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现在没时间应付他们,你自己看着办,我说了不要来打扰我,最好别有下一次。”宫锦承说话期间手一直都抚摸着她睡着的脸。
“哦!”桑南有些郁闷的走出了密室,要他看着办,他要怎么办?替他进去坐牢?
“你干嘛这么纠结?”出来吃东西的梵诺正打算返回密室就看到桑南一脸郁闷的出来。
“没事!”桑南拿了一个他手里的橘子走了。
看着自己手里少了个橘子,梵诺嘴角抽搐,他是给他吃的吗?他是准备自己吃的,不过算了一个橘子而已,他转身下了地下室。
如果不是一定要吃饭,怕是宫锦承都不会吃陪着她一起饿着,看她那么痛苦,他心就跟着难受。她每天除了毒~瘾发作都是在睡,醒着的时候很少。
“她怎么那么嗜睡?”宫锦承忍不住问。
“她每次发作,都要消耗很大的体力,所以每天睡的时间很长,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醒着痛苦,她潜意识里也想睡,因为就不会这么痛。”梵诺说。
宫锦承点了点头,只要她不那么痛就好。
两个月后,她醒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但毒~瘾发作的越来越厉害,发作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看着她胡乱的挣扎,痛苦,宫锦承都将她抱在怀里安抚。
“怎么会这样?不是应该是越来发作的越少吗?”
“并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她正是发作频繁的时候,而现在也只是刚刚开始,之后的一年才是最艰难的。”梵诺说。
这还是刚开始她就已经疼成这样,那以后不是更加疼痛,宫锦承的心跟着痛,不管怀里的人怎样挣扎他都紧紧的抱着她。
虽然她身体被绑着,头不断的往后撞,看她这样痛苦,最后宫锦承把衬衫的袖子往上一拨,就把胳膊送到她嘴边。
梵诺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的举动,“你——”
他还没有说话,宫锦承已经抬手制止他。
南笙张嘴就咬上去,很用力很用力。
宫锦承蹙眉忍受着疼痛。几乎把他胳膊上的肉咬掉一块,她才慢慢的松开嘴。
他的胳膊有血流出,梵诺赶紧拿医药箱给他包扎。
宫锦承却是笑了,梵诺有些不解,“你还笑?”
“她又撑过了一回。”说着他笑的更厉害了,要是能这样她一次次的撑过去,那她就会慢慢的好了。
梵诺有些蹙眉,“你不是每天都要让她咬一次吧!?”
宫锦承淡笑不语。
他是让她每天咬,但不是咬一次,她每次发作,他都会让她咬他的胳膊,他是男人应该要比她承受的更多一些。
一连几个月,宫锦承两只胳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全是她咬的伤口,有些还没好她就又咬上去,就这样他身上几乎都是被她咬的伤,宫锦承虽然疼但心里却是甜的,他跟她一起痛,让她咬一次她就挺过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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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里左意的伤也好了,他得知南笙吸~毒后,一阵难受,不过现在正在戒~毒,他想要跟她一起承受,但宫锦承不允许他进秘密室。
他也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