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了?你好像都不怎么高兴!”
呵,高兴?宫锦承你认为在知道了真像后,我还会高兴的起来?
见她不回答,他说:“过几天我们去旅游吧,散散心。”他一直都以为她只是为安怡和小天使难过。
“不用了!”
现在她说话的语气很冷,要是以前的宫锦承早就发火了,但现在不同了,再经历那么多事情后,一切都变了,他的心也变了,只是因为在乎了。
他紧紧的搂着她,他希望那个秘密永远都不要让她知道,他们就这样一直幸福下去。
“那要不然,我们结——”
“宫锦承,”他的婚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她打断,“我现在还不想考虑结婚的事,我还小,还有很多事没学会。”
“哦!”宫锦承有那么一丝的失落,她这是在拒绝他,不过既然她还不想要结婚,那就先不要结,等她什么时候想结了再结婚。
其实要是以前,南笙怕是早就答应了,应该还会很开心,但现在的她怎么可能还有心思跟他结婚?她怎么可能会跟仇人结婚?
虽然知道宫锦承就是撞她父母的人,但南笙没有证据,而且要是宫锦承想要瞒一件事,就不可能有把柄,但南笙并不放弃,她一定要找到证据,一定要让爸妈死的瞑目。
这天夜里,宫锦承有事出去了,南笙就悄悄潜入了他的书房,里面她很熟悉。
但她不知道他把那份文件放哪了,抽屉里都翻遍了,没有,但在桌子下面有一个很小的保险柜,她想会不会在里面?
但她又不知道密码,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这个人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密码会是多少呢?
他的生日,手机号,银行卡密码都不对,她想了下,会不会是淳雅的忌日?她记得之前他跟她说过淳雅的忌日。
12月20就在圣诞夜的前几天,想着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她按下,但还是显示不对。到底是什么?
下面的开门声响起,他回来了?她心下一惊,把保险箱放回原处,匆忙站起身,可能是起的太急,前几天和诺言一起做的指甲上的小钻掉了下来都不知道。
她才关上书房的门,宫锦承就上了楼。
“你怎么在这?”他问。
南笙扬了扬手里的书,“我找本书看。”
宫锦承并没有怀疑,一边解着领带一边说:“都这么晚了,还看书?”
“太无聊了。”南笙说。
他走过去将她拦进怀里,“那就做点不无聊的事。”他说着就把她抱进卧室。
“不行,宫锦承,你放开我,我身体不舒服。”
他将她放在床上,压上了她,“怎么还不舒服,你真的想要憋死我吗?我温柔点。”他说完低头就吻上了她。
“唔——”
南笙挣扎,但是这次宫锦承并不理会她的挣扎,他已经很多天都没有碰她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就废了。
许久,许久之后才完事,宫锦承去了浴室洗澡,而南笙却是眼睛一直盯着窗外。