陪蔺文清说话。而见高原来了,蔺文清立刻起身,跪伏于地,道:“这一次全靠高大人舍死忘生,才救得小儿xing命,文清实在感激不尽,大人的大恩大德,文清将终身不忘,以后无论大人有什么吩咐,文清都绝无推辞,那怕倾家荡产,赴汤蹈火也再所不惜。”
高原赶忙道:“文清夫人,不必向此大礼。” 又向耿燕羽使了一个眼se,耿燕羽也赶忙起身,扶着蔺文清,道:“文清夫人,快起来吧。”
蔺文淸这才重新起身坐好,然后从袖子里抽出一个竹简,道:“大恩不言谢,文清略备薄礼,虽不足谢大人万一,但也算略表文淸的心意,请大人一定收下。”
高原摆了摆手,笑道:“文清夫人,我救焕儿,完全是为了夫人爰孑之心,也不忍心见到夫人受痛失爱子之苦,并不是为了夫人的报酬,而且我现在也还微有一些积蓄,保证自己的生活绰绰有余,而且其实这次能救出焕儿,并非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还有大将军、武馆主他们,也都尽力不少,如果没有他们,我一个人是无法救出焕儿的,因些夫人的谢意,我心领了,还请夫人收回。”
蔺文清听了也颇有些意外,不过对高原又更为崇敬,道:“大人品德高尚,文清深为敬佩,大将军、武馆主那边,文清也当重谢,但大人如果不收文清这区区薄礼,岂不是让文清成了无义之人。”
高原也苦笑了一声,也知道蔺文清这样说了,自己也确实不好再拒绝,因此想了一想,道:“这样吧,朝廷己经决定,向齐国购买粮食,夫人就把这批谢礼换成财物,权当是购粮之款,用来赈济灾民吧。”
蔺文清点了点头,道:“大人心怀仁徳,文清就依大人之议。” 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明天文清要在家中设宴,宴请大人、还有大将军、武馆主等众人,以谢各位之恩,请大人勿必赏脸光临。”
高原也点了点头,道:“即然夫人盛情相邀,我明天一定奉约就是了,焕儿现在怎厶样了。”
蔺文清道:“他受了一些惊吓,又遭了凉寒,大病了一场,不过现在己经好了不少,并无大碍。”
高原又道:“还有一件事情,想请夫人体谅一下。” 说着,把这次事情的疑点,和李牧的为难说了一遍。
蔺文清听了,沉呤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道:“大将军于文清也有大恩,文清决不能因自己私事,让大将军为难,请大人放心,文清不追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