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的箫声是带着内力吹出,是有些魔力的,不仅悦耳动听,而且还使人心旷神怡,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一曲终了,悦耳动听的箫声仍继续盘旋在宫殿里,过一会才渐渐消失。
众人都惊奇不已,李阁老道:“太玄妙了,从未听过如此悦耳动听的乐曲。”李贵妃道:“这就是妙音神曲,张公子从何学来,莫不是遇到神仙。”灵玉道:“神仙没遇到,这曲子确实是古人留下的,偶尔在一山洞里得到的。”李贵妃道:“果然是仙人留下的,妙曲,妙曲啊。”顿一下又道:“张公子果然是奇人,本宫头疼病不知何时发作,从今天起你就留在宫中,好及时给本宫治疗。”灵玉道:“草民愿听贵妃娘娘吩咐。”
李阁老道:“恐怕不妥,张公子只是一个草民,怎能长时间逗留宫中。”李贵妃道:“阁老大人可以给他安排个官职就是了。”阁老道:“我只能安排外务官员,宫廷里的是刘奇刘总管管理。”李贵妃道:“是这样,我只顾高兴到把这事给忘了,小顺子,你去把刘奇叫来,就说本宫找他有事。”小顺子答应一声朝外走去。
不一会,小顺子和刘奇来到毓秀宫殿里,刘奇上前施礼道:“老奴见过贵妃娘娘。”又朝李阁老道:“咱家见过阁老大人。”李阁老道:“刘总管客气了。”刘奇看了一眼灵玉。暗忖道:“好英武俊美的少年,这李阁老从何弄来这等人物,真看不出他是文是武。”刘奇心念一闪对李贵妃道:“贵妃娘娘。不知叫老奴来有何吩咐。”
李贵妃道:‘张公子,你拜见一下刘总管。’灵玉道:“是,娘娘。”转而面对刘奇抱拳弓身道:“草民张灵玉见过刘总管。”刘奇道:“免礼,你是阁老大人的亲戚。”灵玉道:“草民是一个江湖浪子,闻听阁老大人为朝廷为百姓尽心竭力,非常劳累,还有些不轨刁民想对阁老不利。草民就投奔阁老大人以尽绵薄之力。”
刘奇暗忖道:“看你像个英武不凡正气之人,原来也是一个马屁精。阿臾奉承的小人。”刘奇道:“原来张公子是个江湖人,咱家眼拙没看出来,还以为是个唱戏的。”灵玉道:“乡野之人,让刘总管见笑了。”
李贵妃道:“刘总管。张公子是阁老大人举荐的,想在宫里谋个差事。”刘奇道:“不知贵妃娘娘想让他干什么差事。”李贵妃道:“就让他干个锦衣卫付指挥使。”刘总管有些为难的道:“锦衣卫都是要武功高强的人,指挥使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一个少年公子怎么担当的起。”李贵妃道:“刘总管说的好,高位是要能者居之,我现在想让张公子当锦衣卫正指挥使,你可以叫你东厂的人和锦衣卫的人都参加挑战,谁胜出就让谁做指挥使。”
刘总管迟疑道:“这...这样...合适吗?”李贵妃道:“这有什么不合适的,重要之位有能力者居之。这样对朝廷的安全更为负责,难道刘总管用的都是庸俗无能之辈,那到时候朝廷有事其不误了大事。”刘奇暗忖道:“看李贵妃这么嚣张跋扈。是张公子武功确实高明,还是想硬逼我把指挥使位子交给他,不管怎样,就先按她说的做,反正比起武来刀剑无眼,搞不好給他弄个断腿掉胳膊的。你贵妃娘娘再能也不会叫一个残废去当指挥使吧。”
刘总管想到此便道:“好,就照贵妃娘娘说的办。咱家这就带他过去,阁老大人要不要去做个鉴证,不要到时候说咱家弄虚作假。”李阁老道:“刘总管多虑了,不过老夫还是要去看看,老夫只是想看看这高手打斗的表演。”刘总管道:“有请阁老大人欣赏,张公子请随咱家走吧。”然后都向李贵妃施礼告辞而去。
灵玉和李阁老随着刘奇来到锦衣卫住处营区,刘总管命人通知下去,除了执勤人员全部都来集合。锦衣卫的人很快都到了,锦衣卫指挥使冯林涛,付指挥使将宏达站在刘总管两边,李阁老坐在旁边,灵玉站在他身后。众人见状都议论起来,都怀疑锦衣卫里出了什么事,阁老大人亲自来过问了。
刘总管道:“大家都静静。”马上一片寂静,刘总管又道:“今天是个好日子,锦衣卫指挥使冯林涛要调到东厂去,现在这指挥使的位子空缺了,要从你们当中选出一个武功最好的来担任指挥使,还有这位张公子也参加挑战。”一个叫文强的锦衣卫道:“干嘛这么麻烦,让付指挥使担任好了。”
一个叫韩通的锦衣卫道:“文强兄,此言差也,这是刘总管给大家公平升职的机会,高位是要有能力居之。”文强道:“在我们锦衣卫里除了冯指挥使还有谁能胜过将付指挥使。”韩通道:“这我不清楚,比过了才知道。”文强道:“这么说你也要参加比武了。”韩通道:“那当然,这是我展现的一次机会。”
刘总管道:“你们两个不要争了,参加比武是自由的,大家都退到两边,把场地让出来比武。”众人马上走到场地的两边,刘总管道:“谁第一个站出来挑战。”说完一会也没人站出来。原来刘奇已通知下去,叫他们等着张灵玉先挑战,他们再一个一个上,来个车轮战,就是要搞垮灵玉。
灵玉见没人上场挑战,见众人都在看自己,于是就迈步走到场中。灵玉抱拳道:“在下张灵玉,请诸位赐教。”说完场下议论起来,有的道:“张灵玉,难道是新近江湖传说的灵玉奇侠。”另一人道:“我看十有**就是灵玉奇侠,你看他俊美非凡。”又有一人道:“我看她就是一绣花枕头,虚有其表,那些江湖传说也是以讹传讹罢了。”那人道:“郑兄,你要是不服气就上去试试,或许指挥使的位子就是你的了。”
原来此人姓郑名大奎,在锦衣卫里是个很自傲的一个人,时常感觉自己受到排压不能施展报复而感到委屈,见今天是他出头的好日子怎肯放过,听同事一激更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冲动,便道:“难道郑某怕他不成。”说完就昂首阔步朝场中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