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相通之处,但的的确确是她,这是多么迷离的事情啊。三种完全不同的xing格全都集中在一个女人身上,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属于多重xing格的病症之中,到时见到陈宇嘉,一定要好好问问他,最好是找个机会让他见见这个女人,到时就真相大白了。
“快说嘛,人家求求你了。”
我只觉头皮一阵发凉,赶紧道:“我说,我说。像你刚才讲的那样,既然是男方自己的问题,那么他就应该尊重女方的意愿。当然,他请求女方给他一次机会,这是没错的,也是他的权力,但是他不能勉强女方答应,我觉得这才是重点。”
我这番话说完之后,张何美的眼光明显地变了,她看着我,喃喃道:“我现在发现,你很有可能是一个绝世已久的好男人。”
其实我并没有她想的那样好,刚才那番话是我从电视上面借来的,记得一个电视台有一档节目,专门讲这些家庭琐事和矛盾,然后又派人调解,偶尔看过几次,其中有一期的节目刚好是讲婚后不孕、责任在男方的事情,于是便借本宣科,让张何美好好地惊讶了一回。
不过我还是要表现得谦虚一点,摆了摆手道:“这不算什么,男人嘛,要有开阔的胸膛,博大的情怀,错了就要敢于认错,该负责任的时候就一定要负责任。”
这一番话仍旧是借本宣科,但却让张何美满眼的小星星,在一刻,如果我不是心中早就成见,只怕早就会认为她对我已经迷得神魂颠倒了。
我在心里暗暗地给自己jing告:你是一个坚强的人,不能麻痹大意,不能被她的妖jing外表所欺骗,一定要找出她的真身。
张何美在一阵赞叹之后,说道:“如果你是男方就好了。”
我突然反问一句:“如果你是女方,会怎么做?”
张何美没有想到我会反问一句,当场一愣,然后道:“如果是我,第一感觉肯定是不想和他在一起。如果以前他没有为这些事跟我吵闹,那么我会陪着他,既然他又吵又闹,说明在他的心中,生育的事情比我要重要,这样的男人,又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呢?”
我哑口无言,女人就是女人,无论什么事情都能给自己找到堂而皇之的理由,男人永远不是她们的对手。
看来上帝是公平的,他给予男人强壮的躯体,同时给予女人无穷的理由,让双方相互制衡。而也正因如此,所以男女之间总是有无休无止的争斗,并且还将一直延续下去。
张何美看了我一眼,叫道:“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好像对我的答案不满。哼,我就说,这世上没有一个好男人。”
我笑道:“这全多亏你这样的女人的培养。”
张何美倒不介意我对她的语言攻击,反倒是很享受这种争辩,她随口就是一句:“男人是靠女人长大的,没有女人,男人永远都是小孩子。”
一个豪放的张何美已经让我大感吃不消,现在再加一个牙尖嘴利的张何美,我明显不是对手,不想再和她为这个古老而复杂的问题而争辩,于是道:“接下来怎么样,你快讲吧,我太想知道了。”
张何美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我就说这个故事很有趣吧”然后又开始向下讲去。
女方最终决定与男方分手,两个家庭又开始为家产开始了新一轮的争斗。当时男方在事业上已经小有成就,加上毕业后连续做了几个报酬丰厚的项目,手中有一大笔钱财,这便成了争夺的焦点。
按女方及其家庭的意愿,男方当年如果不是女方积极支持,他根本就不会上大学,也就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所以他的财产除了按法律的分配比例之外,另外还应该支付一大笔出来。而男方见女方如此绝情,恨不得一分钱不给她,双方的矛盾也就成为不可调和的。
张何美又停了下来,饶有意味地看着我,我打了个哈欠,无jing打采地道:“是不是又要我猜,这也太简单了吧,既然先前说过是案件,那么接下来双方肯定就闹翻了脸,男方一时冲动,伤害了女方或者女方家人,是不是这样?”
张何美赞道:“果然不愧是jing官,一猜就中,但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你知道男方是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报复的吗?”
我随口道:“要么赤手空拳,要么使用凶器,除此二者,应该再没有其它方式。”
这是一个巧妙的答法,她问是什么方式,而我却将‘方式’偷换成‘凶器’,这世界害人的物体,除了拳头,也就只剩凶器了,所以怎么都不会错。
张何美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头道:“不是这样猜的啦。”可一时之间却说不出原由。
我心中暗暗窃喜:你这个大女子主义者终于尝到男人的厉害,嘴里却道:“不是这样是哪样?”
张何美撒娇不依,那模样娇憨无比,让人又爱又怜。我突然心中一惊,不好,她明明是一个嫌疑人,我怎么竟然有些心动起来?看来她讲这个故事的目的并不在故事本身,而是通过故事拉近她和我的关系,然后在无形之中让我对她产生好感,从而瓦解心中的那份猜测!
看着张何美动人的脸庞,我有些迷茫起来,她究竟是不是在演戏?如果是,那么她的演技也太高了,并且对人心的把握程度已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丝毫不亚于陈宇嘉。但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柔弱的女人,怎么做到如此jing妙的地步?
张何美继续撒着娇,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见我不理她,便将嘴一翘,说道:“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
她这样说我又有些不服气了,说道:“这不可能,我不相信这个世界早除了拳头和凶器,还能什么东西能伤害人。”这又是一个曲论,凶器已经涵盖了所有伤人的物体,其实从严格意义上讲,拳头伤了人之后,也可以称之为凶器。所以我的答案是绝对不可能出错的。
张何美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她又把握到了主动,只听她说道:“因为男方既用了拳头,也用了凶器,哈哈,你没猜对吧。”
我愣了愣,摸摸鼻子道:“算你狠。”
张何美又开始向下讲,但脸se突然有些变化,像是蒙上了一层细细的黑雾,显得有些yin沉起来,看来故事里男方所使用的方式比较极端,又或是比较血腥恐怖。
我笑了笑道:“如果你害怕,就不要讲了,反正再可怕的事情也吓不到我,别到时把自己吓晕了。”
张何美小嘴一撇,跟着便讲道:“男方对女方已经完全绝望,但是他的确爱这个女人,他至今都还记得女方当年帮助他的样子,所以他做出了一个可怕的决定。”
张何美喝了一小口酒,这才开始讲述起来:
男方最后同意了女方提出的所有条件,但是他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在离婚之前,两人再游一次黄山。因为那个地方是男方有了一定经济实力之后,第一次带着女方出去游玩的地方,并且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也是在那里。女方见男方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心里也不像之前那样恨他,毕竟两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并且在一起生活了几年时间,所以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出发的那天,男方特意找到几年前去黄山时穿的衣服,就连女方当时穿的衣服也找到了。但是女方并没有穿,她想这是最后一次跟男方出去,回来后就立即离婚,没有必要做那些无聊的事情。可是,女方万万没有想到,这竟然是她的最后一次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