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木安棉有动机杀王东吗?就算有,她是怎么做到让王东死后又诈尸**
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一连串抛给蓝瑾萱几个问题,倒把她给难住了。
隔了许久,蓝瑾萱才开口说道:“就是凭我同样身为女人的直觉,刚才她那个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我也没有发现她哪里是在说谎,从头到尾她都显得很镇定。”
“嗯,孺子可教啊,不过凡事还是得讲求证据,现在谁也不能乱怀疑,但是谁也不能排除嫌疑。”我神秘莫测地笑了笑,便驾车离开了这栋别墅。
的确,木安棉从头到尾都很镇定,但是她未免也太过镇定了吧,所有的事情从她的口中出来,都变得那么云淡风轻。但是也有可能那充满魔力的茉/莉花香和那香味浓郁的茉/莉花茶仅仅只是个巧合。可是,真的只是巧合那么简单吗?
“咦!师兄你看,那个花是紫se的啊!好漂亮!”蓝瑾萱的声音突然响起来,指着路边兴奋地说道。
紫se的花?我将车停靠在路边,顺着蓝瑾萱所指的方向看去。现在正起着风,从路边的围墙里飘处不少轻柔的紫se花瓣,纷飞的花瓣在风中旋舞,倒别有一番风情。而从外面看过去,围墙里只有一个像巨大的紫se花球一样的东西。那是什么花,竟然可以在这初秋时节绽放出如此神秘而妖冶的容颜。
目光沿着围墙找过去,看见了一家花店,门口摆放着的各种温室花,看似生机勃勃,实则却,没有活力,与墙内的那一树花完全没有可比xing。花店虽然很冷清,但是在这风情万种的长安西大街上,也算得上是一抹浪漫。尤其是当我看清那个正在店中忙活的女人的面容之时,更加肯定了这抹浪漫。
“师兄?师兄?”蓝瑾萱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才回过了神来。
再往花店里看去,已经没有了那个身影。
“我们回去吧。”我随口说了一句,便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即使已经远离了那个花店,但是那个身影依旧在我脑海之中挥之不去。姣美的容颜更是如同水中的睡莲,吸引着我,让我的心也跟着一步一步靠近。
然而就在我刚刚驶长安西街大街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安全为重,所以我让蓝瑾萱帮我接了电话。自从昨天因为电话声音过大弄得我和蓝妹妹有些尴尬,我就把音量调到了最小,现在我也听不清电话里到底在叽里呱啦说些什么。而且半天也只听见蓝瑾萱“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天啊!不会是我老妈吧?一想到这里,车子立马就刹住了,我一脸幽怨的盯着蓝瑾萱。今天可是周六啊,老妈必打电话过来的一天。
“谁?”我赶紧询问了一句。
“杰威。”蓝瑾萱说出这两个字之后,我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什么事?”突然意识到张杰威这个人没什么事都不会打电话来的,难道出了什么事了?
蓝瑾萱把手机递给我,我看了一眼,电话已经挂断了。
“他让我们去一趟长青路七十三号,又有人死了,和王东一样被吸干了脑髓。”蓝瑾萱的样子有些像吓坏了的小孩,脸se明显发白。
长青路那一片我也算是非常熟悉的了,可是现在,我的眉头却一点也舒展不开。又有人死了,而且是跟王东同一个死法,这意味着什么?仅仅只是巧合吗?还是恶灵作祟?又或者,是人为的jing心策划与安排?
带着这些个连我自己都还想不通透的问题,我们已经到达了长青路七十三号,这是一栋普通住宅楼,死者住在六楼,由于没有电梯,我们只能多费点体力和时间爬楼梯了。
刚一到六楼,就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哭嚎声,还真是要多伤心yu绝有多伤心yu绝,要多撕心裂肺有多撕心裂肺,虽然不知道真假。
“怎么回事?”看见站在门口的张杰威,我径直走过去问他。
“死者陶家豪,三十岁,民安中学语文教师。死者妻子昨晚去朋友家未归,今天早晨回来之后便发现死者七窍流脓死在了床上,当即就报了jing。”
张杰威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之中也不带一丝感情,显得有些僵硬。
我点了点头,便走进了这户人家,女人正在沙发上不住地哭泣,再往里走去,就看见了小挫以及正在验尸并采集线索、证据的游巧林和其他工作人员。
“还是脑髓?”我想再次确认一下,如果真的是一起连环事件,那事情可就更大了。
游巧林听见声音回头,扶了扶金丝边眼镜看了我一眼才说道:“原来是王jing官,不错,仍旧是七窍流脓被吸干脑髓,无其他外伤,初步断定死亡时间是在凌晨零点到一点之间。”
竟然如此相似!
事情确实麻烦了,我仍旧不觉得这事跟鬼神有关,如果要真是那样,恐怕我们也无能为力。但是如果是人为的,那这绝对算得上是一起连环杀人事件。或许,从这个死者身上,我们能够找到更多的线索也不一定……
我环顾了一下整个房间,一眼便看见了挂在架子上的衣服。趁着大家不注意,我走了过去并且凑上前问了一下气味儿。一股残留的酒气混杂着神秘的茉/莉花香刺激着我的嗅觉器官,同时也刺激着我的大脑。
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死亡时间,甚至死前同样也是酩酊大醉还有一股神秘的茉/莉花香。不由得让我注意到了一个问题,一个可能让我探究出某一个真相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