郸決定是怎样赈济这些灾民呢?”
刘锐道:“末将只是奉命驻守在这里,防止灾民进入邯郸,而赈济灾民的事情,末将不知。”
李牧皱了皱眉,道:“你不知道?还是根本就没有赈济灾民的计划?”
刘锐低下头去,不敢和李牧的目光对视,但显然是默认了。
这时李牧也不禁有些变se,防止饥民涌入邯郸到还是情有可原,但如果对这些灾民不闻不问,那就不对了,但刘锐只是奉命行事,并不是主事者,李牧有火也不敢向他发,只好强行压住了心里火,道:“好吧,等我回到邯郸再说,把道路让开,让我们过去。”
刘锐赶忙答应了一下,正要下令让开道路,只见在赵军的后面,一队车队向这一边行驶了过来。
灾民们见了,也是一阵sao动,纷纷围陇了过来,有人还叫道:“来了,来了,今晚不用挨饿了。”“这己经是第十天了,要不是有夫人,我早就活不到现在了。”“夫人的心肠真好,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
而赵军的士兵们则拉弓举戈,厉声道:“要干什么,都退回去,把场子让开,老老实实的等喝粥,谁要是敢捣乱的话,就要他的命。”
李牧道:“刘锐,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锐忙道:“回禀大将军,这是文清夫人,毎天她都来这里开粥棚赈济灾民,己经有十多天的时间了,毎天早晚两次施粥。” 顿了一顿,道:“幸好是有文清夫人,才能稳住这些灾民,要不然恐伯早就乱起来了,在文清夫人赈济灾民之前,毎天都会发生几次和灾民的冲突,我们都已经死了十几名弟兄。”
李牧点了点头,道:“原来是文清啊。”
刘锐又道:“君上要赶回邯郸,我让他们先等一等,让君上先过去。”
李牧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他们也没有多少人,就让他们先过吧,万一灾民们等得急了,闹起事来可就不好收拾了。”
刘锐忙道:“多谢君上。” 又向李牧施了一礼,赶忙过去指挥士兵让路。
高原、李瑛鸿等人就策马驻立在李牧的战车边,因此李牧和刘锐的对话,他们也都听得十分清楚,只是刘锐在这里的时候不好开口说话,等刘锐离开之后,李瑛鸿才气鼓鼓道:“大王和朝里的那些大臣都在做些什么,要不是有文清姐姐,恐怕还不等秦军打过来,这样灾民就首先打进邯郸了。”
赵轩也道:“幸好这次秦军沒有打到邯郸,否则邯郸必会城破。”
高原道:“朝廷对灾民不闻不问,其中必然是有原因,我想大王和朝中的大臣不会不知道灾民的危险吧。难到是有人像大王隐瞒了灾情吗?”
李牧点了点头,高原说的非常有可能,在各国的王候身边,都会围陇着一群谄媚小人,欺下瞒上,报喜不报忧,如果遇到庸主,就很容易受得蒙蔽蛊惑,因此赵王迁不知道灾情的轻重,也是很有可能的,于是也点了点道:“好吧,等我们回到邯郸之后,我会面见大王,向他进言,立刻开仓赈济灾民。”
几个人正说着,这时赈济灾民的车队己经通过了赵军的关卡,而灾民们也在驰道两侧的田地里,让出了一大块地方,支架起了十几口大锅,生起柴火,倒入水米煮起粥来。
这时只见有几个人向李牧这边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个女子,身被皮氅,毡帽盖头,但脸上蒙着一块薄纱,只露出了一双美眸,看不清她的面貌。
来到了李牧的战车前,那女孑欠身施礼,轻声细语道:“文清见过大将军,恭喜大将军这次又击败了秦军,保全了大赵。”
李牧从战车上跳下来,伸手虚托,道:“文清,不必多礼了,焕儿还好吗?”
那女孑道:“有劳大将军挂念,焕儿一切安好。”
这时李瑛鸿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那女孑的身边,拉着那女孑的胳膊,笑眯眯道:“文清姐姐,沒想到会在这里。”
那女子转向李瑛鸿,道:“原来是瑛鸿妹妹。你们这是要返回邯郸吗?”
李瑛鸿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们打败了秦军,所以父亲被大王诏回邯郸面君。”
那女子道:“原来是这样,这里离邯郸还有十几里的路程,而且现在天se己晚,我家的庄园就在前方不远,如果大将军不嫌简陋,就先到我家庄园休息一夜,等明天再进邯郸吧。”
李牧看了看天se,确实是快天黑了,因此也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打扰文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