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你的酒确实是酒中的极品。”伊斯坎达尔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确实只能以至宝之杯相衬。但可惜,圣杯不是用来盛酒的。现在我们进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圣杯资格的圣杯问答,首先你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要圣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来想办法说服我们你才有资格得到圣杯吧。”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们是要‘争夺’圣杯,你这问题未免与这前提相去甚远。”吉尔伽美什耸耸肩。
“前提?”白露有些不明白了,“如果说是争夺圣杯的前提的话,我们都是servant,不管是谁都有资格取得圣杯啊。”
“demon小姐,我说的可不是这个。”吉尔伽美什摇摇头,“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还是我。”
“真是狂妄的宣言啊。”武明对白露使了个眼色,同时拿出了深红和霜之哀伤,放在吉尔伽美什面前,“既然你说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你的藏品,那么你能从你的宝库里找到这两把剑的原型吗?”
“这...”吉尔伽美什努力回忆自己的藏品,从深红和霜之哀伤身上,他明显感觉到了一阵战栗,那绝不是默默无名的垃圾,可是他在自己的王之财宝里却完全找不到与深红和霜之哀伤相像的武器。
“傻眼了吧。”武明得意地收起了深红,深红是他自己制造的武器,吉尔伽美什没有它的原型很正常,至于霜之哀伤,这把魔剑压根不是型月世界的武器,所以吉尔伽美什也不可能有它的原型。
“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吉尔伽美什倔强地说道,不过他也很清楚,这种不凡的宝具决不可能被他遗忘,可是王的尊严不允许他服软,“圣杯也是一样,居然想强夺我的宝物,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你的话和caster差不多,看来精神错乱的servant不止他一个啊。”对于吉尔伽美什的宣言,saber无语了。
“那么archer,也就是说只要你点头答应了那我们就能得到圣杯?”伊斯坎达尔给自己倒了杯酒。
“当然可以,但我没有理由赏赐你们这样的鼠辈。”说到这里,吉尔伽美什的语气相当高傲。
“那你直接把圣杯给我不就行了,省得大家争来争去。”武明打趣道。
“那可不行,我的宝物只会赏赐给我的臣民,如果你肯臣服于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把圣杯赏赐给你。”吉尔伽美什不屑地说道。
“我可不想给你打工。”武明摆摆手,“我担心我会哪一天受不了你然后跳槽的,可是跳槽又太麻烦了。”
“不过archer,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你也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才去争夺圣杯的。”伊斯坎达尔扶了扶下巴问道。
“当然。但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吉尔伽美什理所当然地说道,“也就是法则,我身为王所制定的法则。”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够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但是啊,我还是很想要圣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抢,因为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嘛。”伊斯坎达尔毫不在意地说着自己的强盗宣言。
“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圣杯是别人的所有物,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saber有些不悦地问道。
“嗯?这是当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夺取’和‘侵略’啊。”伊斯坎达尔没有的语气还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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