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仅有亭台却无供人过去的桥,而亭台四周都是水,若要到亭中仅能用轻功,她却不愿扰了他的兴致,于是便站在岸边静静的听着他弹琴。若颜千扇在的话定会因这不平等待遇而不满更甚与她闹起别扭。
可墨南城知道,在这种时候她也仅能顺着他的意各种讨好,等弄到了手再翻身做主也不迟。
她以为他过一会便会同她说话,可却未想她等了又等都未等到他主动理她。别说理她了,连个眼神懒得施舍。望着那抹艾绿若有所思片刻,发出一声轻叹。
一个燕子点水轻盈地掠过水面,飞身身跃上亭檐,拂拂衣角躺下。一人在亭上一人在亭内,一人在望天一人在抚琴。墨南城依旧没有开口先言,一眨不眨地望着天等着他先开口。
不知听了几曲,墨南城都快睡着了,却在此时听见了他那略含笑意又带着几分无奈的声音。
“你真缠人。”他这么说道。
想起之前他为她所做的一切,替她守了两年的活寡,跟个怨夫似的追了她两年,结果还从一个傲娇变成了一个骚包,墨南城不禁轻笑出声:“我这点程度同你之前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等了许久,都未等到亭内之人再次开口,四下一片安静,好似除了她就再无他人,她甚至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已经离开了,想起今日之事,便试探地问了句:“你怎么不穿红衣了?”
没有人回答她,她却是清晰的听见了他的叹息声,知道他未离开于是便又再重复问了句。
依旧没你那个听到他的答复,本以为他不打算理会她了,就在她准备跃下亭檐当面质问之时,她听到了此刻她最想听到的声音说着她此刻最不想听到的话:“墨姑娘何必执着于往日。我不着红衣是想告诉姑娘,我已不是你的夫君,你所熟悉的那个人。”
半晌,她跃下亭檐。那个令她犯愁之人此时正惬意地半倚着亭柱,衣发飘逸,不扎不束,一双妖冶的桃花眸正凝视着她,不穿红衣的他倒多了几分仙气少了几分妖媚,如仙似妖,似梦若魇。
眯起双眼,走到其跟前打量他一番后,平静道:“你还是穿红衣最好看。”
对上那双澄澈的水眸时,心中不由一拧,浅声道:“当我再着红衣便是我与君怜成婚之时。”
墨南城稍稍想象了一下他与那个小贱人成亲时的情景,脸色当即沉下,看着他那波澜不惊的淡然模样,深吸一口气,侧身凭栏凝望池水,用着轻松的语调对其直言道:“你是想弄哭我吗?”
“实话。”身旁响起他那妖惑的声音,如此声音却用着平淡的语气说出。这样惑人心弦的声音此时却是如此残忍,多听一秒便多一分煎熬。墨南城不喜矫情,可如今她却只能矫情。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墨南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侧过身来看向他,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澈:“成亲之日你不准着红衣,以后都不许穿红衣。如你所说,你以不再是我所熟悉之人。”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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